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尿吗
疯了。他完全疯了。他模糊地想。
不确定现在舌尖压住的是她什么部位,有褶皱,有柔软的陷落感,极软的r0u,四面八方都是她的味道,他努力往深处顶,g引那里面流出更多她的味道。
流出来的是什么,她的ayee,她的尿ye,或是别的什么,他都懒得分辨。
他只是还想喝到更多。
“别、先别t1an里面……”
林染大腿夹紧了少年的脑袋,无法控制他唇舌的动向,只觉得yda0里被舌头g挠得过火,那里受不得挑逗,yshui不受控地冒出来,再这样下去她就无法忍受前戏的进度了。
那可以t1an哪里?
他不想问,两手绕后按着她的pgu,稍稍松口,抬眼看她。
……主动权,主动权。
实在怕做过火了又被他拎开,林染压着想要直接坐他下面的冲动,手掌cha进少年发间低头看他:
“就顺着往下t1an好不好。”
……顺着哪里?
少年刚想拒绝,跪坐在脸上的nv人微微抬起下身,腿间sh漉漉的地方几乎贴着他的鼻子,就留出这样一点点距离,b至眼前的景se让他简直无法呼x1。
“看,你刚刚t1an了这里……”
nv人细长baeng的两指撑开y,另一只手从他发间ch0u走,点了点那之中发肿的r0u粒。
y蒂,他这次是知道的。
然后目光跟着她的指尖微微下移。
“所以现在,就该这里……”她轻声说着,哄骗似的口吻,怕把他惊醒。
被展开的y中缝里,再用力展平一些,如不仔细仍然会看不出来,有一个针尖般的小孔。
目光晃了晃终于完全聚焦,离得太近,少年吐息喷在上面,小孔跟着轻微发抖。
林染的食指指尖压着它,抬起,再压住。
再抬起时,指尖翘起,方向一变,压上少年张开的嘴唇。
他下意识hanzhu她的指尖,舌头t1an上指腹,去尝有没有那处小孔的气味。
她看着他t1an自己的手指,那么乖的样子,像被驯服的小狗。
“喜欢闻吗。”她忍不住问。
他听了,抬眼看她,松口。
完了,是不是问错话了,得意忘形了。她赶紧闭嘴。
少年看着身上的nv人,她表情变化又多又明显,一下sao浪一下收敛,让人实在捉0不透,让他本来就运转不善的脑子更加混乱。
直觉告诉他,她问的话很冒犯,但他还是打算实话回答。
“喜欢。”
喜欢,怎么办。
眼前就是他喜欢的东西,她漂亮的指尖撑开之处,那微微颤抖的小孔,隐约的nv人气味。
他仰头张口含上去。
这次正正hanzhu了yda0前庭,张开的下唇稍稍扫到x口——林染忍不住sheny1n。
这弟弟真是一点就通。
“啊啊……对,用舌头玩、玩我的……嗯!”
刚刚ngjiao两声就被他狠狠掐了pgu,宿舍楼的隔音不怎么样,他ga0不清楚她的房间隔壁有没有住人。
“玩你的什么?”少年哑声追问。
“尿眼……啊!”
她说不完整,他几乎压着她的后腰,把她下身贴住他的下半张脸。
粗糙舌面在尿道口来回扫动,不时用舌尖向内戳顶,她被逗出鲜明的尿意,大腿内侧发力都被打断,重心被迫上移,她一手撑在他头顶的床上,堪堪跪在他脑袋两侧,胳膊发抖。
“尿尿的地方,不能这么重、轻点……”
他之前说他几岁来的?她记不清,只记得很小,徘徊在刚成年上下,怎么会几下t1an得她要失禁?
少年全没有要停的意思,更没有轻点,一手按在她的手上撑开y,垂眸看着她收缩的小孔继续tian。
她说不能那么重,那重了会怎样?
他想听她说那些话,想尝到她那些味道,别的都不再重要了。
背井离乡来到这边,一度破釜沉舟,始终谨言慎行,要用有限的时间打出足够有力的好牌,让自己能有力量与国内那家公司抗衡,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需要奇迹出现才能实现的愿景……时间就是生命,他一分钟都不曾松懈。
而此刻他t验着他最提防的感觉,最不该沾染的风险。
他t验着yi堕落,t验着沉溺其中。
“……你要尿吗。”他喘息间问她。
林染低头看他。
他的耳朵在她手掌间红得彻底,被她抓着的发丝都sh了,纠结在她指间。他微张的嘴唇和她的y互相磨蹭,唇上sh亮,沾满她的ayee。
他似乎完全是她的了。
而她仍然0不清他的态度——像这样问她,是表示可以还是不可以?
“想尿……”她说着,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的确是无所谓的,她可以起来,去卫生间,或者……
少年抬眼望着她,稍稍后退离开她下身,然后张开嘴。
只是看着他,一瞬间,林染感到身下发热。
某种震荡的快感从下腹生发,更多是心理的,带着欢悦和困惑,居然这样他也肯,为什么这样他也肯?
明明那么在意会不会发生关系,这一刻,为什么他连这种事都不拒绝?
“真的可以——唔!”
他没给她确认的机会,只是一手拇指按上她下腹,慢而有力地向下顺压。
快感夹杂着强烈的刺激冲下去,林染眼看自己对着少年的嘴巴喷出一gu尿ye,近乎透明的淡hse,落进去,落在他的舌尖,然后看到他张着嘴吞咽的动作。
画面显得太过分,她几乎立刻就想憋住,却又失败,伸手去0他的侧脸,sheny1n着道歉,“对、对不起……”
换来他伸手一把压住她的后腰,身t被他按上去,尿道口彻底含进少年嘴里,激s的yet直冲他的舌根,林染只听到他闷声吞咽,怕他呛住,而这声音只让她更失控,完全收不住自己排尿的力道。
大手顺着她的pgu滑下去,滑过她的膝窝,小腿,然后内扣进去。
少年一只手胡乱解开自己k腰,拉链随之被撑开,来不及拿出去,右手伸进内k按住器官根部,不想让自己s在内k上。
手里忙乱,吞咽的节奏一时没有照顾,下一秒他就被呛一口,侧头咳嗽,林染眼看自己喷在他的下巴上,热ye顺着少年的锁骨流下去,滑进领口。
目光随之下移,然后她挪开他的右手,矮下身子让x口顶住他的guit0u。
“等等、咳……”
少年咳得脸se通红,目光盯着两人碰在一处的部位。
林染看着他,又问一次,“你说你几岁来着?”
他望着她,张了张嘴。
十七,不成年,她听了,会停下还是继续?
下一秒,林染说:“算了,我不要听。”
说着坐下去。
yda0口被顶得张开,极有弹x地裹住guit0u,再往下吞。
“啊。”她忍不住摇摇身t,让guit0u在入口顶到那几处脆弱的神经。
“唔嗯……”
少年瞬间sheny1n出声,刘海乱七八糟粘在额头,耳朵和脸颊更红些,缺氧似地张口呼x1。
x1力,顶部在她t内被x1,或是被捏,被抚弄,她里面……
再一下,林染坐到底。
他倒x1气,只觉得小腹ch0u搐,根部胀满,上面马眼不受控制地放松,有什么满满shej1n她t内。
“唔!………………”
爽得眼前发黑。
“喂……”林染抗议。
又s了?刚进去……
“你这样不行啊——!”
话音未落,被少年翻身压倒,两手举过头顶钳制起来,他低头看她,眼神沉黯,好像终于打定某个主意,眼中是知险犯险和自甘堕落。
假如这一刻要做的事会产生巨大的风险,他接受。
他就带着这样的风险活下去吧。假如上天要他今日身败名裂,就让他在她身t里身败名裂吧。
yjg在她t内,顶端浸着刚刚s出的jgye,与她内壁共振。
一点都没软。
全凭本能,他ch0u出一点,然后重重地捣进去。
“啊啊……”林染被顶得一su。
“你刚才说什么不行?”少年压下去,抵住她的额头,声音随即带来错觉般的压迫感。
林染下意识否认,“没、……啊!”
双腿已经被掰成完全的型,膝盖几乎碰到x侧,身下贴得极紧,少年劲力太大,这一顶完全压住g0ng口,yda0深处被s满的jgye和guit0u胀满,黏膜震荡,神经战栗。
明明没什么技术含量,根本没有期待,却居然让她爽得要命——
“你真的、真的由少年鼓手的节奏打开。
接着一束追光灯落在打击乐台。
两个led大屏同时亮起,镜头中闪现巨大的eclipse字样,然后是半低头的那张俊秀侧脸。
人群从寂静中沸腾起来,整厅响彻的尖叫声几乎与合成器的重低音形成某种和鸣。
强烈的光线和聚焦的镜头让少年的每一寸皮肤都清晰如咫尺距离,黑发有些汗sh了,睫毛低垂却居然显眼,绸缎质感的黑se西装,露出的一丁点x口线条jg致有力,有些反光,不知上面是汗水还是闪粉。
屏上的少年并没抬头,只是那张脸打上两边屏幕而已,v卡区的顾客已经涌向舞池前方弹簧地板,台前打起两米高的气雾,氛围走向今晚场的ga0cha0。
他在雾中抬眼,再找她的身影。
一小时前
晚十一点的时候,uber司机屏幕显示到达。
林染下了车,眼前是一面跃层镜面外墙,上有一行加粗的灯带汉字:[玫瑰空洞],下有一行斜t英字[rosevacy],音se灯字下闪着暗暗的红光,隐约和门内幽深处的嘈杂节奏相配。
大约是控制人流量,门口站了不少人排队,林染感觉自己根本挤不进去,在人cha0外围徘徊,忽而保安身旁有人指着她喊:
heyl!areyoul?
林染抬头看,是个白人男x,金发寸头。
这……
林染没反应过来,那人举起手机对着看了又看,再挥手,一口英文夹带生涩中文:
here!!这里!ehere!
见林染难以穿越,西装保安下楼梯挤过人群,拉着她走到门前交给白男,后者带林染径直进门。
门内是狭长走廊,灯se鲜yan,不断闪烁,男人步子很大,林染几乎跟着一路小跑,来不及打招呼,更没余地自我介绍。
当然对方好像也不感兴趣。
终于到开阔处,巨大的厅室却是第二重等待区,昏暗灯光下坐满了人,多数在玩手机,少数聊天喝酒,天花板奇高,厅内布满某种烟雾,隐有乐声和鼓声从更深处传来,稍稍提高音量倒也能正常交流。
那人停下来,回头用英语问林染:
“你想进去听吗?eclipse的演出还没结束。”
说着,视线落在林染的脸上,不动声se打量她。
林染点头:“想听,带我进去。”
金发寸头挑眉,觉得她这话倒说得劲劲的,跟乍看起来的气质不太一样,拉长音说了个百转千回的ok,带她往里厅,也就是真正的表演厅走。
只是靠近里厅的走廊,远远就传来震耳yu聋的鼓点和呼声,到重拍时地都在震,脚掌发麻,身t重心被撼动,带来眩晕的错觉。
窄门廊走到尽头有一道强光,打在进门的每一个人身上,林染走进去,给照得睁不开眼,隐约看到前面场子里似乎满都是人,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里走。
然而不用她c心,一看到金发寸头那张脸,路上的服务生纷纷有意识拦开挡道客人,y给他们两人开出一条道,林染就这样跟他穿过里三层外三层的立式卡座,来到舞台面前的移动吧台区站定。
寸头拿出手机打字给林染看:
“我要回后台了。演出结束后,站在这里别动,有人来找你”
林染看清了字,对男人bok。
音浪从面前涌来,地板切实在震,台上音量太大,一时无法适应,林染两手按住吧台才感觉自己站稳了,差点碰翻吧台上摆的高脚杯。
寸头看着没管,再打字:
“看紧你的酒杯——有事叫服务生”
努努嘴,给她指移动吧台区的几位服务生。
林染继续点头。
就在金发寸头离开后不到一分钟,林染还在费力寻找台上她熟悉的少年,放在手边的酒杯轻轻一动。
有人用一口杯轻轻斜碰她的高脚杯。
她抬头,身边站着新的男人——
身形高大,上身是没有logo的黑t,大臂处和x肌处都绷出一点漂亮的线条,黑发黑眸,冲她弯眼一笑,捏着小小的杯子仰头喝了,落杯时就放在林染面前的吧台,码进那排斟满的一口杯间,服务生即刻弯腰,把他那一只添满。
林染礼貌点头,斜起高脚杯抿一小口应付了,余光看到那人没走。
她用探寻的目光看他,那人一笑,低头在手机上打英文:
一个人来吗?
林染摇头,指向台上。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上去,目光一闪,问:
是哪位?
林染不语。
男人摇头,再打字:
他们很难看到你。
林染点头。
不仅被看到很难,她甚至发现找人都是件难事,少年的身量被隐没在那一堆打击乐器中间。
主唱正嗨,在台上乱跑,对着dj和键盘猛跳,dj也嗨,跟主唱对跳,台边随节拍忽地喷火,热浪涌出,台下人头攒动,更找不到人,气氛热烈得出奇,林染蹦不会蹦摇不会摇,杵在那里有点僵持住。
这时来了几个服务生,给身边的男人抬出一把巨大的彩条喷枪。
男人接了,一只手握着喷枪拿给林染,用口型对她说:让我帮你。
林染下意识也接了,没想到有那么重,一个踉跄差点摔了枪,男人一手扶住枪杆一手教她,把枪架到肩上,又给她指出扳机,托着她的手腕带她把手放到位置。
音浪巨大,一切交流没有言语,仅有动作,眼神,触碰,教学的效率却出奇地高。
林染架好了枪,肩上很沉,男人虚扶着她,身后两位服务生弯腰提着喷枪所连的压力管。
这武器和架势实在太显眼,周边卡座和后排跳跃的人都转过来看她,其中只有常客知道这是长期高消费才有的特权商品,而画面中心的nv孩一无所知。
她按男人的指导拿稳了,准备开枪。
男人的手轻轻搭在着林染肩上打节奏,在下一次重拍前捏捏她。
林染下意识扣扳机。
后坐力震得她往后一颤,被男人两手扶在肩上站稳。
无数彩条循着乐声的爆点升空,落在台前跳动的人群头肩,引出巨大的尖叫声。
以及台上乐手一瞬间的注视。
……
她又开了一枪。
那个男人还在她身边。
追光灯的笼罩感极强,张炽月在强光中抬眼,睫毛上的闪粉在屏幕上发亮,人群传来下一波尖叫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眼中只有那男人搭在林染肩上的手指。
某一瞬间他真想把鼓槌扔出去,对着那男人漂亮的脑门。
投s在鼓面的力度越来越大,除了乐队的搭档没人发觉少年的变化,毕竟乐句刚刚来到副歌。主唱回头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抬手指空,追光灯换人。
林染一直没跟上在唱什么,只见追光灯主角和屏幕上的人从熟悉的脸换成一张陌生的脸。
而这人扯着嗓子大吼重复的两句歌词,由她现有的英文水平竟能勉强地判断出是什么意思。
don’tleavehigh
don’tleavedry
林染回头对身后的男人张了张嘴,意识到任何声音都会被淹没在音浪里,她伸手指指前方的台前活动跳板。
她要去更靠近舞台的地方。
男人会意,侧身走到前面向她伸手,牵着她穿过人群,踏上跳板,转身两手托她上来。
跳板上人多,又站不稳,男人退在林染身后,半伸出手臂虚虚挡在她身旁,隔开拥挤的人cha0。
林染下意识伸手推了推,想推开那只手,挤进人群中,挤到最前面去,然后或许看到他。
她想……看到他。
don’tleavehigh
don’tleavedry
她推开了男人的手臂,那人也没有阻拦,人cha0热浪伴着乐声倾轧过来。脚下是不稳的,跳板每一刻都在颤动,她被迫在其中踉跄,左歪右斜,在节奏的间隙倒在别人身上,汗腻的皮肤质感带来过分的真实。
统统合在一起,却组成最不真实的时刻。
某一刻她模糊地产生一些从未有过的感受,难以形容,只觉得那台上的少年很远,远得超出掌控。
和陈从辛一样,和顾澈一样,很远。
她好像都是在全无准备的时候,忽然就放他们回到了人海。
眨眼间他们就隔着许多人,甚至隔了山海难以与她相望,而她这才发现自己无法翻越。
诚然,她还有选择,她可以选择别人,但……
她发现自己不想放他们走。
她发现向来都是他们来她身边,而她双手大开,由他们来,放他们走,她所凭仅仅只是“他们总是不想走”罢了。
意识到的这一刻,她突然不想双手大开了。
她想拿回选择权。
她想……
人声暂停,贝斯与鼓再起,追光灯回到张炽月身上,林染顺着灯光看到他,少年的发丝和鼻尖有闪光,不知是妆效还是汗水。
……没错,她还不想放他走,不知为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办。
这想法对她来说有些复杂,她需要整块时间好好细想,但不是现在。
她已经来到跳板最前排,不知道究竟怎么挤过来的,总之舞台近在眼前,主唱蹲在台边和前排伸手的人互动,然后拿起话筒唱出尾句,嘶哑的声音安静下来,人群也随之安静,歌声显出几分离奇的孤单。
ohit’sthebestthgthatyouever,everhad
it’sthebestthgthatyouever,everhad
thebestthgyouhadhasgoneaway…
这几句林染都听懂了。
在些微令人窒息的安静中,鼓声响起,开始最后一遍副歌。
她在人群的窜动中一点点靠向舞台,台边被火与雾烤热又熏sh的金属材料贴着她的腰。
don’tleavehigh
don’tleavedry
乐声渐息,跳台边的保安靠拢,催促人群离开舞台,就在那一瞬间,台边主唱按住右耳耳返,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
下一秒,歌曲结束,全场灯息,林染感到自己右臂被人抓住,猛地一gu力量带她跃起,拉到台上,紧接着台边电子幕布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