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推开房门,盛鸣尘就愣住了。
这房间……他走错了?
傅时秋搬过来前他的确提前交代过卜作仁找人重新布置一下房间,要求只有一个——温馨简单适合夫夫居住。
现下这个满是暧昧的房间,究竟哪点符合他的要求?
而且,傅时秋已经看过了。
盛鸣尘攥紧门把手,忽然有些尴尬。
傅时秋不会以为这是他的意思吧?
另一边。
仔细品鉴完收藏夹里的五篇海棠花文学,傅时秋心情微妙又复杂。
那姿势忒难了点,他身体柔韧性不高,怎么摆得出来?
还是直接问一下盛鸣尘的意见好了。
这样想着,傅时秋握着手机,兴致勃勃地往楼上跑。
盛鸣尘已经洗完澡,正尴尬地站在床边,思考如何处理满床的玫瑰花瓣。
傅时秋风风火火地撞开门,啪地把手机怼到他眼皮底下,兴冲冲道:“这几个姿势,你喜欢哪一个?”
青年奔跑带起的风拂过盛鸣尘的喉结,有点痒,他不由得伸手碰了下,低眼去看傅时秋的手机屏幕。
然后就看见了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那一瞬间,盛鸣尘血流直冲天灵盖。
他深深吸了口气,嗓子发干:“你……”
傅时秋眨眨眼睛,催促道:“挑一个呗。”
挑、一、个?
这是人类能摆出来的动作?
盛鸣尘难以置信地上下看了傅时秋一眼,“这样淫秽的东西,你——”
“我怎么?”傅时秋拉长耳朵提高警觉。
“你——”盛鸣尘顿了好几秒,别开脸难以启齿地挤出几个字:“你知不知羞!”
傅时秋:“……?”
他就纳闷了,明明他才是被日的那个,这人反倒一副被玷污了清白的模样。
傅时秋盯着盛鸣尘发红的耳尖看了几秒,慢吞吞地迟疑道:“这十八式里……就没一个你喜欢的?”
盛鸣尘咬了咬牙,没说话。
见他不吱声,傅时秋沉默两秒,咬牙道:“虽然我笔直僵硬,但你要是喜欢,我也能弯。”
世上还有比他更称职的替身吗?
他自认为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奈何盛鸣尘不领情。
他拧着眉上下打量傅时秋一眼,别开脸冷声道:“罢了,你既如此想要,那我也只能全了你这心愿。”
“不是,”傅时秋不理解,“怎么就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