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已经给他搬了椅子过来。
温如新仿佛守株待兔一般,舒适地坐在椅子里,大约他是参加酒会刚回来的,双颊带着美酒熏染的绯红,但不会失了分寸。
温如新说,“看来徐先生在家里住的还挺习惯。”
我若说不习惯,你能轻易放了我?
徐舒意站在水中与他对峙,“已经十几天过去了,不知道温先生究竟打算将我留到什么时候?”
温如新翘起二郎腿,抬起手指时,保镖给他递上了香烟。
“差不多等商靳沉发疯找人的时候吧。”
嘴里叼着烟,温如新将烟头转向保镖递来的火。
“一般的高手对决,不都是看谁先耐不住寂寞的?当然,我是比不过商靳沉的,他现在满世界找你,而我一无所有。”
商靳沉已经发现他没有返回云藏了吗?
徐舒意说,“”
徐舒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否认,若是几年前发生这种荒谬的事情,商靳沉哪里会关心他的死活?
水池中的水,不知怎么,伴随着温如新的到来,变得越来越冰冷。
徐舒意的齿关因不停打架,而发出瑟瑟的声响。
温如新继续坐在椅子里,八成是盘算要在这水池里熬徐舒意一个晚上。
若是病倒,便更好拿捏了。
忽然,温如新的保镖走过来说,“少爷,商靳沉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接着,将徐舒意的手机递给主人亲自过目。
温如新吞云吐雾说,“才打了一百多通电话,诚意有点低啊,再熬一熬他。”
不知为何,徐舒意的心简直提在的嗓子眼。
话说,该死的温如新怎么能每天都看他的手机呢?!
果不其然,温如新正准备像往常一样,挥手叫保镖将徐舒意的手机拿走。
没料想,保镖看了一眼最新打来的电话,像是难以置信地又重新看了一眼。
朝温如新道,“少爷,微信里居然有陆子安发来的图片!!”
保镖捏着手机的手指明显感觉颤抖, 包括说话的声音也绝对不属于在邀功,而是一种生怕后知后觉所带来的惧怕感。
果不其然。
温如新的情绪在一个瞬间,由阴沉转变为更加恐怖的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