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脱下了睡衣。
然后攥住秦一的一只脚踝,猛地把人拽到身下,高高抬起他一只就用睡衣圈起来,又抓另一只绑在一起。
柔软单薄的睡衣当做绳子又坚韧又不会勒出痕迹。
秦一力气本来就没霍老板大,腿上使不出力气,就更挣扎不得,就像案板上的兔子,两条腿都被霍老板高举起来。
屁股离了床面。
秦一心底生出强烈的危机感。
裤子——
被扒了。
小麦颜色的。
圆滚高翘,弹性十足的臀瓣。
上面还有不知是霍老板大力揉出的,还是被打出来的浅红色。
一双笔直顺滑的长腿也暴露出来,被前抬起来,下压,平常不显山露水的地方就显而易见,任人采撷。
秦一被牢牢禁锢在霍老板身下。
连踢蹬霍老板都做不到,攥拳锤霍老板,但对他毫无危险,他还当是兔子的撒娇,深邃晦暗的眼瞳都透着愉悦和欲色。
“乖一点。”
“我会炒慢一点的。”
—
平静的夜里。
春色动荡。
“兔子……”
霍老板抓着兔子老婆的手,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剖腹产的伤口已经淡得几乎看不清,引人注目的是深色斑驳的指印。
“老公这么努力,你说这里……会不会真的再怀一只小兔子呢?”
“怀、怀个球……”
秦一咬着牙瞪他。
但他脸色绯红,深棕色的眼瞳水色潋滟,说是瞪,倒不如说是含情的勾引。
霍老板低笑一声。
秦一就发出一声闷哼。
低吟婉转。
难耐餍足。
霍老板听得情动意动,与动作毫不相符的,低头安抚地吻了吻他,将他脸上他湿掉的发撩到鬓角。
低声道,“怀个球也行,只要兔子别又带球跑了,要不然……”
“我就做个兔笼子,把你关起来了。”
真是越老越变态。
秦一臊恼地想,忽然猛烈的快感却让他没有时间再骂他,只是被动地接受承受,被煎炒煮炸。
—
已经……
没有一丝力气反抗了。
秦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条案板上的死鱼,即使被砍成块,也没有逃跑的念头了。
还是身上黏黏的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