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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紫荆似乎很享受这场景,他在玄关顿了一下,甩掉包,径直走进来,隔着一张大理石桌,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你看我干吗?”我不自在,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挤掉血珠时,食指侧面沾了一星半点儿血迹,他眼尖的,一眼看见,于是绕过来捉住我的手,凑近看了看,他未给我挣脱的机会,突然举到唇边,轻轻含住了我的拇指。

作者有话说:

豆哥:苏老师还怪野的。。。再丰富的理论知识,也不好搞定这高难度动作啊。。。烧到床单怎么办。。。

这就是所谓的口嗨的王者,实践的小白

苏老师,其实还是挺闷骚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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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经就是最劣等的灯丝制成,电流稍一过载,啪地就断了。

然而段紫荆并没有冒犯的意思,他仿佛就是认真地、想替我拭去血迹似的,舌尖在指腹上一抿便放开。

手指,依旧有嘴唇的温度,我保持着一个竖起大拇指点赞的姿势僵在原地,宕机到不知该举着手还是放下。

“别管那花了,我给你带了别的礼物。”我总觉得这人似乎有点不地道地笑了一下,但细看分明是一本正经脸,他郑重其事地把东西放在我手心中。

都彭打火机,黑冰万宝路。

“感冒还没好,少抽点。”

“有件事我觉得得告诉你。”我把烟和火机揣进自己口袋。手指反扣住打火机边缘,温凉,“我平时,不抽烟。”

段紫荆:……

“你不抽烟之前怎么不说啊!”他愣一秒,愤懑低喊,“我以为你对这个情有独钟。”

情有独钟算是吧,只不过——“我就那么一问,而且我是问你抽的什么烟,没说我要抽烟,谁能想到你就认准这个当礼物啊……”

我低头,忍不住笑了一下。打趣段豆豆,一度是我们办公室的保留节目,真不是我针对他,所有的人好像都挺喜欢没事揉搓他几下。他也不生气,每天跟大家嘻嘻哈哈的,笑闹着做任务,老实讲,大概因为他是我带的第一个实习生,我其实也会时常想起他,时常怀念那个夏天。

段紫荆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不理我了,径直走开去了另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拎着个大双肩背包出来,丢在桌台上。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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