第26章
“醒了?”沈俊文见邵承醒过来,慨叹道:“兄弟,你要是再晚一点被发现,死在宿舍都没人知道。”
邵承刚要动,手臂上传来刺痛,沈俊文提醒他:“刚注射过抑制剂。”
邵承反问他:“你?”
沈俊文摇摇头:“我没那本事,越哥给你打的。”
邵承大为不解,昏倒前的意识太过模糊,昏倒后的情况更是完全的未知,听到这个名字,他浑身戒备地问:“他回来了?”
沈俊文解释道:“是啊,就是他发现你昏倒的,喊我们回来照顾你,你发烧了,给你买的抑制剂你也不使,幸亏是在宿舍里,你要是倒在外面多危险啊,真不明白你干嘛这么折磨自己。”
易感期有多危险他们这些alpha都是知道的,哪有几个人全靠硬抗挺过去,抑制剂和药物你总得使一个,不然危急性命可就事大了。
“我以前都能熬过去,这次不知道怎么了。”邵承坐起来,胳膊上绑着棉球止血,他对针头很敏感,总觉得胳膊像是废了一样,半点不敢动。
“憋太久了肯定会出问题,”沈俊文洗着杯子,把药给他和了,递给邵承说:“把药喝了吧,退烧的。”
不想欠人情的邵承,却因为这次易感期欠上这些人不少的人情,不得已道:“周末请你们吃饭。”
沈俊文会意,笑道:“越哥也叫上吗?”
邵承想着那会的事,没想到救了他的竟然会是邢越,真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不过一码归一码,他大方道:“他愿意来我没意见。”
沈俊文说:“开玩笑的,请什么吃饭啊,都小事。”
沈俊文在邵承的床沿坐下来,皱着眉问:“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不是有女朋友啊?为什么这么严苛的要求自己,都快把自己逼死了。”
滚烫的热水暖着邵承的手心,他解释道:“这是一种原则,就算我有女朋友也不会去找她解决易感期,一种是解决身体需求的冲动意识,一种是情到深处自然该发生的事,两者的意义大不相同,不能混为一谈。”
“纯爱战神啊,”沈俊文对他竖起大拇指,“行,哥们你牛,不过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欲……”
沈俊文咳嗽了两声:“今个进来的要不是越哥,是个oga,可就惨了。”
说到这个,邵承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颈,沈俊文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邵承的目光里有少见的慌乱,不过在摸到自己腺体的那一刻平静了下来,沈俊文问他怎么了。
“没。”邵承摸到温热的阻隔贴,他不想泄露的事还是保住了,沈俊文等人没有问起他的信息素,对他也没有异样的目光,这表明邢越是把一切处理好后才喊他们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