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涩公子今日接的哪位客人?竟叫成这副模样。”
“他不是多日未曾接客,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姐,喘得人都翘成这样了。”接话的伶倌推了推旁边一人,那人胯间直挺挺一根,竟是听硬了。
被推的人红着脸捂住胯下,埋怨道:“他屋中可是沐姑娘,我肖想一次又如何。”
“什么、沐姑娘?这”
“夜里不好好休息听什么墙角?!”忽然一声冷呵,那叁人见到来人噤若寒蝉,青着脸匆匆回屋了。
彼时我正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已喷了一次,身下泥泞一片。沫涩将我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腹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我的臀肉被撞太久已有些泛红,正在此时,听见屋外有人敲门。
他动作一滞,我经一吓穴内又泄出一股汁水,不受控制绞紧了沫涩的肉棒。
他皱着眉发出一声喟叹,“啪”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惹得我惊叫出声。
“沫涩。”屋外男子的声音闷闷沉沉,“你轻些,她受不住。”
沫涩弯弯嘴角,高声回道:“知道了。”
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廓,揉了两下刚刚被他打红的屁股:“你受得住吗?”
我喘着气平复剧烈运动中的心脏,沫涩却真如人言动作温柔了许多,饶是如此,那肉棒肏起来也十分迅速,即便不如之前那般深入,也能将人频频送上高潮。
穴肉被肏得软烂,如成熟甜美的水蜜桃,肉棒每插一次就能从穴内榨出黏腻的汁液,淫液成丝将断未断,下一秒就因男子狂猛地抽插碎在床上,濡湿一片。
我的手肘早已无力支撑上半身,乳肉因我趴在床上被挤压变形,只剩腰肢被沫涩牢牢掐着悬在空中,随着他的撞击摇摆。
“别、要到了要到了”熟悉的快感又一次袭来,我绷紧了小腹,男子粗喘着气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随着穴肉的紧绞肉棒迅捷地挤到宫口,龟头张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内壁被乳白的液体洗礼,我被烫得小腹一颤,同身后的男子双双倒在了床上。
屋内重又点燃了蜡烛,沫涩往炭盆里加了两块炭,用沾湿的布巾替我擦拭身体。
他披着单衣,胯下还是半硬,我红着脸不敢看他,男子也不恼,一点点仔细擦着我的下身。
我微微一动,白浊便从穴口流了出来,沫涩眼疾手快用布巾按住,微笑道:“床榻已脏了,可不能让沐姑娘再捣乱。”
他说的没错,先前两人交合时流下的水还没有干透,不用想这也多是我的功劳。
“沐姑娘心中可已有答案了?”他将布巾浸在水盆中拧干,我不知如何回答拿下挂在衣架上的衣服作势要穿,沫涩却欺身而来,眼巴巴看着我:“沐姑娘留下来吧。”
我猜到他对我用了摄魂术,此时却说不出过分的话,又将衣服放了回去,算是默认过夜。
方才在门外说话的,竟然是殇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