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不爱喝水了？
他一天起码两瓶矿泉水的，有时候运动量多，一天五瓶也有过。
秦一一愣，忽然想到昨晚的梦，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他说的梦话。
霍老板果然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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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的上班时间，从早九晚五985，变成了午二午三235。
一天上三小时班，一周上五天。
只有秦一的工作作息变了，其他的同事依然是996。
第一个察觉到的，是ayl。
“你以前从来不会连续两天请假的，也不要我顶班，是医院的事？”ayl的目光疑惑又锐利，“还是你傍上大款了，要辞职？”
秦一犹豫着，小声把霍老板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把ayl吓了一大跳。
“我靠！”ayl忍不住一声爆粗，“他妈的你够牛逼啊！”
“……小声点。”
健身房里，其他同事的目光都飘了过来一眼，有漫不经心的，也有窥视探寻的。
“这么大的事，你瞒得够厉害啊。”ayl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很震惊，“霍老板你都能攀上，怎么想的，你还来上这个破班？”
“直接让霍老板养你不就好了？”
“不行。”秦一摇摇头，“我和霍老板签了合约，最多只呆两年，两年不工作，我会和时代脱节，就很难找健身房这样适合的工作了。”
“也是。”ayl点点头，“你又不是那种卖身卖艺的，而且，吃青春饭也不太行，你都25了，过两年就是27岁，比不上那些花一样的十八九岁的大学生。”
“不过我想知道，霍成柯那样的大老板，一个月给你多少啊？”
“十万。”
“才十万啊？”ayl嘟囔，“还没有我陪富婆姐姐逛两次街值钱，上次我跟ives过一晚，你知道他给我多少吗？”
秦一摇头。
“一只二十万的表。”ayl把照片翻出赖给秦一看，“不过款式我不太喜欢，正好allen要，就打八折卖出去了。”
这只表，霍老板好像也有一只差不多的。
不过霍老板比较漂亮，那只镶了一圈碎钻，灯光一照，就闪得很。
霍老板不喜欢这种张扬的，随手就扔进了衣帽间里，不过ayl应该喜欢。
ayl就爱又亮又闪的。
秦一随口说了，就被ayl捏住了脸，嘴巴被捏成小鸡嘴，“真的假的，给我看看图片，我鉴赏鉴赏。”
“没拍。”秦一说，“回家我再拍给你。”
“行。”
ayl喜滋滋地应了，又打量秦一身上的衣服，“你这料子不错，但这logo我怎么没什么印象，是霍老板私人定制的？还是那种特别小众的高奢品牌？”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ayl皱眉，“了解金主的生活习惯，是一只合格的金丝雀都要具备的本领，不然你怎么讨好金主，让他乖乖给你花钱啊？”
秦一挠了挠头，“我也不需要花很多钱，霍老板给了我三十万，加上我之前攒的，妈妈的医药费暂时也不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