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现在还没娶媳妇,他妈妈的方法就已经在何璟的身上提前用了一次。
至于效果嘛
秦钰鸩看着何璟慢慢好转的脸色,瞬间觉得他妈妈在哄人这方面简直是无师自通啊。
佩服佩服。
饭后,何璟将碗放在水槽里,秦钰鸩则站在旁边帮忙。
何璟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唇轻轻抿着,一丝不苟地洗碗,连做这种家务事都像是在做学术。
看着何璟认真的表情,秦钰鸩坏心渐起,想逗他一逗。
他悄悄向他凑近,低垂着眉眼,含笑道:“教授,有时候我觉得,你还挺贤惠的。”
他的气息拂过何璟的耳廓,温热瘙痒,何璟太阳穴突突直跳,简直想拿什么东西来堵这混蛋的嘴。
他不耐烦地转过头去,正要呛他,没想到秦钰鸩居然贴的这样近,这一转头,好巧不巧,嘴唇蹭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满腔的话也堵在了肺腑里。
两片唇蜻蜓点水的触碰,明明没什么杀伤力,却犹如火山爆发一般,脑中轰鸣一片,两个人都被吓傻了。
秦钰鸩睁大眼睛,嘴唇上若有若无的温热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再看看何璟,也是一副cpu□□烧了的样子。
无声的沉默倘若放在这个处境,那简直是致命的陷阱。
秦钰鸩大脑飞速运转,想要装出一副不在意,亦或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是眼下显然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再想装傻已经来不及了。
何璟那边情况显然更糟,秦钰鸩感觉他已经濒临石化,一阵风就可以将他吹为飞灰。
见状,秦钰鸩自己都心虚地打圆场道:“别紧张,意外而已男人这样,也,没什么的。”
接着,秦钰鸩就眼睁睁地看着何璟一张俊脸瞬间阴郁下来,脸上慢慢升腾出怒火,直直地盯着他,眼神里带着杀气。
他攥紧拳头,从牙缝里硬生生地挤出一个字来:“滚。”
秦钰鸩不寒而栗,哪怕是天生反骨的他此刻也不敢说一个不字,赶紧领命,麻溜地往外跑去。
风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胸膛中的心跳仓促不安。
见鬼,瞧何璟那样子
别是初吻吧。
“你要租房子啊?”
秦钰鸩斜倚着墙,轻声应了一句,我神色却有些漫不经心。
从何璟家逃也似的出来之后,他就碰见了刚刚训练回来的艾卿。
而秦钰鸩也要开始着手安顿自己接下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