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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是我冒犯了

 

“好软……”陆恩慈轻轻摸他的胸口,解开衬衫扣子。乳尖切肤碰到他的前一秒,纪荣轻轻掐住了她。

身下少女倏然夹紧了挂在他腰上的腿,发出细细的哼叫。

男人边握边掐,完全的黑暗中他揉得她直哭,陆恩慈叫他的称呼也变得混乱,“叔叔”叫完又叫“爸爸”,而后是“老公”、他的名字。

陆恩慈挺起胸,竭力将纪荣搂紧,身体掉在男人四肢压出的凹陷里,被压得呜呜直叫。

“老公……老公……唔…叔叔……”

“叫得好媚…”纪荣用手掌扇那对绵软的乳,哑声说她:“后空翻,猫,在哪儿?”

他在梦里也说这种话,下一句是……

“小家伙。”纪荣沉沉叫她。

陆恩慈有点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了,可身体好空虚,她涓涓地在他身下流水,顾不上判断到底是真是假,只顾着抿唇牵住他的手慢慢往下,来到男人自己的裤口腰边。

挺括的面料上一片湿意,濡得湿唧唧黏糊糊,纪荣身体健壮,剪裁合衬的裤腰由女孩子纤细柔软的手牵扯着他一寸寸抚过,每处都湿极,每处都足够他在黑暗中想象,方才蹭过自己这里的嫩逼到底湿成什么样。

太软太嫩了,以至于他方才把注意力都放在她那对乱蹭的小奶子上。

“您摸摸……”

恩慈握住纪荣的手指,和他一起碰那些软体经过后留下的粘液,很潮湿清新的甜味儿,混杂着沐浴露的茉莉香。

纪荣一言不发,男人喉头不断滚动,不受控制的渴望慢慢燃起来,鸡巴硬了,翘得越来越高。

听到陆恩慈急促的轻喘,他的指腹停留在拉链的位置捻了两下,又被她柔柔地握住。

“猫在这呀……”

恩慈软声跟他撒娇,牵着纪荣在黑暗向空气处探。

她真是昏了头了,用这么声色的方式来调情,好像忘了自己此刻只有十九岁,也忘了他六十岁。

“在哪儿?”纪荣低低问。

话音堪堪落下,手背骨节便骤然接触到湿热黏腻的软处。

身下少女的呼吸顿时强烈起来,她微微弓起背,嗯嗯呜呜地往男人手背上骑。

纪荣意味不明地嗯了声,突然强硬地握住陆恩慈的手腕往上,捏住她的食指径直插进去。

两个人都清楚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哧哧的黏糊糊的水声,窄窄的小穴被撑开拓进,十九岁的年轻身体紧而敏感,纤细的手指插进去,甚至不会痛。

陆恩慈玩不过纪荣,被他压在身下,抓着手强制自慰,呜咽的声音里很快带了羞耻的泪意。

她开始还像猫一样细细地喘,被男人握着腕子反复进出几次,就咿咿呀呀地哭叫起来。

陆恩慈叫床的声音并不吵,很娇很柔。纪荣耐心地听她身体的水声,温声问她:“自慰的感觉怎么样?”

“别问……”陆恩慈双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

纪荣压得更低了些,轻声道:“是我冒犯了。”

他用力带着她的手往里捅,一根细细的手指,半长的指甲上贴着kitty猫,被阴道缠满淫水和粘液。小穴紧紧夹着,时不时痉挛几下。

“这样搅,够吗?”他隐晦地问。

陆恩慈大口喘着气,浑身是汗,手指没力气,丰润的汁液里软绵绵插进去,被软绵绵抽出来。

她空虚地看着纪荣,答道:“不够,想要……还想要。”

小时候想老公只会偷偷掉眼泪,长大懂得多了,想老公时会边冲边哭。

无数次无数次个类似的晚上,或者脑补或者点开关于他的文字和画面,她也是像现在这样,没用地被自己的手指揉得湿透,只会张着口喘,无法真的面对他,作为爱人跟他说一声很想要。

从十七岁到二十九岁,模糊的空虚与想念发生得太过于频繁,以至于令人幻觉这些从未发生,以至于此刻在他身下复刻从前自慰的场景,会格外觉得意义非凡。

陆恩慈无法抑制地跟纪荣倾诉,希冀他的爱抚与安慰:

“从前我见不到您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很频繁,每天都想要;有时候太忙没有时间,可还是很想要。手指好细,我不喜欢。”

陆恩慈抽抽噎噎地说着,被纪荣捏着手腕动作,把自己插得双腿酸软。

浓重的夜色里男人的声音低沉如同一段和弦,纪荣轻轻抚开她眼前的碎发,问:

“那时是不是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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