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爱你?!”白画梨低吼出声反驳我的话,他眼眶都红了。
“我不爱你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五年?我不爱你怎么会特地调到你所在的公司?我不爱你怎么会连死都和你死在一起?!”
最后一句话音落地,不仅是他,连我也愣住了。
他脱口而出的这句话仿佛是一个暗示。
暗示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原因。
“顾泠”男子弯下腰将脸埋入我的手间,有滚烫的液体很快将我的手心浸湿了。
不知道以前我有多期盼能听到他说他爱我,如今我的心脏除了抽痛,再惊不起其他波澜。
我深呼吸几口气稳住声音:“我不爱你了,白画梨。”
他听到我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停止了哭泣,连喷洒在我手上的鼻息都乱了。
白画梨缓缓抬头,脸上是交错的泪痕。
“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但没有说出来。
“没有原因。”这场景多么像当初他离开我时的样子,只是当时我没能留住他,我连他的手都没有碰到。
“不”他自欺欺人的摇头,“是因为祀柸。”
男子起身,拽着我将我拖到床榻边缘:“是因为你和他睡了。”
对白画梨来说,这件事就像是自己的妻子和别人男人出轨,还要与那人私奔一般。
“你在胡说什么!”我愕然,我又不是真的在古代长大,哪里有那么强烈的贞操观念。
他胡乱扯了个手巾将我的手腕绑的结结实实,直接将我推倒在床:“他肏你比我舒服?嗯?”
薄衫被他扯开,抹胸也一齐脱掉。
“你在床上到底有多配合他?能让他念念不忘要娶你?”白画梨红了眼,看着眼前身躯裸露的部分越来越多,下体更是又硬了几分。
“娶你就能肏一辈子是吗?天天肏,夜夜肏,肚子里都被射的都是精水。”他上床跪在我腰上,狠狠捏了一把乳上已经挺立的小尖。
“你疯了!”我用被捆缚的双手去推他,但这样的挣扎只是让他更加生气而已。
“我也要肏你。”他叁两下脱光了彼此的衣物,赤裸滚烫的胸膛和我紧贴在一起,恶狠狠在我耳边道。
“我忍了这么多天,天天下面都硬的发疼,”他挺立的性器贴在我的小腹上,两只手不慌不忙揉弄起我的乳肉,“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想着你的小穴自慰,想着用精液把你的子宫都灌满了。”
“白画梨”我愕然,下体早就湿的不成样子,此时还希冀能够说服他放开我,“你知道即使我们做了,也说明不了什么。”
男子小心翼翼含着我的下唇舔吮,分开我的双腿将滚烫的阴茎抵在穴口。
“我会让你的身子记住我。”他一点一点往里挺动腰身,“我要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
只尝过一次性爱滋味的身体还是太过青涩,白画梨的尺寸和祀柸不相上下,此时更是硬的很。
源源不断的热液中和了这种难熬的涨满,可被撑开的可怕感觉还是让我不断往后躲,扭动之中无形让阴茎插的更深了。
等到整根肉棒都被吞进去后,白画梨又猛地往里一顶,我猝不及防叫了一声。
这种好像宫口都被顶开的可怕感觉。
“别怕。”他像是终于满足了一般露出一个微笑,缓缓挺腰开始抽动,“我会做到你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