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
缠绵。
时坐时立。
或床上或床下。
闻鹤舟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和霍成一天天呆一块也不嫌腻的。
这学期好不容易让霍成一没那么黏人,让他能去做活动赚学分,做自己的学习了,短短一个暑假,反而越演越烈。
可是让闻鹤舟现在跟拉开距离……他又不怎么能做到。
从简入奢易。
从奢入俭难。
闻鹤舟的性瘾都被喂得膨胀了,让他少碰一点霍成一,跟让他饿着肚子,不能吃饭喝水有什么区别?
而且——
要是他毕业之后真跟霍成一分手了,和年家小姐或者哪个女人结婚,他总不能出轨找男人吧?
青春没有售价。
放纵就在当下。
另一方面,霍成一也忍不住。
闻鹤舟不给他碰的话,他当然不会强来,再想也只能自己忍着,但是闻鹤舟给啊,不但给,还勾着他要。
别说十九岁的霍小狗,他的老父亲二十九岁时都没忍住,不然哪来的香香兔子老婆和俩讨厌的兔崽子?
霍家传统。
不能拒绝老婆。
虽然偶尔过火了,闻鹤舟会捂着瘫软酸痛的腰,用那双眼似嗔怪似幽怨地看着他,轻轻骂一句,
“小色狗。”
因为小色狗总喜欢咬闻鹤舟,从嘴巴咬到脖子,肩膀是重灾区,手指手腕上也要咬下一个个印儿。
甚至在脚踝那里,也能看见艳色深深的吻痕牙印。
或者骂他小色蛇。
说他一个比人家两个还大,问他是怎么长的,边半羞半恼,半调戏地故意用雪白的脚丫子踩。
从下踩到小色蛇的胸口。
加快的有力的心跳从脚底传过来,怦怦怦,怦怦怦,跳得闻鹤舟心跳也快了,臊赧了。
赧得圆润如玉的脚趾微微蜷起。
却扬着脸,很促狭的,不依不饶地问他,“到底怎么长的呀?”
霍成一一张脸都是红的。
耳朵也红极了。
臊得低下头,好像要躲闻鹤舟的调戏,一双深棕色的眼瞳却直勾勾地看着他,羞赧又亮晶晶的。
小声地说,“我不知道呀……就是喜欢学长才这样的……”
闻鹤舟最受不了他害羞的样子。
很容易调戏。
很容易欺负的样子。
勾得闻鹤舟心尖儿痒痒的,忍不住又扑他在床,摸着他的脸问,“有多喜欢?”
霍成一红着脸。
乖乖说,“就是很喜欢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