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不客气啦。
秦一柯胡乱地亲裴清墨的脸,亲得他脸上都湿湿的,痒得裴清墨想笑。
“我们玩不能说话游戏。”
裴清墨从抽屉里抽出一条领带,这是秦一柯过生日穿礼服配的。
“游戏开始就不能说话,先说话的人,要被遮住眼睛,再说话,就得绑住手腕,然后绑住双腿。”
“……真的要这么玩吗?”
秦一柯面红耳赤。
他又想起小时候报警说他父亲家暴的事了,今天轮到他“家暴”了吗?
这不太好吧?
老幺手腕那么细那么白,不小心勒出伤痕怎么办?
不过他怎么有点期待……
“秦哥不喜欢吗?”
裴清墨故作疑惑,“我看网友都是这么说的,还能用红色的礼品带把自己帮成礼物送给对象。”
“秦哥不喜欢我当礼物吗?”
“喜欢是喜欢……”
秦一柯臊到磕巴了,“但是、这好像不太好吧,怎么能把人当成礼物送给别人……”
“怎么是别人呢?”
裴清墨将红色的领带缠在自己的颈项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笑得眉眼弯弯,
“是送给老公的特别礼物啊。”
315“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
蒙眼。
绑手。
红色暗纹的领带打了一个小蝴蝶结,另一头就长长地垂下来。
领带红。
白皙的胸膛也绯红一片。
那漂亮的人还张着嫣红的唇,低吟浅念他的名字,
“秦哥,秦一珂……”
平淡的字音,在湿软的舌尖婉转而出,就听得人酥麻心跳。
呼出的潮气蒙在手心。
燥热潮湿。
秦一柯很难解释怎么会变成这样,因为一开始没忍住先说话的人是他,先被蒙眼绑手的也是他。
也怪不得他。
耳鬓厮磨的时候,没了轻软爱语的安抚,秦一柯没忍住,喘息难耐地叫了一声老幺,黑色领带就蒙住了眼睛。
视线昏暗。
只领带底下一点光亮。
瞧不见裴清墨了,但能听见他笑了一声,像是打趣他怎么这么快就认输投降了,笑得他脸红羞臊。
叫了一次就有第二次。
手也被绑上了。
秦一柯心想老幺也不能把他全身都绑了,就不管那个不能说话的游戏了,不舒服一点就哼哼地叫老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