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墙角的珮扇被兄长的叫床声惹得面红耳赤,脑中随着殇止的色情言语不由自主想象出与女子做爱的场景,下体迅速翘起,直挺挺顶住了里裤。
在殇止发泄完之后,他翘着鸡儿做贼心虚般逃回屋中,关上房门,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捏住了硬挺的肉棒来回揉弄。
他脑中昏昏沉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觉得下身涨得难受,腰背抵着门框,三两下草草了事发泄出来。
没想到稍微清明几分,不一会儿下体又硬了,惹得他浑身燥热,只得解了全身的衣物窝进床上,用着和他哥哥一样的姿势疏解自慰。
他仰躺着玩了会儿,总觉得差了些什么,便起身跪在床上,躬身垂腰,竟将滚烫的龟头直直戳上填了鹅绒的枕头。
柔软的枕身被他的肉棒顶出一处凹陷,他一手抚慰自己,一手控制着软枕,学着殇止依样画葫芦开始说起淫话。
“好舒服啊沐琼,我的大鸡巴肏得好舒服”他“啊啊”喘着,竟想到了和兄长一起肏弄女子的画面。
欲火更甚,他双眼迷蒙,恍惚眼前就是被肏得汁水横流的小穴,含着阳具的花穴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变得红艳,两瓣颤巍巍的花唇咬着棒身,每一次抽出都会喷出几缕淫水,他似乎都能感受到穴水喷到他肉棒的湿热。
“让我肏后面沐琼,让我和哥哥一起肏你”背德的快感在心中蔓延,他幻想着自己将肉棒插进另一处娇花,女子在他和哥哥的顶弄下哭得泪眼朦胧,一边说受不住一边却用双穴咬紧他们的肉根,被欺负得双眼通红,仍吻着他让他插得深一点,快一点
等他回过神来时,软枕已被射满了阳精,白液湮湿枕面,留下斑驳不一的痕迹。
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在屋中散开,他脸颊残着快感退去后的绯红,神思恍惚地开窗通风,更换被褥。
“有一段时日了吧我近日忙着练习琵琶,就”就没空和他做爱。
自觉这般说法怪异,我磕磕巴巴解释着,自然不知道珮扇的想法已经飘回了他撞破殇止自慰那日。
“哦如此。”他半晌回过神,接了这一句后又顿了许久,似乎在酝酿接下来要说的话。
“哥哥他欲念重,又不像坊主那般强势,你你多帮帮他。”
用我的穴帮他?
我讷讷应了,脸“唰”得红了个遍,尴尬地无地自容。
“我与那几人相处得久,沫涩倒还好,你主动叫停他也不会迫你,许陌君也是心疼你,会节制些。”他的声音不平不淡,讨论起床笫之间的合欢之事仍像家常便饭,“只是坊主和白画梨,我见你好像制不住他们,在床上难免会被吃干抹净。”
他像个告诫我在外行事的体贴长辈,言辞恳切,不掺杂一丝欲念。
我越听越别扭,咬了咬嘴唇,选择打断他的喋喋不休:“珮扇,你说这么多,为什么不提我该对你如何?”
他一哽,双腿间早就挺立的硬物突然被不知何时伸过来的柔荑抓住。
我眼尾泛红,在黑暗中侧过身子看他:“你硬成这样的时候,我该对你如何?”
我想要一点那个白白圆圆的东西(苍蝇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