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小腹抽搐颤抖,花液从被粗大肉棒堵住的花穴里一点点溢出来,许陌君就着那份紧绞迅速肏了几十下,将肉棒深深抵在花心射出七八股浊液。
我呜咽着感受穴内有力的几波射精,咬着自己的手背抵抗小穴生出的快感。
甬道里的轻吮含嗦自然躲不过许陌君的肉棒,他伸手揉上涨大的肉豆,俯身亲吻着我挡住嘴唇的手背:“还想要?”
阴蒂被他揉得有了感觉,我颤颤巍巍绞着他重新坚硬的阳具,努力抬起没有力气的双腿,夹住他的窄腰不让他退出去。
“再、再做一次。”
男子拨开我的手,含住那抹他怎么也吃不够的红唇,喃呢道:“如你所愿。”
这一夜许陌君顾忌着我的膝盖从头至尾都没换过姿势,他不仅做了第二次,还在我试图逃走的时候做了第叁次、第四次
后来我的穴里全是他射出的东西,被褥也被汗液、淫液、精液洇得乱七八糟。
过度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日我一口气睡到了中午,两条腿酸软无力,小腹就像是被打桩机杵了一夜又疼又涨,连床都起不来了。
两瓣娇滴滴的花唇被肏得红肿一片,甬道也在不知节制的性爱中蹭破了,罪魁祸首好心的替我上了药,神色中却毫无愧疚。
我身不由己在许陌君的屋中歇了一整天,他笑嘻嘻去找祀柸替我告假,不出意外的惹来了这个大瘟神。
“淫成这般,都蹭破了也不愿停下?”祀柸伏在我腿间拨弄了两下阴唇,阴着脸瞪了一眼旁边的许陌君。
我慌乱用被子盖住裸露的下身,死死闭着嘴。
许陌君自知有错,不好意思地躲开祀柸的目光:“怪我没忍住,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怯怯看了眼许陌君,他想到昨夜的事,像狐狸般笑弯了眼睛,嘴上说着去准备晚膳退出了屋子。
我和许陌君的眉来眼去都被祀柸看在眼里,他“啪”地隔着被子打上我的小腿,冷声道:“他尝荤不久,身下那根东西没日没夜地翘着,你还让他胡来!”
我缩缩腿,小声道:“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揉了揉方才被他拍的地方。
两人相顾无言,祀柸往我身边坐近了一些,他抚了抚身下的衣袍,两眼审视地看着我:“你最近好像在忙不少事。”
我下意识吞了一下口水,慌忙摇头:“没有啊。”
他睨着我沉默,在我以为自己要溺毙在他威压极强的眼神中时——
“这样最好。”祀柸别过眼去,轻飘飘道。
我用松鹤提花的被面擦了擦湿漉漉的手心,缓缓吐出一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