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歌先生想也不想:“当然。”其实他并不是74号,他就是不爽。
男人的手腕被一只手按住,他惊讶的回头,看见顾语蓝,虽然喷上了气味阻隔剂,没有信息素的强弱压制,但是对方气势汹汹的压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皱起眉。
法国人冷笑:“顾先生?您不是蒂朵小姐的舞伴吗?”
“走开。”顾语蓝摘下面具,露出冷漠疏离的眉骨,尾音吐出显得冷极了。
法国男人又怒又恼,在枝歌先生面前还是打算保持着风度:“你说什么?”
顾语蓝可不会装风度,压近了一步:“他是我的oga。”
枝歌先生揪紧了沙发枕,要命,怎么这么帅。
法国人愣了半天,虽然很想挣回面子,然而alpha锋利的气质毫无言语的压制了他冲动的想法,只好讪讪走开。
顾语蓝坐在沙发上,周围的气压忽然变得像石头一样冷硬,枝歌先生在这气场下辛苦得保持着呼吸,他想起身走开。
“叔叔还想去哪里?”顾语蓝声音响起,随着红酒杯放在玻璃桌上叮的一声,格外渗人。
枝歌先生脚步顿住,乖乖坐回去。
顾语蓝摘下他的面具,枝歌先生下意识去摸下巴,摸到光滑的皮肤,还好,他的伤痕已经修复:“……你怎么认出我了?”
蒂朵被人群簇拥着,美丽的笑容看见沙发上的两人,渐渐收敛了。
顾语蓝按住他的腰,正好在他伤口上,枝歌先生疼的“嘶”了一声,语气怨尤:”别动,疼。”
顾语蓝在他腰上揉了揉:“想亲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亲,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谁?谁要亲你?“
”你不是快当上杰罗姆的乘龙快婿了吗?”枝歌先生被戳穿了,不知道自己说话有多酸,越想越气,把他的手打掉了。
顾语蓝靠在沙发上,搭在椅背的手对枝歌先生充满了占有欲,故意说出气他的话:“你不是很希望我重新去找一个年轻的oga吗?”
枝歌先生一时间无话反驳,气劲上来:“对啊,你去找吧,蒂朵又年轻又漂亮,你很喜欢她吧,以前我真是不知道你还会跳华尔兹。”
顾语蓝故意挑错重点:”华尔兹是我以前在法国当交换生的时候学的。”
枝歌先生听他没有反驳自己那句“你很喜欢她吧。”顿时不爽到极点,感觉快心肌梗塞了。
“小混账,反正我就是你用完了不要的老家伙。”
“到底是谁不要谁?”顾语蓝骤然冷道,显然怨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