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
林暮山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一样,没有一个地方不疼。他扭了扭脖子,望向床的另一边,却发现床已经空了。
厚重的窗帘把光线和声音隔离在外,他甚至搞不清楚现在几点了。他艰难地伸长手臂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都没意识到那手机不是他的,然后惊讶地发现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
自从读警校以来,印象中他没有一天是在八点以后起床。他无奈地闭了闭眼,挣扎着想坐起身,然而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起下/身某个隐秘的地方一阵剧痛。
“嘶……”他皱了皱眉,无奈地躺回去。随着这阵痛感,昨晚发生的一切一点一滴地重新回到他的脑海。他心里一紧,条件反射般地用被子蒙住了头。
许久,却在那片被包裹的黑暗中,浮起了一个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
这时,听到卧室的门被推开,他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望向门口。
“醒了?”钟潭走到床边坐下,笑笑地看着他。他在床头柜上放下一杯热牛奶和一块三明治,“先把牛奶喝了,随便吃点,一会儿起来吃午饭了。”
见林暮山只盯着自己不说话,钟潭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怎么,要我喂你?也行。”说着,就凑过来亲他。
林暮山没有反抗,可是钟潭亲着亲着,就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压在他身上,隔着被子抱着他,下身也不老实地蹭起来。
林暮山一滞,心中警铃大作,随即拼命扭动身体想推他下去。钟潭的实力他算是领教了,昨天折腾到后半夜,现在下面还是阵阵撕裂的疼,再来一次估计要死在这床上。
“你……”钟潭眼神一变,“你别乱动啊,再动我要硬了。”
林暮山动作一顿,冷冷道:“下去。”
钟潭想笑,压低声音说:“宝贝,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吧,几个小时前是谁抱着我说舒服……”
林暮山感觉脸有点发烫,他扭过头不看他。
钟潭却不依不饶,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昨晚可是你要我证明我的实力的,我也只发挥了十分之一不到吧。怎么样,现在有答案了吗?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林暮山想起昨晚种种,脸上终于泛起可疑的红润,紧抿着唇不理他。
钟潭看他的样子心里只觉无限喜欢,眼神里的戏谑化作温柔,轻声问:“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