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帖子怎么样?”
“推特s上的消息全被清空了,至于他们国家的内网,我们不方便插手。”
洛铭叹了口气:“再让我想想办法,只要找到证据,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手了。”
“那少爷下一步打算如何?”
“去体育馆,我去见叶先生一面。不用刻意隐瞒我的行踪,一切顺其自然。”
他其实很怕见到杜清劭,怕他恨自己,又怕他喜欢自己,拼了命地想躲开他——但此刻他更清楚,自己是杜清劭最后且唯一的王牌,不打出去,万事皆空。
人总是要学会改变的,尤其是为了自己深爱的人,不是吗?
任性的代价
“什么?那些记者散了?”
“那种小报记者不就想搞一手资料卖钱嘛,直接和他们谈好价格,肯定能哄走。”
叶飞鸿闻言愣了下:“我知道,但关键是谁能一下拿出这么多钱?就算是领导发话拨款也需要时间啊。”
“该不会真的是……那个小外国人在暗中帮忙吧?”
在众人一片惊讶中,洛铭已经到了体育馆。
围堵的记者早已散尽。他们的车被保安拦在门口,对方没好气地说“这里是国家队训练的地方,闲人免进”之类的话,显然还没从刚才的修罗场中缓过神。
他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摇下车窗递上自己的名片。看到是个外国人,保安先是愣了几秒,再看到名片上闪闪发光的几个大字时,瞬间傻眼,支支吾吾地喊了声“rvaris”。
洛铭礼貌地听完了他惊讶到尴尬的英语,简明扼要地说明来意:“我是来找叶先生的,替我约他到会议室,有要事商量。”
“好的。”保安打开闸门,看着那辆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洛铭保持自己一贯的礼节,下车前特地整理了一下西服领带,把衬衫上的褶皱抚平,一边吩咐管家在车里等就行。
管家对此还很担心,反复提出陪他过去的请求,都被干脆利落的回绝。等他整理完毕下车,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给一家之主——他的长兄文特森打去电话。
“对对,小少爷完全变了,一点都看不出是个严重的焦虑症患者……您打算怎么样?”
“呵呵,”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几声,“早知道他这么有商业头脑,就不该把关在那种地方弄出一身病。”
“那您的意思是?”
“继续看着他,别做丢人的事就行。要是这次表现好,以后我可以考虑给他几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