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的右边是厨房,中间一道拱门将其分隔成两部分。
靠南的那部分建灶垒台,放柴生火。
北边的半个屋子则用来放置橱柜、餐桌,是吃饭的地方。
老宅左边的两间小屋是杂物间,中间两间大房用来住人。
秦琅一年回来一次,经常躺在屋檐下发呆。
上一次离家前,秦琅已经做过卫生,并将家里的门窗关严了,现在他们只要稍微打扫一下就能入住。
邹星辰领着邹可爱在走廊里上蹿下跳,扒拉着门窗好奇地往里查看。
秦琅将所有的门窗都打开,通了会儿风后,开始和邹陆言搞卫生。
没过多久,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手里牵着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儿突然过来。
“秦琅?”男人站在门口,犹豫地喊了一声。
蹲在院子里看蚂蚁的邹星辰,听到声响抬起头,看到男人立刻扭着身子朝屋里大声传话。
“爸爸,有人找你!”
秦琅应声出来,看到男人笑道:“大伯,我们正准备去看你呢!”
秦琅大伯脸上的笑,是长辈看到晚辈回来的开心,“村里人说看到你回来了,我赶紧过来看看。”
说话间,邹陆言从屋里走出来。
“陆言,这是我大伯。”秦琅给邹陆言介绍。
邹陆言礼貌地地打过招呼,并闲聊了几句。
“爸爸!”
邹星辰这个显眼包,没听到秦琅介绍他,急急跑到秦琅身边,拉着秦琅的手,仰着头看秦琅。
秦琅还没来得及出声,大伯的目光里带上了不解,“他,他是……”
他没听错吧?这个小朋友喊他侄子爸爸?
秦琅扬起笑脸,对大伯介绍道:“他是我儿子。”
秦琅大伯惊讶的表情,维持了半分多钟。
“你的……儿子?”大伯满脸的不敢置信。
短短一年,怎么就多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这简直比庄稼地里长出金子,还令人诧异!
秦琅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大伯,我们去您家慢慢说吧。我和陆言给您买了点营养品。”
邹陆言将车开到大伯家,打开后备箱将礼品都搬下来。
大伯看着包装高档的盒子,又有烟又有酒的,诚惶诚恐地摆手。
“哎呀,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我哪儿能要啊!”
邹陆言对拦着他的大伯笑道:“大伯,秦琅早年无父无母,全都仰仗您帮衬。您相当于我半个岳父,这点东西不算什么,请您千万不要嫌弃。”
邹陆言这么说,大伯感到更加不好意思。
因为虽然名义上他当过秦琅监护人几年,但其实没实际付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