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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赖皮,顾南希看着他娇俏的眼神,伸手轻刮了一下他的翘鼻。
“后宫不得干政,你例外。”
吴侍郎拱拱鼻子:“陛下不怕奴”
“你不会。”
顾南希知道他要说什么,想都没想地打断他的话。
忠烈之子,何畏之有?
吴侍郎低头笑笑,两只玉手揉捏着顾南希的双腿:“那陛下可愿听奴分析?”
顾南希做了个请的眼神,双手背过后面交叉着垫着头。
“陛下久居上位,许多事都传不到陛下的耳朵里。白吏部尚书可是在京城已经出了名的受贿贪财,官吏任免一职入了白尚书手里,岂不都成了财源之路?”
顾南希细想,也是,原主这个傀儡皇帝已经把朝堂弄的如此腐败,更何况下面那些小事,有多肮脏龌龊更不得而知了。
“陛下可知现在京城都如何说升官么?”美男盯着眼睛,卖关子的问道。
“如何?”顾南希好奇,咋的,都能传出俗语了?那这朝代可真是从里到外腐烂的彻彻底底了。
“小钱铺官路,为官来巨财。所谓:钱能生钱。”吴侍郎歪着头,解释着。
符合顾南希的心理预期,她就知道,连一个王朝的首脑人物都腐败无能,低下便都是老鼠屎了。
相比于底下的腐败,更让她好奇的是眼前这个人,说出这么多东西,真的不怕么?
“你说这些,就不怕朕杀了你?或者,再贬你一次?”顾南希眯着眼睛问道。
“以前怕,现在不怕了。”吴侍郎往顾南希身前凑凑,继续补充道:“现在的陛下和往日大不相同了,现在的陛下勤于政事,是绝不会怪瑞泽说出这些话的。”
顾南希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疑惑道:“若是常人,可断不敢跟朕说这些话。即便是凤后,也绝口不提前朝的事,你却不一样。”
“陛下初涉政事,奴只是替陛下尽点滴之力罢了,奴希望陛下能成为一个好的帝王,这也是奴从小就被教导的。”
顾南希有些感动,她很清楚,他的话不是奉承,不是取悦。顾南希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真诚,看到了忠义二字。
吴家忠烈之家,被原主生生地剥削了所有势力,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