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被冯子诚主导着,温明仁只能苦苦哀求。冯子诚就像是一头占据领地的野兽,要求领地的每一寸都要为他敞开,留下他的味道。
冯子诚握住温明仁的后颈问道:“你说你做鸭子是为了钱,我给你的钱不够多么?嗯?”
“不……”
“哈!我该怎么对你啊?嗯?带你参加个生日聚会都有这么多人上过你!”冯子诚抱怨着。
“那就……那就一起玩啊……”温明仁对着冯子诚露出从来没有过的妖艳表情:“我不就是个鸭子么?”
“是个男人就能上你对吧!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是吧!必须一天好多人玩你你才高兴是不是?!”冯子诚停下了动作,揪起温明仁的头发吼道。
半晌,两个人都不说话,冯子诚用手指抬起温明仁的下巴,发现温明仁的眼睛红红的布满了血丝。
冯子诚说的没错,自己就是这样,自己就是贱!
盼着什么呢?有资格么?
他只是自己的恩客,
他只能是自己的恩客!
矛盾
他冯子诚是谁啊?!谁让他不舒坦他可以千倍百倍还回去!
可是就对温明仁,他没辙。
按理说报恩嘛,给钱罩着等着还人情也就够了,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把人往床上领。
行,知错就改行了吧!
去addict了几天,俊美的牛郎站了一排,不是丹凤眼不要,太高挑了不要,太清纯了不要……
剩下的挑出来的左看右看都有点温明仁的影子,心里更不舒坦了,用虐的,往死里虐,还是不尽兴!有个叫沈良的牛郎不请自来,靠着门框,看着床上气息奄奄的牛郎对他笑道:“冯爷,我还以为您来这儿是来找乐子的呢!没想到是给自己找气受呢啊!”
“滚!”冯子诚头也不抬,把鞭子扔到一边,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根烟叼上。
“您别嫌我多嘴,您可别和还没成年就被人骑了无数次的鸭子计较啊,又脏又贱的别气坏了您的富贵命……”沈良声音不大不小,字里行间带着刺儿。
“你说谁贱啊?!”电光火石间,冯子诚已经把沈良压在墙上,手臂的压迫让沈良涨红了脸。
“我……我说的是……这……床上的牛郎……啊,您……您以为……我……我……说的是谁……”
冯子诚抿起了唇,松开手臂,明白自己居然被摆了一道!
“咳咳……咳……有些话不说,有人就永远都不会明白,什么事都得趁着时候,您觉得呢?过了合适的时候也就变了味儿了……”沈良边说着,边扶起床上已经伤痕累累的牛郎。
冯子诚点上了那根烟,隐约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玻璃窗映着自己的影子,影子里也有远处灯红酒绿的光。
温明仁握着手机发呆,丝绸质地的被子温柔地裹在他的皮肤上。他手机里的联系人很多,但他现在只想给刘虻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