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哥哥呢?他人呢?”尹以蓝十分好奇的问道,她能这么问,不是因为她有多担心自家哥哥,只是纯纯的好奇而已。
“他呀,他是被一个男人带走的。”说完,丁议回想起那时的事,那男人口中说什么:
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但只要不傻,都能猜到当时那男人只是找借口罢了,他离鹤和钟兆锦结婚,还能缺钱吗?
尹以蓝好奇之余,也在心疼钱,她深知丁议他在自己面前,只认钱,而且这次的任务,明显是泡汤了。
话又说回来,丁议的话还是可信的,毕竟相处这么久以来,她知道丁议不会把人私自带走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只是,她实在是惊奇,这个人会是谁。
尹以蓝微微叹口气,觉得自己运气不好,又不放弃的道,
“那我交待你的事,你一点都没完成吗?”
她就是想让钟兆锦知道,离鹤不会只忠于他的;她就是要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挑拨离间。
而且,她也要用事实,向旁人证明,富贵之家是不可能娶一个不能生孩子的男人为终生伴侣的。
而离鹤也更不可能在钟家稳坐一辈子。?
:仅仅两天就好
和丁议的电话挂断后,尹以蓝前后思考了下刚才丁议说的话,虽然没有真正做到得逞,让离鹤不堪的画面公布于世,但丁议不是也收集到了可以挑拔钟兆锦与离鹤之间的事吗?
还有,好像还有…
尹以蓝蓦的想起丁议讲到,离鹤是被一个男人给带走的,那…
那个男人会是谁?难不成在婚姻外,哥哥还会有别人吗?如果有的话,这可是个天大的好事,毕竟多了个把柄,对尹以蓝来说,都是不错的机会。
这一睡,离鹤只觉得全身酸痛,好像每个部位的骨头都重新拆装过似的,大脑中有种昏昏沉沉又带着恶心的感觉,有点想吐。当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七点多了。
鼻息间是一种陌生的味道,但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时,却又觉得这种风格和气息,貌似和某人的着微妙的关系。
无论如何这里都是别人家,离鹤马上起身,刚打开卧房的门,就看到走廊里有个高大的身影,正端着小木盘朝这边走来,见到离鹤好好的站在那里,面露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