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喜欢这样?(上)
她大约猜到方才推窗起,自己那一番发作大约都已落入了伍子昭眼里,只是不知更早之前的动静是否也……
洛水不敢再想下去,只恐心跳急促露了形迹。
好在伍子昭不过一把抱紧了她,边亲她的耳尖便笑她:“怎么不可看了?我却是觉得好看得很——原来我家小师妹生气起来也这般好看,就是不知是谁惹你生气了,不若同大师兄好好说说?”
洛水见他态度并无异样,不禁松了口气,不过很快又被他的话肉麻得头皮发紧。
“走开走开!”她使劲搡他,“就你最招人烦!偷看不说,还要笑话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讨厌的人!”
伍子昭叹了口气:“这如何能怪我?修炼之人耳聪目明,哪有迷糊成你这样子的?你不愿开门就算了——怎好像方才那般毫无戒心,学的制敌之法也全忘了。幸亏来的是我这么个讨厌的家伙,不然真撞着歹人可如何是好?”
他这般强词夺理,洛水都要气笑了。
“什么歹人?”她说,“哪来的歹人?”
话刚出口,她就想起什么一般,不自在地撇开眼去。
只是这般神情落在面前人眼里就好似成了另一种意思。
“你当真想知道?”伍子昭低低笑了。
这笑的味道实在不大对,黏糊糊的,洛水一听就烫了耳朵。
“谁想了!”
她扭身要走,可惜伍子昭早有了准备,一把将她两只手都捉了,高举过头按在墙上,大腿强行抵入她双腿间,直接钉牢了。
“你……”
洛水本想说什么,可一触到他的目光就忍不住脑子发烫,连后面要骂的话都不记得了。
面前人的目光实在亮得过于直白:先是在她红透的耳尖面颊上流连了一会儿,很快又放肆地落到她起伏的胸脯上,像是恨不能以此代舌,在她身上细细粘下肉来。
不仅如此,他那下身硬物也已经毫不客气地贴上了她的大腿,隔着衣物磨了又磨,半点也不掩饰想要为非作歹的下流心思。
“真不想?”伍子昭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
问完他明显感觉到手上一坠,却是洛水彻底软了身子,再配上这散发单衣、死活不肯瞧他的模样,活脱脱便是落在了恶贼手里又放弃了反抗的意思,尽可任人施为。
伍子昭哪里看得她这副可怜样子,当即脑中一股热气直冲胸口下腹,浑身都烫了起来。可手上刚要用劲,忽闻一声“等等”。
他满脑子都是扮恶逞凶的心思,还以为她是配合反抗,正要露出白牙继续吓她,就见她转过脸来,一双水汪汪的杏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虽说是欲语还休没错,可其中不见半分害怕的意思。
这意境好似一下就不对了。
还没等伍子昭想明白,就见洛水咬了咬唇,小声道:“要做歹人可以,不过得换个人来。”
伍子昭愣住,脱口一句:“你想让谁来?”说完面色已是不好。
洛水一眼看穿他所想,气得踹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方才你怎么答应我的?嗯?”
见这人还是满眼迷茫的样子,洛水又轻轻踢了他一脚:“刚才是谁答应说,只要关起门来,就让我爱打便打,爱骂便骂来着?”
伍子昭蓦然瞪大了眼。
他面上闪过恍惚之色,随即露出复杂的意味,好似第一次认识她般。
洛水被他瞧得羞恼起来:“怎么了?不行么?不行就算了!”
说罢扭开头去,不肯再看他。
她本就是兴之所至,随口一提,如何肯承认自己其实是突然想起了两人第一场乱七八糟的织香,甚至对那为非作歹的感觉念念不忘。
如今被伍子昭这么一瞧,勇气全无,哪里还好意思再坚持?
就在她隐约失望之时,忽觉手上一松。
旋即滚烫的耳尖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
那人隐隐清了清嗓子,旋即又故作轻佻般,朝着她耳尖慢悠悠地吹了口气。
“……这位大王、女侠——倒是说说,想怎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