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酒眨眨眼睛,乌瞳在小饼干和青年的脸上纠结地转动,他皱着脸道:“好吧,这块给你吃。”
宋疏轻笑,把饼干递到他嘴边。
“看,你不是也在妥协吗?”
衔着饼干一口吃下,咔嚓咔嚓进了肚子。央酒注视着男朋友的脸庞,陷入沉思。
火烧云在天边燃起来的时候,大家匆匆分别。李听白双手插兜,默默走在柏油路上,思绪翻飞。
这时手机忽然响起铃声。
她拿出看了眼来电人的名字,立刻接通放到耳边:“觅觅?”
听筒里回应的只有沉默。
李听白驻足在夕阳里,耐心等待着。
良久,女人崩溃的哭声穿越城市与基站,从遥远的地方传到她耳边。
“听白,我还是做不到。”
“你在哪里?”
“来帮我逃婚吧。”
长风吹起女人漂亮的裙摆,她迈开腿,越走越快,最终奔跑起来。金水河水波光粼粼,桥上是飞奔向前的剪影。
“等我。”
作者有话说:
女性的自由和婚姻这一命题太重要也太敏感,这样题材的一本文里,我本不打算写的。只是情节突然发展到这里,不写有点走不下去了。
写的不全也不好,如有冒犯,疯狂鞠躬【满满求生欲】
腻
◎亲对象,明算账,要各亲各的。◎
于妖而言, 无论什么问题,只要到了饭点就自动消失了。待扰人恋爱的苍蝇们飞走后,央立即推着宋疏的肩往楼里走。
“春卷春卷, 吃春卷吧。”
想起中午饭桌上的东西,宋疏无奈:“央酒, 你做的那个根本不叫春卷, 个头大皮又那么厚,一坨一坨的像只船,只能勉强叫煎饺。”
如果换种馅料,称之为韭菜盒子或许更恰当一点。
妖当即不乐意了。
“我你这么说太不礼貌了,快点说爱我弥补一下。”
“我爱你, 但你做的肯定不是春卷。”宋疏拍拍不满意的妖,好笑道, “爱不是盲目,不能指鹿为马。”
“是春卷。”
“指煎饺为春卷也不行。”
央酒轻哼,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肯放弃。他从后面抱住男朋友, 凑在耳边嘀咕,意图蛊惑人心:“宋疏宋疏,全家最后一块小饼干我都愿意让给你,你都不愿意为我盲目一下吗?”
“不愿意。”
“你确定?亲一下也不行?十下?一百下?三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