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兔子没说话,兔子只是张嘴,咬住了霍老板的手指。
霍老板眼底神色晦暗。
把兔子放到沙发上,边接吻,将人吻得五迷三道,然后将连着手腕的细链子绕到兔子的脚踝上。
手和脚绑在一起。
霍老板抓住细链子接着举起来,按在沙发靠背上,兔子就以一种待宰小羔羊的姿态,显现在霍老板面前。
兔子茫然。
霍老板低头咬在他的大腿根上。
平常不见天日的地方,皮肉格外细致柔嫩,被那么一咬,也尤其疼,疼得兔子皱眉,也尤其容易留吻痕印子。
一枚两枚三枚。
重叠成一个大印子。
没让兔子做更多的准备,霍老板就那么直直地吃掉兔子,猛烈深邃,知根知底。
兔子抽抽噎噎。
温柔地抹掉兔子眼尾的眼泪,松开他绑住的手腕和脚踝,将人抱在怀里,低声软气,
“乖,我们再去换下一套。”
下一套是白大褂。
兔子的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身上穿着圣洁的白大褂,但底下却什么都没有,只穿了一双白袜子。
“公主生病了,公主的专属医生要为公主诊治。”
霍老板将听诊器的胸件放在自己的心口,低低道,“兔子医生听出什么了吗?”
“没、没有……”
“那我们深入诊治一下,看看公主得的什么病……”
特别篇 你也不想被儿子看见,你是怎么怀上他们的吧?(六千字
(两章合一,补作天的)
毫不夸张地说,两个小兔子活这么大全靠命大。
秦一的父爱如山,老父亲霍老板的父爱如山体滑坡,偶尔滑下来埋尸坏人,大多时候都是压垮两崽子。
婚后一年里。
霍老板已经能熟练地照顾兔子了,兔子夜里半睡半醒地哼哼两声,霍老板都知道他是渴了想喝水,还是做了噩梦要人哄。
而两个臭宝则不然。
虽然比起其他的小宝宝,两个臭宝已经算是很好哄的了,不会突然地大哭大叫,也不会整宿整宿地闹人。
要拉粑粑就皱着小眉头,抿着嘴巴发出“嗯嗯”的声音,饿了想喝奶就“nie~a”地叫,困了就“ha~a”打小哈欠。
有时候不舒服了,胃胀气,就像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
但听在霍老板耳朵里,感觉都一个调调,压根分不出俩崽子是想喝奶,还是拉了小屁股不舒服要换尿布。
全都试了一遍之后,发现这俩崽子是困了不会睡觉,要人哄着才能睡着。
哦。
原来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