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缘故,周渝临听了几耳朵植物的需水量及浇水时机,看着老师正拿着花洒演示如何正确的给植物浇水时,突然打了个寒颤,身上由内往外泛出丝丝寒意,后脑勺也开始一阵一阵的闷痛。
他裹紧外套,终于挨到课间铃响,不肖老师说休息就摘掉眼镜,闭起眼伏在桌子上。
一合眼,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隐隐约约周渝临感觉到他右手边原本空空如也的位子坐了个人,那人来时,企我鸟群寺尔贰二巫久义四七他一个手臂正随意的垂在腿上,指尖恰好蹭过来人的衣料,周渝临眉心微动,把胳膊收回来换了个姿势,没过多久意识就逐渐消散,脑海里转而出现许多光怪陆离的东西。
“周渝临。”
“到!”
几乎是条件反射,周渝临一听见自己名字就立刻弹簧般坐起扯着嗓子答了到,说的太急呛了一下,咳了好一阵子,惹来周围不少人的目光,离得近点的一转头看到周渝临就忍不住偷笑起来,周渝临喝了口水,揉揉发酸的眼睛不知所谓。
小老太太站在讲台上继续点着名,周渝临的眼镜孤零零的被扔在一旁,只呆呆的坐着,大脑还在缓慢复苏中。
“你脸上又睡出来印子了。”旁边的人冷不哼的开口给周渝临吓了一跳。
他扭头看去,欸?这张脸还怪眼熟的。
不知是他人病傻了还是脑子锈了,看着人家竟将这话直直的脱口而出:“同学,你看着还挺眼熟的。”
“啊?是吗?”那人又顺着话问:“那你看我像谁。”
周渝临眨眨眼睛,心道这人挺能套近乎,于是认真道:“说了你也不认识。”
结果对方笑了,周渝临也跟着笑了两声,又听见对方好奇道:“你早上不会是喝假酒了吧?”
这是什么话!周渝临忽然有点恼怒,情绪放大感觉自己被扣上了顶莫须有的帽子,一激动打了个喷嚏又咳了两声,他本想自证自己滴酒不沾来着,可脑海中却迟钝的浮现出这人一开始对他说的话。
他咂摸了一下,找到了华点,他今天说话简直是不过脑子,遂直白的问:“可是为什么说‘又’?”
没等到对方回答,讲台上的老师大手一挥道:“今天就先上到这里,大家下课吧。”
话音刚落,教室里的学生嬉笑着鱼贯而出。
周渝临十分诧异,这节不才刚上没几分钟吗?他眯着眼看向教室的挂钟,看不清,这才摸起桌子上的眼镜,等到眼前的世界变得清晰了,他才恍然大悟,天,他哪是睡了个课间,这是足足睡了后半节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