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的。
带着暖和淡淡的湿意。
霍老板撬开兔子的唇舌,温热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毫无章法,横冲直撞。
——霍老板的接吻技术真挺烂的。
第一个吻,他就不小心把兔子嘴唇咬破了。
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霍老板微不可见一顿,停下来,就看到兔子因为痛感而洇出的一点泪花。
但手指抓住了霍老板的衣领。
欲擒故纵一般。
是真的疼。
也是真的在勾引人。
霍老板喉结滑动,大手捏着兔子的腰,又亲上去。
兔子刚刚被咬过,见霍老板贴近,却又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霍老板亲吻。
真的很乖。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更是臊得不像话。
霍老板问他,“叫什么?”
兔子慢了半拍才说,“……秦一。”
可能是因为紧张,还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叫秦一。”
“住在哪里?”
霍老板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让兔子没那么紧张,但兔子确实乖过头了。
不但把家里详细地址说了,连密码锁的密码也秃噜了出来。
不知道是没有防戒心,还是真的笨。
一点红酒喝进去,兔子脸上更红,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酒量也不行。
——真是只容易被吃的兔子。
霍老板心里想。
见兔子哭得实在可怜,低头舔掉他的眼泪,低声半哄道,
“乖。”
—
这么生疏,看来真是第一次。
—
兔子挺健忘的。
走的时候,霍老板跟兔子说了,过两天去找他。
但真出现在兔子家里,兔子反而傻愣愣的,盯着他一阵惊慌,神色变换。
还问他是谁。
——霍老板甚至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瞬间想报警的冲动。
“不认识我了?”
幸好兔子还没那么笨,能听出他的声音。
但紧接着,兔子又乱想了,局促又慌乱地辩白:“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我、我什么都没拿……”
“你要是敢拿,我就塞到你嘴里,摁在阳台上淦你。”
霍老板嘴上这么说,但要是兔子真拿了,就不是淦不淦的事了。
——手脚不干净的,霍老板不会留在身边。
但要是诬赖兔子,看他紧张地辩白,急得脸逗红了,也说不出几句有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