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这楼道太窄了,你这样施展不开。”
傅时秋恳切地望着盛鸣尘,“这样,你跟我走,我们公司附近有一个绿化特别好的公园,我带你去那儿打,没准儿还能跟老头老太太们切磋一下呢。”
说完,傅时秋大着胆子拽了拽盛鸣尘的袖子,仰起脸眨巴着眼睛软声道:“盛先生,走不走呀?”
奈何盛鸣尘不买账。
他一动不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傅时秋,仿佛一位挑剔的甲方,凉声道:“傅时秋,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眼看计划落败,傅时秋啪地缩回手,靠着大门有气无力道:“盛总,我只是想上班。”
盛鸣尘隐忍地瞥了傅时秋一眼,决定作出一些无伤大雅的让步。
“你先说负不负责。”
傅时秋:“……”
傅时秋心好累,气若游丝道:“你先告诉我负什么责。”
听见傅时秋的回答,盛鸣尘先是不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没有出声。
隔了好一会儿,他喉结上下滑动几次,红着耳根,故作镇定地含糊道:“昨晚……你和我,都已经那样了,你得负责。”
啊?
傅时秋目瞪口呆:“哪样?”
他们昨晚什么都没干啊!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他把盛鸣尘给强了一样。
盛鸣尘瞪他一眼,转开脸,别扭道:“你别问我。”
傅时秋:“……”
他装作苦恼地样子冥思苦想一分钟,弱声道:“我们,不就是,抱了一下吗?”
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盛鸣尘满眼不可置信,一字一顿道:“就、是、抱、了、一、下?”
“傅时秋,你什么态度?放在古代,你这样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傅时秋:“…………”
他就纳闷了,抱一下很过分吗?这人到底是哪个朝代出土的封建老古董?
傅时秋有些头大:“那你想怎么样?”
盛鸣尘:“领证。”
“……”
好嘛,又绕回来了。
傅时秋叹了口气,无奈道:“可是我得上班。”
盛鸣尘皱眉:“请假。”
“不行。”傅时秋麻了,“请假会扣钱。”
盛鸣尘哽了一下,绷着脸道:“我有钱。”
说着,他掏出皮夹,把里面的现金全部拿出来,也不管傅时秋接不接,就一股脑地塞了过去。
被迫天降横财的傅时秋:“……”
他表情复杂地看了盛鸣尘一眼,然后低下头条件反射地开始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