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闫子君六字箴言作了评价。
程青州点头,“我也觉得,周可恬真是脑子有病才会想出那种馊主意。”
闫子君:“那事情最后会怎么解决呢?”
程青州:“赔钱吧,但也肯定不会赔那么多了,奉朝英已经从那个女孩一家拿到了宋芳跟他们交易的证据,能够证明那个女孩并非被强迫上的床,至于赔多少,就看程庇他们和宋芳怎么谈了。”
闫子君:“我就跟你说了不用担心,你家那位奉先生怎么舍得让你出事。”
乖(第二更!)
闫子君拿起水杯起身去打水,转头见程青州坐在自己椅子上发呆,问:“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还想什么呢?”
程青州说:“没有。”
他露出一张笑脸,“没事了,我没想什么。”
“又撒谎。”闫子君翻了个白眼,“你觉得你什么时候能瞒过我了?”
这话说的……程青州讪讪地吐吐舌头,说:“明明知道我在撒谎你还拆穿我。”
闫子君:“所以知道我会拆穿,以后就不要跟我说谎话。”
程青州:“……”
闫子君倒也没有非要让程青州说出来不可的架势,转身就去打水。
程青州犹豫了半晌,反倒主动开口,说:“我只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什么?”闫子君没有听懂程青州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青州说:“我原本以为我和程庇他们一家人从此再无瓜葛,可是这一次的事情却让我发现,事情未必有我想象的那么好。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最后依然还是跟不可避免影响到我。我也不可能真的做到置身事外。”
闫子君笑了笑,说:“我觉得你倒未必要这么忧心忡忡,现在他们还能影响到你,是因为你自己还不够强大,只能够依靠奉朝英帮你解决问题,等你以后自己能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你就可以做到置身事外了。”
“突然一下子说话这么有哲理,我都怪不适应的。”程青州撇撇嘴角,“不过,还是多谢你安慰我。”
“不是安慰你。”闫子君张开一嘴獠牙,“我只是在换着法地说你现在真的很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