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秋没忍住:“你……”
“时秋!”
朱龚热情问好,看见两人亲密的姿势,诧异道:“这位是?”
傅时秋:“他——”
“他老公。”盛鸣尘面无表情道,“已经领证了。”
朱龚讶然,邻居四五年,他从没见过傅时秋带人回家。
“时秋,你小子够可以啊。”
朱龚笑道:“恭喜恭喜,啥时候办婚礼呐?我好准备份子钱。”
外人并不知道他们结婚的内情,傅时秋刚想打哈哈混过去,就听见盛鸣尘说:“下周。”
刚知道下周办婚礼的婚礼当事人傅时秋:“???”
他只能配合:“哈哈,对,下周就办。”
“那敢情好。”朱龚说,“我肯定包个大红包。”
盛鸣尘轻飘飘地掠了朱龚一眼,轻描淡写道:“谢了,请你坐主桌。”
毕竟是前夫,待遇是得特殊一些。
朱龚心大,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针对了,摸着后脑勺乐呵道:“这多不好意思。”
两人说得有来有往,傅时秋却敏锐地发现,盛鸣尘对朱龚似乎抱有很大的敌意。
正琢磨着,朱小雨怀里的咖啡色背包里忽然传出一声响亮的猫叫。
傅时秋立刻被吸引住,“包里有猫?”
朱小雨骄傲地挺起胸脯,“嗯!这是我爸爸送我的礼物。”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拉开猫包的拉链,一只圆头圆脑圆肚皮的橘色小奶猫好奇地探出头来,歪着脑袋冲傅时秋软软地喵了一声。
傅时秋心都化了,“他好可爱!我以后能去你家撸猫吗?”
朱小雨大度地点点头,朱龚也笑说:“没问题,你啥时候来都成。”
三人越聊越欢,盛鸣尘脸越来越绿。
好不容易朱龚带着兴高采烈的朱小雨走了,傅时秋居然恋恋不舍地看了那只丑不拉几的橘猫崽子好几眼,甚至约好去前夫哥家里撸它。
盛鸣尘觉得简直不可理喻。
于是等傅时秋转过身来,就看见盛鸣尘脸色很臭地盯着他:“你不是不喜欢猫吗?”
看见盛鸣尘的脸色,傅时秋的第一反应——幻想终于打破了!
可听见盛鸣尘的话,他又懵了,他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猫?
“谁说的!”傅时秋纳闷地瞄了眼气成河豚的盛鸣尘,“小猫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我为什么不喜欢?”
闻言,盛鸣尘短暂地走了下神。
在星洲的那两年,傅时秋明明很讨厌他的本体。
盛鸣尘蜷了下指尖,轻声道:“那……布偶猫呢?”
“什么布偶猫?”傅时秋立刻拉长耳朵,“哪里有布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