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个带着一点柑橘味的吻轻柔地落在傅时秋脸颊上。
盛鸣尘亲了他。
二十只猫(已修)
傅时秋:“?!!”
卧槽!被偷家了!
他愣了几秒,震惊道:“你亲我干嘛!”
刚亲完人,盛鸣尘耳根发红,闻言眼含怒意,瞪了傅时秋一眼,怒道:“嘴硬什么!你别不识好歹!”
傅时秋:“???”
他哪里不识好歹!
“行了。”盛鸣尘瞥他一眼,淡淡道:“既满足了你,就坐下吃饭。”
傅时秋麻了。
莫名其妙亲他一下,又莫名其妙让他坐下吃饭。
有毛病。
一顿饭两人吃得神色各异,貌合神离。
饭后,傅时秋去放置猫碗和猫水盆的地方看了一眼,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他心里有点疑惑,但考虑到猫咪喜欢东躲西藏的天性,他没太放在心上,他的小猫那么聪明,总不至于饿着自己。
好好的周末就剩半天,傅时秋于是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盘腿坐下,掏出手机准备看点成年人该看的海棠花文学。
登陆网站挑好书,看了一会儿,他眼前忽然落下一道黑影,傅时秋下意识抬起头。
盛鸣尘端坐在他对面的奶油色矮墩上,两只手沉稳地搭在膝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极了面试他的hr。
傅时秋:“?”
搁这儿装乐山大佛呢。
见他看过来,盛鸣尘默默挺直腰板,绷着脸道:“早上的称呼,再叫一次。”
傅时秋一愣,“……什么称呼?”
盛鸣尘面色不虞,淡淡道:“自己想。”
傅时秋:“……”
正午的阳光斜照在地毯上,即使隔着玻璃也晒得人皮肤发疼,傅时秋缩了下脚趾,站起来拉上遮阳的薄纱。
望着盛鸣尘金灿灿的后脑勺,他反应了两秒,迟疑道:“老公?”
因为不确定,傅时秋的声音有些小,尾音微微上扬,像一句又轻又软的吴侬软语。
盛鸣尘耳根一麻,低声道:“嗯。”
见傅时秋看着他,他又迅速压下上扬的嘴角,恼道:“没让你,这么叫。”
傅时秋:“”
多正常的词儿啊,怎么从盛鸣尘嘴里说出来就染上了不干净的和谐颜色。
傅时秋沉默两秒,勤学好问道:“……那怎么叫?您指示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