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上下就颠倒了。
裴清墨把人吻得五迷三道,又哄着他解自己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从深邃漂亮的锁骨到白皙的胸膛。
然后是劲瘦的腰。
秦一柯以前都没有注意到,原来这截在他看来那么纤细柔软的腰,竟然会又这么大的力道。
像正值壮年的雄鹿,看似漂亮无害,实则那坚硬锐利的鹿角随便一撞,就能把人横腰撞死。
跟那双柔软漂亮的手,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抱起来一样。
令他惊叹。
又让他如此着迷。
那双浅色的眼瞳欲色流转,轻喘着气,喜欢又似难耐地叫他,
“秦哥……”
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意见?
秦一柯早就被迷成智障了,哪还有什么意见,察觉他的停滞不前,发热的脑子疑惑了下,
“……怎么不继续了?”
裴清墨就乖顺地继续了。
—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
秦一柯瘫在床边。
看着窗外已经变成红色的夕阳,风吹动树叶飒飒作响,又吹进窗子里,吹动浅色的窗纱,也吹到他身上。
挺舒服的。
秦一柯一边想着这样懒散的日子也挺好的,一边砸巴砸巴刚才的余味,把自己砸巴得脸红心跳。
耳鬓厮磨。
腿软腰酸。
——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秦一柯旖旎地想,很快又摇摇头,把这些坏心思扔出去。
他家老幺是要考状元的,他不能老是带坏老幺……
带坏也要等毕业完了再带坏吧?毕业到大学开学,有三四个月的暑假,他和老幺两个人出去旅游……
真怕四个月有三个月都在酒店里……
正想着,那个不知道是谁想带坏谁的人就进了来。
秦一柯一见裴清墨,就没出息地红了脸,看他手里端着个碗,隐约能闻到甜味,就问,“这是什么?”
“冰糖雪梨。”
裴清墨坐在床边想喂他,秦一柯接过来尝了一口,温的,就一口气喝完了,“挺好喝的,还有吗?”
裴清墨又出去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