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怎么能不多想?
他真的搞不懂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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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进已经连续两三天都睡在农场了,结婚后跟沈书黎两人睡一铺床,习惯了,现在让他自己睡,他总觉得身旁空唠唠的。
偶尔周进还会失眠,他只能安抚自己,再忍一忍,马上就到沈书黎生日了,只要过了生日,他就回去睡。
主要是两人睡在一起,他真的忍不住。
之前虽然尝了一次甜头,却好像望梅止渴一般,让他的心火烧得更旺了。
就那天晚上,他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迷迷糊糊中,按照本能,把沈书黎那啥了。
搂着香软的人,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老实的。
当时周进还以为在做美梦呢,要不是想上厕所,突然被尿憋醒,他可能会在梦里把沈书黎那啥,干下混账事儿。
周进瞌睡都被吓醒了,自己都觉得离谱,他是什么急于配种的畜生吗?
后半夜他小心翼翼地帮沈书黎把衣服穿好,自己麻溜地去沙发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就打算跟沈书黎分床睡,但又怕沈书黎多想,所以就借口农场这边快要开业了很忙,搬了出来。
已经过了几天了,他好想沈书黎啊,想到快要枯萎了。
周进干着活儿正出神,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一瘸一拐地进了农场,眼神轻飘飘地往这边瞥了一下,又很快收回,脚步不停歇地往屋里去了。
周进瞬间活了过来,丢了东西就往那边跑。
沈书黎是来给他送饭的,本来他也忙,忙着完善农场改造后的商业企划,还有做网站宣传,应该是沈妈妈来跑这一趟的。
但他已经两天没见到周进了,他想得要发疯了。
所以,沈书黎硬是在这个大雨天,顶着凛冽的寒风出了门,又怕保温盒在路上凉了,他特意穿了厚重的羽绒服,把保温盒放在衣服里暖着。
等见着了周进,除了觉得开心外,更多的却有一份酸涩,让他难忍委屈。
只在门口看了一眼,扭头就进了屋。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书黎知道是周进跟进来了,但他暂时不想理这个人。
于是放下保温盒,沈书黎看也没看周进一眼,就闷头往外走。
周进一把扯住他胳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偶尔也会嘴笨,比如现在。
沈书黎没回头,但停住了脚步,他要看看周进会说什么。
结果等了一会儿,屋里还是寂静无声,沈书黎有点赌气,更委屈了。
突然一个拥抱缠了上来,他顿时一愣,缓缓睁大了眼睛。
周进什么都没说,只是从身后抱着他,用脸蹭着沈书黎的脸,嘴唇轻轻啃咬着青年柔软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