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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章]甜心(含异物入体等极端lay)

 

林染这下知道她之前拒绝陈从辛给她排的课真是太任x了。他怎么就不b她学一学呢?

等教室人走得七七八了,剩她和另外三个同样不知道怎么拿到offer的白板同学,四人c着乱七八糟的口音面面相觑。

除林染以外,还有一h种人小哥,和一男一nv两白人。四人组的共x是穿得都贵,名牌加身而百无一用。

华人男:“我可以贝斯,整点低音律动铺垫。”只不过三脚猫功夫,在别队试音时和弦给错,被涮。

白人男:“我可以吉他,识谱没问题,会旋律。”只不过节奏感差,导致弹出的旋律凌乱毫不抓人,被别的队伍剩下。

白人nv:“我可以主唱,不跑调的。”只不过没有音感,一张嘴就知道没有演唱呼x1,外行。

三人看向林染,问:你准备g啥。

林染不想拿这事问eily,更不愿拿这事问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隔壁男人,帮不帮忙先不说吧,指不定他还要怎么锐评。

她有点怕看到他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轻易就看穿她目的的,不加掩饰的探寻意味,好像她的予求师出无名,她理亏似的。

这一晃神,那边三人已经给出建议:你打鼓吧,不会也行,我们仨也不咋样,你拿着棍棍往那一堆鼓面最大的一个上面敲,只要哒哒哒哒打出基本节拍就行,简单无脑易c作。

林染没有拒绝的余地。

———

张炽月路过草坪快闪舞台时,就是被林染那段“简单无脑易c作”的鼓声x1引过去的。

确切来说不是路过,彼时他的经纪人已经从西海岸回来,叫他去一趟学生中心咖啡区聊事,他正顺着c场跑道往过走,老远就听见那阵上气不接下气的鼓声——

其节奏之差、t量之单调,远超他能想象到的最差劲的水平,他不明白这种学校怎么会招来底子这么烂的新生。

待他走近时,台下已经散得差不多。大都是懂行的学生,听了差劲的表演纷纷龇牙咧嘴开溜,有的还要狠狠冲台上b踩。

他也跟着抬头往台上看。

目光在某一瞬间停住。

这时约莫周五晚七点半,已过傍晚,快闪舞台简陋,灯光不足,站在台上边缘架子鼓后面小小的身影几乎叫人看不清。

他却看到了,认出来了,那个轮廓,从远处看原来是这样的。

视觉,听觉,甚至嗅觉,感官在一瞬间敏锐,他的耳尖都微微动了,感到热。

还有地方也动了。几乎是本能一样被唤起了,好像那部位压根不由他管,他不明白为什么。

那个nv人。那个……

他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说过吗?

没有。她上来就对他那样,居然走的时候也没说名字,真够可笑。

渣。不,是烂。不,该有更坏的词……

他一时想不出,只觉得脑袋懵了,心跳很快,血流奔涌,往某一处,他控制不住。

“炽月,hey!在这儿看什么?快点走了,别糟蹋耳朵!”有人拉他。

他转过头,是王祈,他的经纪人,找过来了。

经纪人拉他一把,没拉动,有点诧异地瞪眼睛:“看什么呢?还没回神?”

少年转过头。新垂的夜幕里,他耳尖可疑地发红。

他迟疑几秒,压低声解释:“在台上,那个借我衬衫的人。”

————

林染即便没有表演经验和舞台常识,看到原本集聚的观众四散的场面也是沮丧的。

一曲未尽,台上另外三个白板也不大乐意继续了,主唱忘词一样停了停,台下散开的人群都兴致寥寥,甚至没人愿意回头看一眼台上怎样。

音响里的伴奏乐未停,所以林染没听到身后脚步声。

直到她的手被人握住。

手掌宽大,收拢时把她的两只手分别包在掌心。

“——”

林染张了张嘴,没说话,感到身后身t的热度。

男人。

“胳膊放松,手指抓紧,鼓槌别掉了。”

这nv人没反应,音乐声又太大,少年不得不低头靠近她叮嘱。

那声音有半分熟悉,多少是听过的,音se轻哑,和成熟男人的低沉截然不同。

年轻的男人,甚至是小孩子。

林染不知道他要g什么,一时没听话放松,但两人力量显然悬殊,下一刻她握着鼓槌的手被他握紧,抬起。

哒。哒嗵。

两个小节,一轻二重的踩镲。

——堪称绝妙的groove!

打击乐响起的几秒钟内,场上散开的观众们惊然回头,想看看这从天而降的乐句是出自何人之手。律动感,如同顶级作曲乐感一般可遇而不可求的打击乐天赋,不是学了就能有,也不是会了就能稳稳当当发挥到位。

因此第一下踩镲声入耳时,懂行的人就被留住脚步:学生,教师,经纪人,行业资本,要走的不走了,走远的回头了,草坪上一时显得凌乱。

人们抬头张望,台上还是刚才那四个破落户新生表演搭子,唯一变化只是打击乐的套鼓后面多站了一个人。

看身形是个少年,黑衣黑帽黑口罩,站在打击乐原本的乐手nv孩身后,大概因为需要伸脚踩踏板,个子又太高,这时微微弓着腰,把坐在原位的nv孩圈在怀中。

“你胳膊还在用力啊。放松。”

两个惊yan的八拍过后,猛的一下强音镲作一停顿,间隙里,少年再次提醒林染。

“呃,我紧张……”

面前人影绰绰,林染实在不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她觉得再放松就握不住鼓bang了,尽管事实上就算她松手也没事,两手连着鼓bang都被他牢牢捏住了。

呼。

那少年没答话,反而好像轻轻笑了声,或者是轻叹,她听不真切。

少年再次轻轻呼气,试图掩饰或缓和他如鼓的心跳。

身t的反应诚实而猛烈,看到她,靠近她,产生反应,好像一连串原始本能。

演奏对他来说太熟悉也太简单,不必分出一丁点理智照顾,此刻他全部残存的理智都在阻止自己再靠近她一点。

而她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的靠近,他的挣扎,她未加察觉,或只是不在乎——她径自面对人群犯紧张,那是毫无必要的事。

他想,你不知道现在谁在帮你执bang。

假如你知道我,假如你稍微了解我的水平,就该明白从现在起,你一点都不用紧张了。

如果这真是一场b赛,那么紧张的应该是别人。

————

流行乐伴奏仍在继续,只是曲子有了jg魂。

原曲只是乏善可陈的单调节拍口水歌,现下被突然而至的神秘鼓手y生生打出一段韵脚密集的funk乐,待流行乐伴奏完全结束,那鼓手又循着前台给出的新旋律打出一段更加惊yan的拉丁爵士。

“这是bossanova吧?他根本不是新生吧!?”

“先别说话,听,他又在改节奏了,简直离谱!”

“查查他是哪个班的新生啊,什么学院?是打击乐吧?不可能是别的专业……”

“我听说打击乐系是有一个大神的,亚洲人,来上学之前就有名气,叫什么来着?……”

草坪上散开的人群几乎全数归来,还多了不少c场那边听了声音凑过来的路人。

天已全黑,学生们举起手机打开闪光灯,宛如置身专业表演场。

王祈隐在其中,眼看观众群的氛围越发热火朝天,心里盘算着等下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那简陋的后台把两个家伙都安全带离现场。

尽管让炽月上台算一步险棋,还好他戴了严严实实的帽子口罩,又在台上十分谨慎,反复变换节奏,任何风格都不多做表演——若非是对他的演奏技巧极为熟悉的狂热粉丝,不太可能在几分钟内就认出他来。

果然,演奏结束时台下喊声雷动,但暂时没人喊出他的艺名,都只是喊安可。

“去后台,有人要找你。”少年往前半步面对人群,把林染拉到身后,又叮嘱一句。

什么人?

林染回头看他,他没看过来,忙于应付拥至台前的观众。

从台后阶梯下去,灯光骤暗,林染眼前一晃就被突然出现的nv人捞上一辆小小的保姆车。

“诶诶诶诶——”

“别叫别叫,咱不是坏人。”照旧穿着廉价西装的nv人关上车门,又冲舞台边看了两眼,这才回头看林染。

林染没坐稳就摆手:“ga0错啦,我不认识你。”

“是吗?”王祈笑了笑,“可我听说,你借了我们弟弟的衬衫没有还啊。”

林染:……

原来是这回事找上门了。

林染:“衬衫……”

还不了了,都给撕了……

王祈不动声se地观察她,表情波澜不惊:“衬衫,不是问题呢。”

说着,从包里拿出拟好的协议递过去,“签了这个,我们就当做没有这回事咯。”

林染拿过保密协议来看。约定的内容不算复杂,仅为借衬衫一事作保,给付她的价格虽然远超一件衬衫,但总也不算高。

“你看,一次借你衬衫用,一次登台帮你过汇演,两次帮忙加协议这笔钱,可以明白我们的诚意吧?”

王祈看她不说话,不疾不徐地继续提示。

林染拿不准面前的经纪人是否知道那天更多的情况,也拿不准该不该说出来。这件事没告诉陈从辛,当然也没告诉eily,更不可能告诉尹却,如能在此结束,应该是最好的解法。

林染点点头,“我知道你们没有恶意。”说着拿过笔,在上面签字。

“炽月?”

王祈对着车外低声招呼。

林染也看过去——少年不知什么时候也回到了车边,只是没上来,靠在门外,也没出声,黑se外套和夜se印成一片。

“怎么不上车?来。”王祈说着想打开车门。

车门从里面打开,又从外面被少年压下,关上。

王祈有点恼了,按下车窗:“你g什么呢?别闹啊。”

少年站在外面停顿一下,说:“待会你把她送回去。我不上车了。”

那声音有点哑,林染彻底认出来了,透过车窗望过去。

少年回头看她,只露了双眼睛,就像第一次见她时一样,像要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走了两步甚至小跑起来,生怕被她赶上似地。

王祈吐槽了一句怪脾气,问林染:“好吧,你住哪个宿舍楼,我捎你过去。”

林染看了一眼车窗外少年离开的方向,对经纪人笑笑:“没事啦,我自己回去。”

说着也开门下了车。

————

校园的西南角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树林,平常天气好时有情侣来露营玩,像这样黑灯瞎火的晚上基本没人。

张炽月走在林子边上,脚步不快,仍然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是已经长跑许久。

他不擅长压制yuwang。

之前的人生里,并没太有过这样的时刻。

他总是挣扎在生活线上,后来,全副jg力都放在征服乐器和观众上,再后来……不算太顺利,尤其不算太幸运,就像他刚懂事的时候,开始明白自己是长在福利院的小孩一样,属于那一种不太幸运的小孩。

像这样的人生,过去的17载光y里都不曾有过被生理yuwang裹挟而肆意泄yu的机会,他觉得实属正常。

遇到林染那一天,算是他人生中最不正常的时刻。

而眼下这一刻同样称不上正常。

他不敢上车,怕和她坐在同一个密闭空间,他会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来,甚至做出什么来,让经纪人jg神崩溃。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去问经纪人要那张保密协议,不去查她叫什么,来自哪里,住在哪里……

不去靠近她。

少年终于忍不住靠在树背,停下来,举目四下没有人,撑在大腿的手掌不自觉游移。

他隔着外k按住自己。

呼。

甚至不能闭眼,眼前……都是那个nv人的身形,十分愚蠢,十分莽撞,明明一点基础都没有,就站在台上出丑……

呼。

手指用力,握住y得发痛的器官。

……

??

“what’sacutielikeyoudogherealone?ayitakeitthaay—?”?

“huh?n-no,hey!leavealone…”

不远处有声音,男人的,nv人的,sao扰,拒绝,推搡……?

附近有人。?

少年惊醒,松开手转头看去。

竟不是他的幻觉,不远处是那个nv人,本人,就在那里,离他几步之遥。

她身边还有个男人,白人学生样子,像是跑步路过的,穿得很少,他的手不合时宜地抓着她胳膊,她甩不开。

他有点想不通刚才还在王祈车上的人怎么会跟到这儿来,但没有再想下去。

他抬步走过去。

白男块头不小,大致很少有人挑战,见他走近也没正眼看他,不屈不挠继续强撩,直到他出拳。?

一拳,那人猝不及防地松开林染。

“otherf-”

再一拳,那人往后踉跄两步,少年再补了一脚,让他彻底躺倒。

林染看呆了,接着胳膊又一紧,刚刚把人揍倒的少年转头拉着她拔腿就跑。

……?

叫骂声,泥土、草地和树叶被踩过的沙沙声,林风过耳声,远处c场人声。

然后渐渐有心跳声,爆发式有氧带来的那种心跳,速度很快地敲击在x口。?

林染实在跑不动,停下了,少年拉不动她,也跟着停下,回头看着她。

他的身t素质很好,停下来心率本该快速回落,此刻却没有,呼出的热气喷在口罩里,凝成水珠,打sh他的鼻尖。

林染也看着他,呼哧呼哧,上气不接下气地。

“你是在跟踪我吗。”他问。?

林染喘气太猛,脑子跟不上,想了想。?

她不过多想了一秒,少年已经走近,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推到树g上,摘口罩,低头压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唇。

然后拉开一点点的距离。

“……你为什么跟踪我。”他再问。

林染更没法思考了,只觉得他鼻尖sh润,贴在一起好像碰到了小狗鼻子一样。

?呼。……

少年轻轻吐息,然后再次亲吻上去。

少年再次亲吻上去。

这次她微微张着嘴,他稍用力就舌尖轻触,t1an到她的味道。

那一瞬间他更昏了头,一手绕后压紧她的脖颈,双唇交错贴合,不给她留出一点换气的空隙,沙漠中渴水一样x1shun她的舌头。

他问她了,为什么跟着他,他问了两遍。

而她不回答。

……再不否认,再不拒绝,我就会认为你喜欢我了。

他闭着眼想道。

直到x前有微弱的推力,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松开林染,手掌仍然留在她后颈不愿放开。

“……你、你先说为什么亲我。”林染被迫仰着头,小小地喘气。

因为他的自控力在她面前完全溃散,而他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停顿。

他想他也许应该道歉,可道歉了就要放开她吧,他又丝毫不愿多离开她一寸。

“报仇。”他说。

林染呆呆地看他半晌,问,“报仇怎么是这样……”

不然他还能怎样?他连眼下这样都是不应该的。

少年不语。

“……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全都做回来,才算报仇吧?……”林染慢吞吞地说。

树林的白噪声再次隐去了。少年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然后听到自己声音g哑地问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

“你是不是,忘掉我对你做什么了……”林染接着问下去。

怎么会忘?

每一瞬间的感觉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每一天躺下闭眼就想起她,伏在他身下仰起的脸,张开的嘴,然后难受起来,难以入睡。

除非他有理由,除非他有许可,除非……

“你喜欢我吗?”他问。

如果你喜欢,我就记得。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忘记。

林染愣了。这实在是一句她没想到的问题。

少年看着她,身下器官的胀痛感十分鲜明却可以忽略,理智随着林间的凉风一丝丝回到脑中。

果然,她一点都没当真,一点都没有。

这些天他动荡的心神,对她来说……的确什么都不是,包括初见那一天。

对她来说,应该就是这样:谁都可以,恰好是他。

他也许不该借衬衫,今天更不该决定上台帮她,他应该做好那个过路人,而不是重新出现在她眼前。

她没有动心。从始至终,心脏砰砰直跳的根本只有他一个人。

……最好笑的是,即便承受着也许可能被曝出的风险,他居然都没有试图阻止过自己砰砰直跳的心。

呼。

少年再次轻轻吐息,然后用平静的语调问她。

“你住哪个宿舍楼,我送你回去。”

林染看着他。

他像之前那次一样难以被动摇。从另一种角度看,却又极度轻易就可以让他动摇。

“我在……”

林染拿出手机翻短信,印象中eily有发她校园宿舍楼号和房间号,只是没去住过,“6号楼,不过还没领钥匙……”一是因为并不来住宿,二是有点不知道在哪领钥匙。

少年听了,点点头,“不远,几步路。”

“那你可以带我去领个钥匙吗。”林染期期艾艾地望着他。

少年不回答,径直抬步走了。林染赶紧跟上。

他腿长步子大,又刻意走得快,林染被甩在半步之外,他也没停下来等她跟上。

领钥匙只要在本楼的loun学生处登记就好,真不知道有什么难,还是说她本来就不住在学校?又或者,这仅仅是骗他去她那里的借口?

既然对他不感兴趣,有什么理由要骗他过去?

很快走到小小的宿舍楼内,晚八点多,loun的学生处只留了一人值班,林染的钥匙很快领到手里,张炽月点点头准备走。

刚转身,林染拉住他的衣角。

他竟然觉得不出所料,没回头:“钥匙cha进去,右转打不开就左转,转对了就打开了。”

林染问:“你住在哪个楼,哪一间?要是打不开,我可不可以去找你?”

少年深呼x1。

“不会打不开,我陪你上去打开。”

所以,你也不需要来找我,就让我以后再也不要碰到你,然后忘了你。

电梯上四楼,一路去往走廊最边上的房间,林染浑然不觉,而少年知道那是较贵的,带转角观景台的单人宿舍,每一栋楼都只有那几间。

他也想不通有这样的身家,为什么又毫无音乐素养,好像没人管似地,那样上台出丑。至少轮不到他管。

到门口,钥匙右转两圈,打开了。

ok。

他转身走,又被拉住,他很轻易地ch0u出手,回头看她。他不介意她作一无关痛痒的告别。

由于房间在楼道最边上,而电梯间在正中,门口几乎没有往来学生,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此时静悄悄,空有一点中央空调的风声。

林染张嘴g巴巴地解释:“……跟着你是因为我想找你。”

他不说话。

林染又说:“……没有什么别的目的。”

“……就是看到你,你就走了,我不想你走了。”

停了停,他问:“为什么不想我走?”

林染低头眨眨眼。

林染说:“……不是要报仇吗。”

他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染垂下眼睛,声音更小:“可是我看你,好像,连我做了什么都忘记了。”

他还是不说话,林染几乎丧失信心,觉得自己自找没趣。

算了,还是太难动摇。

“你不想我忘掉吗。”他问。

她没注意到他声音有点哑,低着头继续说:“既然你都忘了,我想不想,好像没有用。”

居然说得委屈起来,她究竟有什么好委屈?

他低头望着她,手指动了动,想做什么,又握紧不动。

“……除非,我再做一次,然后,这次你不要忘掉。”

她声音小到好像自言自语。

手指不自觉握得更紧,他听到自己声音滞涩:“我不可能让你再做一次的。”

林染彻底垂头丧气,抬头看他,再低头,“哦……”

她做好听他说再见的准备。

他说:“我还你一次,你别忘了就好。”

“什么……唔!”

门被关上,他走进来,两手抱她离地往进走。

室内不算宽敞,几步就到床边,床铺又厚又高,铺着崭新的薄薄的备用床单,林染被放上去躺倒,还没等撑肘坐起来,双腿被少年抬高,裙摆翻起落在腰间,底k被他轻易地扯到膝盖,再一下完全扯掉,然后他弯腰埋头下去。

疯了。他完全疯了。他模糊地想。

不确定现在舌尖压住的是她什么部位,有褶皱,有柔软的陷落感,极软的r0u,四面八方都是她的味道,他努力往深处顶,g引那里面流出更多她的味道。

流出来的是什么,她的ayee,她的尿ye,或是别的什么,他都懒得分辨。

他只是还想喝到更多。

“别、先别t1an里面……”

林染大腿夹紧了少年的脑袋,无法控制他唇舌的动向,只觉得yda0里被舌头g挠得过火,那里受不得挑逗,yshui不受控地冒出来,再这样下去她就无法忍受前戏的进度了。

那可以t1an哪里?

他不想问,两手绕后按着她的pgu,稍稍松口,抬眼看她。

……主动权,主动权。

实在怕做过火了又被他拎开,林染压着想要直接坐他下面的冲动,手掌cha进少年发间低头看他:

“就顺着往下t1an好不好。”

……顺着哪里?

少年刚想拒绝,跪坐在脸上的nv人微微抬起下身,腿间sh漉漉的地方几乎贴着他的鼻子,就留出这样一点点距离,b至眼前的景se让他简直无法呼x1。

“看,你刚刚t1an了这里……”

nv人细长baeng的两指撑开y,另一只手从他发间ch0u走,点了点那之中发肿的r0u粒。

y蒂,他这次是知道的。

然后目光跟着她的指尖微微下移。

“所以现在,就该这里……”她轻声说着,哄骗似的口吻,怕把他惊醒。

被展开的y中缝里,再用力展平一些,如不仔细仍然会看不出来,有一个针尖般的小孔。

目光晃了晃终于完全聚焦,离得太近,少年吐息喷在上面,小孔跟着轻微发抖。

林染的食指指尖压着它,抬起,再压住。

再抬起时,指尖翘起,方向一变,压上少年张开的嘴唇。

他下意识hanzhu她的指尖,舌头t1an上指腹,去尝有没有那处小孔的气味。

她看着他t1an自己的手指,那么乖的样子,像被驯服的小狗。

“喜欢闻吗。”她忍不住问。

他听了,抬眼看她,松口。

完了,是不是问错话了,得意忘形了。她赶紧闭嘴。

少年看着身上的nv人,她表情变化又多又明显,一下sao浪一下收敛,让人实在捉0不透,让他本来就运转不善的脑子更加混乱。

直觉告诉他,她问的话很冒犯,但他还是打算实话回答。

“喜欢。”

喜欢,怎么办。

眼前就是他喜欢的东西,她漂亮的指尖撑开之处,那微微颤抖的小孔,隐约的nv人气味。

他仰头张口含上去。

这次正正hanzhu了yda0前庭,张开的下唇稍稍扫到x口——林染忍不住sheny1n。

这弟弟真是一点就通。

“啊啊……对,用舌头玩、玩我的……嗯!”

刚刚ngjiao两声就被他狠狠掐了pgu,宿舍楼的隔音不怎么样,他ga0不清楚她的房间隔壁有没有住人。

“玩你的什么?”少年哑声追问。

“尿眼……啊!”

她说不完整,他几乎压着她的后腰,把她下身贴住他的下半张脸。

粗糙舌面在尿道口来回扫动,不时用舌尖向内戳顶,她被逗出鲜明的尿意,大腿内侧发力都被打断,重心被迫上移,她一手撑在他头顶的床上,堪堪跪在他脑袋两侧,胳膊发抖。

“尿尿的地方,不能这么重、轻点……”

他之前说他几岁来的?她记不清,只记得很小,徘徊在刚成年上下,怎么会几下t1an得她要失禁?

少年全没有要停的意思,更没有轻点,一手按在她的手上撑开y,垂眸看着她收缩的小孔继续tian。

她说不能那么重,那重了会怎样?

他想听她说那些话,想尝到她那些味道,别的都不再重要了。

背井离乡来到这边,一度破釜沉舟,始终谨言慎行,要用有限的时间打出足够有力的好牌,让自己能有力量与国内那家公司抗衡,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需要奇迹出现才能实现的愿景……时间就是生命,他一分钟都不曾松懈。

而此刻他t验着他最提防的感觉,最不该沾染的风险。

他t验着yi堕落,t验着沉溺其中。

“……你要尿吗。”他喘息间问她。

林染低头看他。

他的耳朵在她手掌间红得彻底,被她抓着的发丝都sh了,纠结在她指间。他微张的嘴唇和她的y互相磨蹭,唇上sh亮,沾满她的ayee。

他似乎完全是她的了。

而她仍然0不清他的态度——像这样问她,是表示可以还是不可以?

“想尿……”她说着,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的确是无所谓的,她可以起来,去卫生间,或者……

少年抬眼望着她,稍稍后退离开她下身,然后张开嘴。

只是看着他,一瞬间,林染感到身下发热。

某种震荡的快感从下腹生发,更多是心理的,带着欢悦和困惑,居然这样他也肯,为什么这样他也肯?

明明那么在意会不会发生关系,这一刻,为什么他连这种事都不拒绝?

“真的可以——唔!”

他没给她确认的机会,只是一手拇指按上她下腹,慢而有力地向下顺压。

快感夹杂着强烈的刺激冲下去,林染眼看自己对着少年的嘴巴喷出一gu尿ye,近乎透明的淡hse,落进去,落在他的舌尖,然后看到他张着嘴吞咽的动作。

画面显得太过分,她几乎立刻就想憋住,却又失败,伸手去0他的侧脸,sheny1n着道歉,“对、对不起……”

换来他伸手一把压住她的后腰,身t被他按上去,尿道口彻底含进少年嘴里,激s的yet直冲他的舌根,林染只听到他闷声吞咽,怕他呛住,而这声音只让她更失控,完全收不住自己排尿的力道。

大手顺着她的pgu滑下去,滑过她的膝窝,小腿,然后内扣进去。

少年一只手胡乱解开自己k腰,拉链随之被撑开,来不及拿出去,右手伸进内k按住器官根部,不想让自己s在内k上。

手里忙乱,吞咽的节奏一时没有照顾,下一秒他就被呛一口,侧头咳嗽,林染眼看自己喷在他的下巴上,热ye顺着少年的锁骨流下去,滑进领口。

目光随之下移,然后她挪开他的右手,矮下身子让x口顶住他的guit0u。

“等等、咳……”

少年咳得脸se通红,目光盯着两人碰在一处的部位。

林染看着他,又问一次,“你说你几岁来着?”

他望着她,张了张嘴。

十七,不成年,她听了,会停下还是继续?

下一秒,林染说:“算了,我不要听。”

说着坐下去。

yda0口被顶得张开,极有弹x地裹住guit0u,再往下吞。

“啊。”她忍不住摇摇身t,让guit0u在入口顶到那几处脆弱的神经。

“唔嗯……”

少年瞬间sheny1n出声,刘海乱七八糟粘在额头,耳朵和脸颊更红些,缺氧似地张口呼x1。

x1力,顶部在她t内被x1,或是被捏,被抚弄,她里面……

再一下,林染坐到底。

他倒x1气,只觉得小腹ch0u搐,根部胀满,上面马眼不受控制地放松,有什么满满shej1n她t内。

“唔!………………”

爽得眼前发黑。

“喂……”林染抗议。

又s了?刚进去……

“你这样不行啊——!”

话音未落,被少年翻身压倒,两手举过头顶钳制起来,他低头看她,眼神沉黯,好像终于打定某个主意,眼中是知险犯险和自甘堕落。

假如这一刻要做的事会产生巨大的风险,他接受。

他就带着这样的风险活下去吧。假如上天要他今日身败名裂,就让他在她身t里身败名裂吧。

yjg在她t内,顶端浸着刚刚s出的jgye,与她内壁共振。

一点都没软。

全凭本能,他ch0u出一点,然后重重地捣进去。

“啊啊……”林染被顶得一su。

“你刚才说什么不行?”少年压下去,抵住她的额头,声音随即带来错觉般的压迫感。

林染下意识否认,“没、……啊!”

双腿已经被掰成完全的型,膝盖几乎碰到x侧,身下贴得极紧,少年劲力太大,这一顶完全压住g0ng口,yda0深处被s满的jgye和guit0u胀满,黏膜震荡,神经战栗。

明明没什么技术含量,根本没有期待,却居然让她爽得要命——

“你真的、真的第一次吗……”

少年望着她的眼睛,几乎走神。

这就是她真正挨c的神情吗。

那么好看,这一刻只是看着她,就带来和cha入她相类似的jg神快感,他甚至难以分辨这一种快感和身下纯粹的r0ut快感哪一种更让他沉溺。

“是啊……”他继续望着她,听到自己在说些任意的、不过大脑的话,“是第一次,姐姐,你让让我吧。”

“是第一次,姐姐,你让让我吧。”

声音粘腻,音se沙哑,林染听着犯晕,自觉身t更软了,被他很轻松地压开,大手从她翻起的大腿内侧0到膝窝,又再0到小腿,折叠姿势简直极端。

尽管正对面的姿势很难完全深入,被折成这样还是cha得够深,林染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都……都这样了,还没让你?……”

少年闭了眼睛低头闻她,从脸侧到耳根,想知道她身上令人着迷的气味出自哪里,为什么下面有,上面也有。

找不出来,他才停下答她,声音低低的有点委屈,“你不满意。”——说他不行、嫌弃他刚才s得太快。可他根本想不出她里面是这样的,这种感觉,谁能不s,何况他是第一次,她对他要求好严格。

林染还是没来得及说什么,被压过头顶的手腕一紧,他单手捏着她一对手腕轻轻松松,盯着她问:“要怎样才会满意?”

像现在这样就行,现在就很好——

下面撑得很满,尤其深处,jgye和guit0u填满g0ng口附近的通路,几乎有些酸胀,她十分迷恋t内的jgye被搅动击打的感受。

于是她看着少年微动的嘴唇,仰头去碰他,亲他。

他的瞳孔在她眼前,被靠近,显露出隐秘的惊讶,或是不自知的喜悦。

“再s一次……”她的话音模糊在唇间,“……再s一次就满意了。”

……只要一次?

一次之后,满意之后,又会怎样?

许多问题几乎立刻显现,他闭眼让自己打住,咬着她的耳垂开始加速,他忍了很久的,早就想开始的加速。

房间里除了她小小的sheny1n,再剩下sh润皮肤用力拍打的声音,很快,变得更快,最后像开到极限速度的机器一样,变成大幅度的振动。

从没承受过这么快的节奏,林染的sheny1n也变破碎,呼x1凌乱,隐约觉得有些失控,可下面被磨到su麻的快感让她无法拒绝。

少年的呼x1频率则变得极低。他几乎屏息在做,快感挟持他的大脑,连呼x1都像是分神。

yjg在她t内摩擦,快感的来源说到底仅仅是摩擦而已,却要胜过这辈子一切感受,这么好,却又是有限的,每一下都只能顶入那么多,他只有这么长,或是她只有这么深,哪怕用了全力顶到不能动弹、顶端压住她t内的某个尽头,都觉得不够,心中有更贪婪的要求。

所以他只能加速,再加速,让每一秒钟能获得的接触变得更多,无限多,速度超过某个频率后,t感变得更像振动,而她里面像是蓦地增加了x1力,每一次ch0u拔都需要更用力,每一次cha入也都更尽兴。

她怎么能这样?

或者,他怎么变成这样?

他就这样跑神,又好像只是太投入,恰恰就这一丝注意力的转移让他没能很快地到达ga0cha0,无论下身快感如何积累都没有再s。

一个五分钟过去,再一个十分钟过去,再十分钟,再不知多久,她的声音开始哑了,有求饶的意味。

“我、我……不行……”

林染能感到下半身乱了,刚才又尿又漏,再被shej1n去猛搅一通,现在再是这个速度,yda0被jgye涂得su麻光滑,混杂她的ayee,随着甬道ch0u搐一gugu向外涌。

“床单、不好收拾,还有地毯……啊啊!”

话没说完就尖叫起来——他似乎完全知道她怕什么,压着她下腹一把全ch0u出去。

失去堵塞的x口大幅收缩,尿道口喷出一小gucha0ye,全数喷到少年帽衫的下摆上。

衣服颜se太深看不出sh了,他抓着她的手去捏那块布料,sh热sh热,再一攥,零星水滴从她的指间落下。

“差、差不多了你……”林染没眼看,手心cha0热,都是自己刚喷出来的水,想缩回手,但被他抓得很牢丢不开。

怎么能差不多?少年看着她,提醒,“我还没s。”

那么争强好胜呢,非要讨一句夸?

林染腹诽着又缩缩手,还是纹丝不动,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做这么半天好像一点不累。

“很……很厉害,刚才是姐姐错了。”腹诽归腹诽,反正也吃饱了,怎么都不亏,林染在年轻实力面前选择唯唯诺诺。

也许是看错,她不确定,在他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雀跃,在那张刻意绷住又难掩少年稚气的脸上显得可ai。

少年立刻垂眼,不看她,低声问:“那你打算怎么认错。”

声音那么哑,有压住的一丝颤抖,抵在yda0口的guit0u也在沁出前ye。

林染知道他在忍,忍得这样辛苦,却还是非要讨她一句示好。好像她说什么远远要b做没做更重要。

“你是不是超级喜欢我啊。”林染问。

少年一惊,抬眼看她,又飞快地垂眸,一口咬si刚才的话题,“我问你要怎么认错。”

林染忍不住笑起来,抬手压他后颈,压到贴住他的额头,“怎么认错啊……你s什么我就吃什么可以吗。”

“我……”

他想说,这根本不是好好认错的思路,他要听的根本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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