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行吗(h)
闭合的穴口被磨得充血瓮张,两瓣肥美的阴唇露在内裤边缘外,细细的一条湿布嵌进了肉缝里,每每摩擦过一次,粗粝感擦出的电光火石都让她战栗不止。
林栩舟喘着沉烫的呼吸,用最后一丝理智问道:“可以吗?”
庄倾月打了他一拳,眼睛溢满了泪光,压下他的后颈狠狠啃咬。
林栩舟搅着她的舌头纠缠,揉了揉颤巍巍的圆锥型乳房,顺着纤弱的腰身一路抚摸。
他重重吸了一口后两人唇瓣分离,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个套,撕开。
庄倾月愣了下,这才意识到他是有备而来,她绯红的脸色一下变得委屈羞愤。
林栩舟未曾发觉她的内心戏,撩起她的衣摆,薄透的黑色蕾丝内裤服帖地遮住了娇羞的私处,细细一根带子搭在突耸的胯骨上,看得他喉燥眼热,眸色一点点地发暗。
庄倾月在他直白强烈的视线下,不自觉下身泛滥,她咬紧嘴唇数着心跳。
林栩舟滚了滚喉结,扶着涨得通红的性器抵住穴口,顶进的同时俯身堵住了她的尖叫。
内壁肉褶被刺激得蠕动吸食硬物,滑腻的淫液包裹着粗长性器和光洁的橡胶薄膜摩擦出色情的吞咽声。
庄倾月哼着鼻子,发出难忍又满足的低喃,腿间的细窄小口热情地吸裹,咬得林栩舟也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细细密密吻着她的颈脖,胯下深深浅浅地抽动送进。
空气里弥漫开灼厚的气息,庄倾月急促吸着稀薄的氧气,把七零八碎的呻吟尽力收敛。
林栩舟辗转流连地在她柔韧的乳肉上舔吻,灵巧的舌尖跟逗猫棒似的撩人心弦,一遍又一遍舔弄着敏感的乳粒。
交合处快速地摩擦,可怕的快感汹涌而下,庄倾月受不了了,意识模糊混乱,脊背无助地弓起又挺直,眼泪被撞得稀碎乱飞。
她想逃,可本能地又渴望被填满,乱糟糟地溢出呻吟,“林老师,你,能,能”
肉刃不停地破开细窄甬道,碾平肉褶拉扯出妖异的快感,再捣进深处瓷实地顶弄。
林栩舟微怔,循循善诱道:“喊我什么?没听清。”
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装耳背,庄倾月已经被骗过一次了,倒是想跟他争个对错,可现在的状况不允许。在他强悍的撞击下,庄倾月痛呼了一声别过头忍声道:“林,林栩舟,轻点。”
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物件已经够她吃罪了,可庄倾月还是感觉到那玩意儿像是有生命一样在膨大,把她秀嫩的甬道撑到了极限,逼得她眼泪又掉了几颗。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样的语境下听到名字后会如此兴奋,额间太阳穴突突的跳。林栩舟失态地低头咬了她一口,在她白嫩的肩膀上留下了很不地道的齿印,他哑声道:“好陌生,再想想。”
他捞起庄倾月起身,让她乖乖趴在自己怀里坐好,双手拢住她饱满的臀肉顶得小穴咕叽咕叽作响。
“哈轻不不行,不行”庄倾月被顶得花枝乱颤,坐着进得太深,一点儿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五脏六腑都被撞得发颤。
可她的求饶换不来怜惜,只有更恶劣的抽插,她遭不住这股灭顶的酸胀感,尖叫着颤抖着泄出了一滩淫液,眼泪更是断了线。
内壁节律性地收缩抽搐,吸得林栩舟头皮发麻,他咬牙扛过强烈的快感,按住她酥软的腰肢,缓下力道抽顶。
庄倾月体会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爽到魂飞魄散的同时还有浓浓的羞臊,这也太跌份了,跟尿了似的不停流水,腿根也控制不住抖个没完。
林栩舟在她发丝上落下安抚的轻吻,被蠕吸的内壁咬得舒爽喟叹,他耐心研磨着紧致内壁,勾起她凌乱的发丝绕在指尖,“想到了吗?”
舒服的小猫总是好说话的,庄倾月埋在他肩头,细微低哼着:“学长行吗?”
他合上眼仰头吐了一口气,抬腰猛地狠顶,手指在她不堪一握的腰间留下了粗鲁的指痕。
比起初次的生涩无措,他现在只想延续这场荒淫欢愉,听她用哭腔叫一夜的学长。
这个称呼也不满意吗?庄倾月被猛烈操干着,用所剩无几的思维琢磨这件事。那应该叫什么?正常情侣之间是不是都会像秦洋喊她那样,叫宝宝?要她叫林栩舟宝宝,也太恶心了。
她刚出神,就听到屋外客厅里传来手机铃声,他们俩用的原始铃声不同,是林栩舟手机响了。
“有人找你,是经纪人吗?”
林栩舟再次将她压进床榻里,整根没入深埋其中狠狠抽顶,“专心。”他低头咬住她的嘴唇。
客厅里手机响个没完,卧室里耻骨撞击声愈发的不收敛,庄倾月又被他操得半昏过去,躺在床上抽噎不止。
林栩舟摘了套后抱起她先去拿了手机,再进浴室清理。
他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一手打湿了洗脸巾帮她里里外外清理着。
庄倾月晕晕乎乎的,想找个支撑点靠好,后背只差一厘贴上墙砖时,被林栩舟眼疾手快挡住了。
他扯过浴袍把她团好,再松手让她靠在墙上,弯腰继续清理。
庄倾月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眼尾还有一抹欲红,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她盯着那双清绝的眼睛出了神。
林栩舟直起身子后发现了她直勾勾的视线,温色一笑在她唇上印下缱绻一吻。
“嗯,我马上回来。”他挂了电话后,捧住她的脸结实地吻了一次,而后轻声解释道:“我妈来了,我先去安顿她。给我张房卡,你先睡,我晚点来陪你。”
庄倾月眨了眨眼,回过神了,敢情刚才是他妈妈的电话?居然在那个时候
她慌张道:“啊?你妈妈来了?那你陪她吧,我倒头就睡了,不用陪我。”
林栩舟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先睡,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