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虽然被他母亲所压榨,但实际上却还是会更以自己为主一点,并没有苛待自己。
他的免疫力也挺好的,那次发烧的时候,吃了药很快就好了,现在才刚入秋,就算是在水里游一圈也不至于烫这么狠。
他才想起来,刚刚阿遂走路有点瘸。
“没事,就是被子弹擦了一下。”
学遂一开始是真的以为是被子弹擦了一下,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射中了他。
“子弹?他们有枪?”
问云里眉眼一凛,要是有枪的话,这案子的定性又不一样了。
不过在奥西国,虽然有枪支管制的条例,但是能钻空子的地方有很多。
有枪的话,就必须要请求当地政府的帮助,就是不知道梁勇业是不是在当地也有权势。
要是肯给钱,这些人未必会选择帮助他们。
“对,基本上人手一把。”
宋浅毫点头。
“先走,上车再说。”
问云里拉着学遂往外面走。
桑绪鸣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看着司机。
司机无奈:“你们还不相信我啊?”
“不是不相信,只是我更谨慎一点。”
桑绪鸣淡淡一笑。
要是不小心谨慎一点,他可能现在就已经死了。
在安全方面,他宁可多想一点去观察一些情况,都不会让自己因为太过相信别人而丢了性命。
对他来说,能够完全无理由相信的,就只有战友。
现在在这个国家,唯一算得上是战友的,是问检。
陌生人传来的信息
其他人他一概不信。
司机也没再说什么。
很快问云里就拉着学遂上了车,在经过一栋房子的时候,他停顿了几秒钟。
“学长,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救了我们,不然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联系上你。”
学遂扭头扫了一眼房间,感叹了一句。
“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问云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把脑海里的念头甩掉,低声道:“回头再告诉我什么情况吧。”
在电话里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说清楚是什么情况,只是告诉了他位置,然后他和桑队来这里接他们。
“嗯。”
学遂点头,两人先上了车。
没人发现,院子里,年轻女人站在门口,眉眼染上了温柔,好像隔着墙壁,也看到了她想见的人。
听到车子引擎声响起后,她才转身回了屋子。
桑绪鸣坐在副驾驶座,在宋浅毫上车的时候,视线就忍不住凝视着他,连续看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