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霍老板大手握住秦一的脚踝,边举起来,边慢慢地俯身下压,将整只兔子都笼罩在阴影之下。
“兔子。”
“现在反悔还有机会。”
霍老板说着让兔子撤退的话,柔软潮湿的吻落在他的唇角,唇瓣,克制而缱绻地接了一个浅浅的吻。
嗓音低哑,“你知道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兔子了,难免有些控制不住。”
霍老板是言行一致的。
嘴上这样说着,温热的大手留恋地从脚踝摸到了小腿,揉捏着紧实又有些柔软的皮肉,滑到了大腿上。
撩起衬衣想去摸他小腹的手术疤,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老婆还没完全恢复。
余光却看见他大腿上多了一点东西。
一个黑色的。
钢笔写的东西。
【霍成柯】
端端正正的三个字。
是秦一的字迹。
霍老板的理智差点崩塌,体内的躁动像狂躁兴奋的野兽,不断地横冲直撞,想要冲破克制的囚笼。
指腹摩挲那个名字。
力气意识地大到轻而易举就将那块皮肉摩挲泛红,是占有欲和破坏欲在作祟。
只穿了薄薄衬衣的老婆。
主动送上门的老婆。
大腿写着自己名字标着所有物的老婆。
——他的老婆。
霍老板忍得眼睛都红了。
盯着秦一,像咬牙切齿又像喜欢,“写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忍耐度很差吗?”
“那你别忍了。”
秦一红着脸抬头亲他。
两只手也圈上他的脖子,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呼吸热热的,声音小小地说,“我刚刚做好准备了。”
“不会疼的。”
不行了。
理智和霍老板今晚必须要死一个。
—
爽了。
—
但不完全爽。
—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做出代价的。
不完全杀死理智。
就会被理智所控制。
霍老板觉得自己可以去竞选忍者了,在疯狂想第二次的时候硬是停下来,去了浴室冲冷水。
冷水哗啦啦的。
霍老板表面面无表情冷淡沉稳,脑子里却在刮风暴:
【为什么不能吃第二次】
【真的好想吃第二次】
【但是老婆看起来好像不行】
【老婆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