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鸣尘眯了眯眼,将小卡片上的文字读了两遍,然后解锁光脑,返回方才的商品详情页。
——专用于特优级ao本体调/情·女仆装(猫科种属)
反复将这行商品介绍读了几遍,盛鸣尘震惊地扔掉光脑。
他怎么会买这般淫,秽的东西?!
手中的女仆装突然像烫手山芋似的,盛鸣尘蜷了蜷指尖,耳朵一点点染上绯色。
这样不是正好合了傅时秋的意?
……
莫名其妙被“合心意”的傅时秋却根本不合心意,相反,他仍然在气头上。
从密室的床上一把扒开盛鸣尘的搀扶,到忍着大腿内侧被磨破皮的疼痛回房间冲澡的过程里,傅时秋很认真地思考了现在离婚的可能性。
他和盛鸣尘虽然签了一个婚前协议,但协议里并没有提到有关财产分割的内容,也就是说,倘若他和盛鸣尘离婚,根据帝国现行婚姻法,傅时秋可以分到盛鸣尘一半的财产。
而和盛鸣尘的这段婚姻,他本就是怀着补偿“谣言”和做白月光替身赚钱的目的而来。如果现在离婚,即使盛鸣尘要求他净身出户,傅时秋也完全不存在亏本的情况。
不过傅时秋只是想一想罢了,他不想离婚。
尽管这场婚姻并非出于爱情的结合,但同时也解决了他被高美兰像个商品一般卖来卖去的麻烦。
——自上次带盛鸣尘见过家长后,高美兰已经许多没来打扰他。
更何况,作为一个金主,除了事后倒打一耙不认账这一点之外,盛鸣尘是非常合格的,有时候甚至让傅时秋产生了一种他才是白月光本人的错觉。
总之,傅时秋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但再想让他像以前那样扮成白月光的样子去哄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起床的时候是十点多,早过了上班时间,等傅时秋去药店买了药膏处理完腿上的伤口,搭地铁赶到公司时已经接近下午两点。
马皮金总算逮到光明正大教训傅时秋的机会,说他这个月迟到了两次,请假一次,今天又无故旷工,违反公司员工管理办法第xxx条,念在初犯,只扣半个月的工资以作惩戒。
傅时秋对此无话可说,没什么表情地接受了马皮金的处罚,然后迅速垮起个批脸,从马皮金办公室出来向工位缓缓爬去。
他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块,扣掉半个月,相当于白给。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盛鸣尘。
想到这里,傅时秋狠狠磨了磨牙,一怒之下把盛鸣尘拉黑了。
部门同事都在埋头赶设计稿,办公室静悄悄的。
吴勇刚在边摸鱼刷剧边改设计图,见傅时秋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跟个丧尸似的走过来,小声打趣道:“怎么个事儿?一脸死了屋头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