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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叹花遇灾 (前半部分剧情后视J微)

 

玉奴拿着双头龙玉势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玉郎皱着眉,上前道:“大人……您这是?”

闻青漫不经心笑道:“哎,好玩。”

说罢,他头一撇看向申屠大人。

申屠大人眼也不眨,拍拍手,顿时好几个古铜皮肤、身膘体壮的壮汉抬出来两抬重物,估摸着有好几十石。

玉郎心跳漏了一拍,他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大人……这些是……?”

申屠大人又拍了拍手,壮汉应命打开。

顿时,在场所有春意楼的人都被箱中之物震惊到目瞪口呆——那满满两箱竟然都是黄金!箱中多金条,凌乱地摆放着,缝隙了塞满了各式各样的金器,金器中最为显眼的是右侧箱中的一个头颅般大的金酒樽。

众人呆静了好一会,还是玉郎先回过神里,瞬间被滔天的喜悦感和不真实感冲昏了头,他下意识谄媚:“但凭大人们高兴!大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今天春意楼的所有人都听大人的,有求必应!来着不拒!”

这一声如同惊雷,惊得全场哗然,人人都陷入到了这种被黄金迷了眼的狂热境地。在伺候的伺候更加卖力,没在伺候的,眯着眼睛,找到客人就开始媚笑着挑逗。

一时间,竟如堕入魅狱。

人人被欲望裹挟着,凭下半身行事,在欢声淫语中,彻底失去了理智,只愿纵情欲海。

这时,还蒙在原地的玉奴和天香就显得极为格格不入。

玉奴手中还拿着玉势,他呐呐道:“天香?”

天香反应过来,惊恐万分,尖声反抗:“我不要!”

玉郎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你说什么?”

天香和玉奴同时毛骨悚然。

玉奴下意识护在天香面前:“我做…我们做的。”

天香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玉奴护在她面前,她先是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心中却是油然而生一股怒火,她一把推开玉奴:“贱人!我要你惺惺作态来保护我?令人作呕!”

玉奴没想到天香会有如此动作,从未防备,竟然一时不察摔到一边。

“嘶——”他深吸一口气,扶着受伤的胳膊,疼得皱眉。

玉郎忍着怒火,冲周围的龟公骂道:“你们都是吃什么干饭的?!还嫌这臭……丢人现眼丢得还不够吗?!尽让贵客看笑话!”

话至此,玉郎小心翼翼地看闻青和申屠大人的脸色,却见后者眼睛亮亮的,而前者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见玉郎看他,闻青无所谓耸肩:“继续啊,大人可爱看乐子了。”

申屠大人则是歪着头用手撑着看戏:“对,继续。”

玉郎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但也多少放下了一些紧张感,只是不等他放松多会,那头天香却因为不愿意龟公碰她,反手就给了人家一巴掌。

这一巴掌瞬间扇得玉郎的火冒三丈:“好啊好啊,还学会打人了?可你真真是越发大小姐脾气了!”

天香此时也犟上了,双手叉腰,硬着脖子大叫:“大小姐脾气怎么了?!我还娘娘脾气呢!实话也不怕告诉你,老娘马上就要离开你这鬼地方了!六郎可跟我说了,他要带我走!带我去过好日子!你这臭九流的烂鬼破窑子谁爱待谁待去!”

玉郎本是怒气冲天,此时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般,怒气全无,反而是当即捧腹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刺得天香莫名心惊肉跳。

她竟一时没了方才的犟劲:“你……你笑什么?癫了不成!”

玉郎笑得刻薄:“哈!妈呀!我笑什么?我笑你是个十足的蠢货!这么大个笑话你居然也敢信?!我当你为何最近这么张狂呢?原来是愚蠢到轻信了男人用鸡巴射出来的话!”

天香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玉郎一副趾高气昂之态:“意思是,你个没脑子的被人骗了!”

“不可能——”

“哈!他是不是说他一定会带你走,让你好生等着?他是不是说他家有个母老虎嫉妒成性,怕你直接过去被那母老虎撕成两半?他是不是说他已在流川买了宅子,到时候就带你去那过好日子?他是不是说那宅子已经修好待修缮一个月后就能将你带走?”

玉郎的嘴一时如连珠炮般将剜人心窝子的话同时一并炸出。

玉奴已知后面会发生的事,叹气着扭头,不看天香呆滞的表情。

玉郎则欣赏着天香表情由呆滞变为恐惧最后转为暴怒。

“你骗我!你在骗我!他给我看过房契,也给我看过了奴仆的卖身契!他怎么可能骗我?!他怎么可以骗我?!一定是你!杀千刀的你骗我!!!”

怒急攻心的天香几乎是跳起来就要扑向玉郎!两侧身材高大的龟公忙拦下了她。天香两臂被人钳制,却还是拼尽全力地挣扎!她腿极其用力地向前踹,这势头竟然极猛,如同一只受困的母狮。

一时间,两个精壮的汉子竟然控制不住这个小小女子。

“疯婆娘。”玉郎捂着口鼻,翻了个白眼:“好笑,我骗你什么了?明明是你自己看过了房契,就自以为是、一厢情愿地把所有卖身钱给你心心念念的六郎的是不是?”

听到此处玉奴眼皮抽跳,面色一变,他下意识看向天香,天香此时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整个人三魂不见了六魄,嘴中还频频念叨着:“你骗我、你骗我……”

她已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完全不复之前高傲的模样,涕泗横流丑陋至极。

她这副样子让玉郎看着就心烦,只见他又翻了一个大白眼,直径走到天香面前,居高临下地藐视着她,眼神上下打量,最后抬腿往她最柔软的腹部重重踢下去!

“啊!!!”

天香凄厉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地上蠕动,完全直不起身子。

玉郎又抬起腿,玉奴赶紧跪在天香身前求情:“玉郎大人!饶过天香吧!她已知错,以后会好好做事绝无二心的!”

玉郎嘲讽:“你倒永远是这副菩萨心肠。她已知错?你又怎知?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再不滚开,我连你一起打。”

玉奴下意识一哆嗦,但还是没离开,双臂撑开护着身后的天香。

妙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神出鬼没地绕到了闻青身后,见此状,一个肘击直击闻青腰侧。

看了半天戏的闻青一边气定神闲地接住妙娘这一记肘击,一边开口:“好了玉郎,留点体面,两位头牌美人还得给大人带来乐子呢。”

玉郎冷哼一声,这才作罢。

“好好做。”

一句话,让将玉奴拉回到现实。

他突然呼吸一窒,心跳加速。

真的……要在外面做吗?

……还是要这么多人面前?

他有点迷茫地环顾一周,什么目光都有——有人好奇、有人戏谑、有人悲愤、有人无动于衷……直到对上玉郎那双如鹰般的眼睛,他眼眸阴翳,吓得玉奴一个激灵。

玉奴下意识颤颤巍巍地解衣宽带。

微凉的风吹过,顿时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他垂下红透的脸,不去看那一道道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努力忽视不适感。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他如同这八年每一次遇到难堪的时候所做的那样——努力麻痹自己、努力催眠自己。

衣服一件件如同花绽放般褪尽,一点点露出里面如玉般润泽的肌肤。

美人先是半露香肩,然后随着他的动作,胸口的衣服散开,逐渐露出奶乳中间两颗娇艳欲滴的茱萸。

周围环境氛围凝重,他们已经看入迷了。

每个人都目光如炬,肆无忌惮地用目光舔舐着玉奴全身每一片肌肤。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而来,即使是玉奴闭上了眼睛,也没办法忽视这种感觉,两颗乳头就在这种情况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玉奴仰起头,脖颈的线条优美如同鸿鹄,在皎洁的月光下,美得如同在发光。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逐渐露出性感的腰肢,那块的皮肉紧实,紧贴着弧度优美的肌肉,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大自然鬼斧神工从珍珠中一点点雕刻出来的。

目光越来越赤裸了。

玉奴眉头微蹙,本是想去提醒天香脱衣服,但天香现在已经哭到脱力,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好。

玉奴叹气,轻轻拍了拍天香的背。

天香倒下地上,失神地啜泣,眼中的泪仿佛此生都停不下来,整个人就像是只剩下躯壳。

玉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中多了些许坚定。他拿起玉势与花精油,手熟练无比地将玉势整个柱身抹满润滑油。

他起身半跪,衣物便顺势滑到他的胯骨那,还差一点点的力,便能大饱众人围观春光乍泄的眼福。

玉奴知道他已经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了。

现在暂时没有人会注意到天香。

他低垂着眸,一副逆来顺受之样,一手握着玉势另一只手缓慢抬起,如细葱般的玉指翘起兰花指。

玉奴伸出艳红的小舌,一点点舔舐着兰花指,低垂的眼眸流转,媚意十足,他扫视了一圈已经看痴的众人后,轻笑着仰起头,整个手臂如同一条水蛇般,兰花指便是那蛇的信子,顺着脸庞一路向下,先是脖颈,到了胸膛处他特意放慢动作,在茱萸周围打转几圈后又一路向下,沿着肋骨、顺过腹肌,在肚脐眼处蜻蜓点水几下,又慢慢往那岌岌可危的衣物滑去。

周围呼吸声放重。

只见玉奴两肩屈起,泛红的脸偏向一侧,衣物被轻轻一挑。

那花儿此时盛放到最极致的一刻。

又一朵花儿含羞带怯即将绽放。

众人的眼睛几乎都黏在在玉奴的身上,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头发丝到指甲盖,他们肆无忌惮地用眼睛咀嚼细品着玉奴身上的每一处。

却没有人看到,那低垂的淹没下,曾经一闪而过的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玉奴手上抹好润滑油,便伸手探向自己的后穴,很轻松就含进了一根手指。

他做了八年的婊子,无论是哪个口都早被人玩烂了,加之群花宴前每个供人玩乐的妓子都被强制灌了肠……

倒是省了他扩张的功夫。

玉奴又伸进去一只手指,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这回进去得还是比较轻松。他唯一担心的是——他不小心触碰到后庭花穴中的刺激点。

他怕他提前因刺激而失力,无法掌握性事的分寸。更怕等一下和天香双龙时,他会因受刺激而会失控,进而不小心伤到天香。

再第三指进入后,玉奴颤抖着草草扩张几下便摸着玉势往后穴探。

玉势实在太大,而玉奴又没做好细致的扩张,导致玉势仅仅进去了小半个头。

在这折腾的过程中,玉奴额头逐渐浮起薄薄细汗。

闻青适时丢了一小罐润滑油过去,同时命令道:“好玉奴,转过身来,给申屠大人和妙娘好好看看你的骚穴是怎么吃下这大家伙的。”

玉奴流着香汗面色潮红,闻言脸红加重几分,却还是轻轻点点头,膝行转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塌下腰翘起屁股,给众人看那吞着玉势的后庭。

那屁股实在好看,又白又翘,申屠大人没忍住上手去抚摸,不知是玉奴的屁股小还是申屠大人的手大,申屠大人的两只手竟能牢牢握住这玉臀。

玉奴下意识呻吟出声。

申屠大人眉头一挑,像是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东西,两只手用力把玩玉奴的玉臀,时而用力揉捏,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时而将它们拢挤在一起,紧紧地包裹住那玉势,时而又捏着它们撑开,能清晰看见那被玉势翻出来的些微皮肉。

玉奴在这一次次地把玩中,差点控制不住跪姿塌下去,但每次失力的时候,申屠大人总会捏紧他的玉臀给他一个稳定的支点。

妙娘则两手托腮,看得入了迷。

好羞耻……

玉奴被二人的动作羞得满脸通红,差点失去理智。

这时,申屠大人的声音从玉奴的头上传来:“妙娘,来,给你喜欢的婊子抹抹油,好让他把玉势吃进去。”

妙娘点点头,一边伸手去捞那罐润滑油,一边好奇地问:“什么叫做妙娘喜欢的婊子?”

闻青缺德地回答:“婊子就是心上人的意思。”

申屠大人差点笑出声来。

妙娘狐疑地看着他们二人:“……真的是这样?”

申屠大人一副认真状地点点头。

妙娘将信将疑,打开盖子,直接倒出一些润滑油到玉奴的后穴。

“斯哈——”

玉奴忍不住叫出声来。

只见那冰冷的油滴到玉奴的暖穴,再从穴口两侧滑过,竟给玉奴一种失禁的感觉……

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巨大的羞耻感涌上他的心头。

他全身瑟瑟发抖,刚刚滴上去的润滑油有一部分向上逐渐滑落,慢慢在那性感的腰窝处积成了一小滩。

妙娘眼睛都看直了,她慢慢朝那腰窝凑过去,像只猫儿一般舔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舔舐刺激得玉奴瞪圆了眼,一个失力,他上半身整个便塌了下去,只有玉臀含着玉势颤颤巍巍地高翘着。

妙娘一边舔,另一边还不忘往玉势上继续抹油,她的手小小的,又滑又嫩,偶尔碰到玉奴臀部,都给他带来一阵阵痒意。

玉奴呻吟着,脸颊泛红,眼眶渐渐湿润。

“这……”玉郎有点担心,正想上去阻拦,却被闻青拦下了。

“没事,吃不死她的。”闻青眉头一挑,戏谑道:“可以啊妙娘,无师自通都会玩男人啦?”

妙娘没理他,专注地舔玉奴,但没舔多久,另一头的申屠大人看玉势润滑得差不多了,竟直接用力将半个双头龙玉势直接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

玉奴疼得惨叫,声音凄厉,令人动容。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捞起来的鱼,在地面上无助地痉挛挣扎,前面的肉柱也往外一股股射着浊液。

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坏了。

妙娘吓得连忙丢掉了润滑液的罐子,跑到玉奴面前,一下下顺着他的背:“婊子哥哥!婊子哥哥!你没事吧?!你别吓妙娘……”

闻青有些忍俊不禁,他提溜着妙娘的后颈衣服将她捞起来:“好啦,你的婊子哥哥一点事也没有呢,他正爽得要死呢。乖,别坏你婊子哥哥的好事,一边玩去。”

妙娘不信,撒泼打滚不依不饶,闻青将她放下,顺势抓起已经失神的玉奴的头发,逼他仰头:“好玉奴,妙娘不信你正享受着极乐呢,快说点什么骚话哄哄她呀。”

玉奴还被快感裹挟着,爽到连连翻白眼,听到闻青的命令,颤颤巍巍地说:“啊啊啊——是玉奴骚,玉奴没事的,随便怎么对待玉奴都可以的,姑娘别害怕……玉奴没事……”

妙娘只感觉自己的心第一次空荡荡的,她哭了,正想说些什么,后面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给了她一记手刀。

是刚刚她被闻青气走时去找的另一位客人。

黑衣人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别欺负她了。”

闻青笑嘻嘻道:“我这哪欺负她了呀?”

黑衣人道:“小心她记仇。”

闻青无所谓,摆摆手:“随便她记呗,又不能耐我何。”

黑衣人看了闻青最后一眼,转身抱着妙娘离去。闻青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仇离兄不继续玩了?”

黑衣人没有回头,直径离开了。

申屠大人对闻青道:“别管那木头了,这双头龙已进了一个,赶紧让另一个也进。”

“好嘞!”闻青摆摆手想招呼几个龟公上前。

刚刚还脱力倒在地上的玉奴忙道:“让我来吧。”

那几个龟公方才刚被天香打过踹过,玉奴怕他们趁机下黑手让天香受伤。

申屠大人和闻青没说话,看眼光应该是默许了。

玉奴颤颤巍巍地起身,他不敢坐,生怕被那玉势顶得更入,只得像只母狗一般,四肢并用缓慢膝行。

这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对于玉奴来说,不论是行动时那玉势时不时蹭过他后穴的刺激点,还是四肢并行时手掌和膝盖被略微粗糙的地板磨破皮,还是众人看他如同母狗般行走的目光,都让他非常地不好受。

短短几步之远,他却是仿佛走了一辈子那么远。

待他走到了天香面前,他第一次看到了平时如同斗鸡般斗志昂扬的花魁第一次如此狼狈地哭累了瘫倒在地上,脸上脏兮兮的,好像睡过去了。

玉奴想给她擦擦脸,却因为无法坐下,只能维持着跪姿,捡起天香的袖子给她擦擦干净脸。

她像是睡着了,嘴巴还一直小声呢喃,好像在说梦话。

玉奴凑近过去,待他听清天香说的是什么,他愣在了原地。

她来回呢喃的是——

“……娘……我害怕……别卖了我……娘……”

“……娘……我错了……我会好好挣钱的……别卖了我……”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都是一些细碎的、构不成逻辑的短语,刚说出口,就轻易淹没在一片浪叫淫语中,被吞得干干净净,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在乎。

玉奴愣在原地,下一刻,心头泛起一阵阵酸意。

这酸意只是雪崩前最后的信号。

他喉咙的深处应该发出点什么声音的。

可好像被人双手掐住,发不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他的双臂应该撑开抱住天香的。

可为什么就像是被人捆了千重万重的镣铐,完全动弹不得。

天香还在呢喃,她的声音细长,宛如化做一个瘦长的、衰老的、女人的魂,她在他的四周徘徊,她用她细长无比的两支手指,用力扎进玉奴两侧的耳朵。

越扎越用力,越扎越深。

直到离耳膜最近处,两根手指最尖尖的指尖处,长了两颗天香的头。

她,她们实在是太苦了,以至于苦到呻吟声脱离了肉体,化作了魂在萦绕在他耳边——“娘,我命好苦啊……娘,救救我啊……”

她,她们不住地呢喃、呐喊、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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