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险些就能卸了钟月家的门
庆幸的是,门还没有被踹坏。
她高兴。
她省钱了。
付荣不明白钟月为什么像一条死狗气喘吁吁的,也不明白她脸上为什么会露出那么恶心的笑容。
他不甘心地想道,要是钟月再晚来一步,自己就能把门踹开了。
第三次走进钟月的妓窟,付荣神色疑虑地站在客厅的沙发旁。
钟月看他那样儿,用脑子多想一秒,都是对智商的不尊重。她清清嗓子,说道。
“沙发干净的,就我一个人坐。”
付荣冷哼一声,随即坐了下去。
他必须提一嘴:他入座,不是因为听话,而是因为自己想坐。
他绝不听从任何女人的话。
双人沙发,不大不小。
付荣老神在在地翘起二郎腿,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尖利的目光像是尽忠职守的侦察兵,四处逡巡周遭的恶劣环境。
环境怎么不恶劣了呀。
他的前半生虽是不忍回首,可是后半身可谓是锦衣玉食,穷奢极侈。
而钟月,从小到大都过着小康以下的生活。
也就是吃饱就能活的日子。
付荣一旦像是橡皮筋松懈下来,就会习惯拿出西服内袋里银质烟盒。
他把一根细雪茄叼在嘴边,随着打火机喀嚓一声,正准备点烟之时,茶几上的烟灰缸像一粒沙子突然飞进眼里。
这样看来,他成为钟月的熟客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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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元宵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