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云里。”
湛飞仰忍不住把卞清陵抱在了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
“你看,我们这姿势,像不像云里他们?我一直以为云里喜欢成熟挂的,没想到他喜欢的是乖巧挂的。”
他啧了一声。
都不用靠太近,他都能看出来那年轻男人站在云里面前,有多乖巧多拘谨。
“发情滚远点,老子这几天不伺候啊!”
卞清陵一个激灵,手指捏了一下湛飞仰的腰。
他还想出去玩呢。
“成,不动你。”
湛飞仰失笑,揉着卞清陵的脑袋,语气有点阴森。
“就是你这张嘴,别动不动爆粗口,不然后果自负。”
卞清陵连忙亲了亲湛飞仰的唇瓣,轻咳了一声,“都听你的。”
这狗男人脾气有些时候并不好,不顺毛回头哪天他就得完蛋。
湛飞仰眸底闪烁着宠溺,没再逗他,视线再度转向问云里的位置。
他和清陵的想法不同,清陵没有他更了解云里。
他眯了眯眼,又多看了几眼年轻男人。
那张侧脸,他总觉得有几分眼熟,许是没正面见到,又不算熟悉,认不太出来。
问云里几乎能听出学遂语气里的坚持和不甘,在他耳边又轻笑了一声,“学遂,最后一遍,你先前说的是真的吗?”
他手指轻微摩挲着学遂的后颈。
夏季会场里开了空调,后颈的温度一般比其他部位高,但手指的温度却又比后颈更高。
他的手掌滚烫,指尖摩挲的时候,会带起一阵颤栗感。
学遂的呼吸越发灼热,眸底燃烧起了隐藏的火焰,嗓音沙哑的可怕,“学长,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没再乖巧回答,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
“就是问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问云里手掌又往上抬,揉了揉学遂的头发,很舒服。
学遂的头发很密很黑,又专门进行过修剪和做造型,鼻息间能嗅到一点点发胶的味道。
甚至于,他的身上,还有非常清淡的香水味。
学遂没反抗,反而乖乖地垂下了头。
他下颌几乎是贴在问云里的肩膀上,方便问云里揉他的头发。
乖巧到让人生不出一丁点儿指责的想法,或者说更想让人欺负的感觉顿生。
我问你,你要跟我走吗?
可问云里很清楚,都是伪装出来的。
两人谁也没再说一句话,问云里问过话了,就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