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欢欣的模样心中更是酸涩,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又听我叽叽喳喳说了一会儿,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只一套礼物想是难得殇止真心。”
他此话如当头棒喝,殇止如今与我嫌隙颇深,我忙碌这几日其余那四人不是来看我就是派人送来了糕点甜食,只有他是事可可,要不是我惦念,真像与我一刀两断一般。
“还要做什么?”
“珮扇既是殇止的弟弟,从他身上下手也是法子之一。”
我心中疑惑:“可我与珮扇在一起时日颇多,并无助益啊。”
白画梨笑了笑:“你和珮扇在一起时,一心只在意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现在我让你去见他,是为了制造和殇止待在一起的机会。”
我恍然大悟,从前和珮扇待在一起时我鲜少提及殇止,一是珮扇自身风趣幽默,我同他在一起时总有数不尽的逗乐主意,二来我怕他们兄弟二人因我心存芥蒂,便尽量每次只见一人。
我点头应了,向白画梨真诚道谢。
他失笑:“你既信我,我便帮你。若你真心感激,不如来酒楼帮帮我。”
送别了白画梨,夜间风冷,我无所事事打算回屋洗漱休息,结果遇上怒气冲冲的许陌君。
他一见我便把我紧紧拥住,黏在身上像无尾熊一样扒不下来,我竟分不出是在生气还是在吃醋。
“你刚刚同白画梨说了什么?”
他这几日从上次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便把我当他的所有物一般,上次我不过同坊里的厨子说了几句话,他不知从哪里知晓,硬是阻那手艺精湛的大汉,要亲自下厨为我做饭。结果烧黑了厨房的铁锅,毁了备好的荤肉,害得所有人一个时辰后才吃上一顿全素宴。
“说”此时便得叁分真话七分假话,“他想让我去他的酒楼帮忙。”
其实我还没有答应白画梨,但用来搪塞许陌君再好不过,他黏在我身上哼哼唧唧:“不许去,前几日你就整日不见人影,再去祀柸一定动怒。”
这副如胶似漆的模样惹得路人侧目,我面上羞赧,清两声嗓子,悄声道:“你站直了,东倒西歪不像个样子。”
他吧唧亲我一口:“我不要,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小琼儿是我的人。”
他眼中恍若有星河点点,我被那醉人的面容蛊惑,一瞬神思恍惚说不出话来,看痴了。
许陌君莞尔,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嘴唇,唇瓣濡湿,那灵舌滑入口中,裹着我的舌头来回舔吮。
即使坊内行事大胆的伶倌大有人在,但那多是闺房之乐,这条路一直有人来去,当众亲吻还是让我脸红不已。
身侧脚步声嘈杂,间或听见纯情女子的惊叹声,我自欺欺人般紧闭双眸,如此掩耳盗铃的行为直到男子离开唇瓣才结束。
许陌君眼中我面色酡红,娇喘点点,他又咬了一口我的耳垂:“你我如此般配,在一起便能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