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珝以为周芜在抗拒自己的靠近,手上力气越发大了,把周芜按倒在床上,手臂撑在周芜脑袋旁面的床上,左手按在周芜的腰肢。
驰珝亲自捏骨折的左手被被包扎着,周芜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包扎的手。
周芜皱着眉头,眼睛也眯了起来,却不敢继续挣扎,怕触碰到驰珝的逆鳞,小声道:“你易感期很难受,我来陪陪你。”
周芜倒在软床上,目光已经清澈安静,不夹杂着任何感情,他就那样的静静看着驰珝发疯。
驰珝看着周芜的模样,突然冷笑:“陪我,周周,你怎么陪我?你连个oga都不是。”
说驰珝不温柔吧,他叫“周周”的声音又是那么眷恋,说驰珝温柔吧,他半坐在床上,手指移到周芜腰边,掐在周芜腰上的手指依旧那么用力,那一块的肌肤几乎是立马就红了。
驰珝低头,忿忿地一口咬在了周芜纤细的脖子上,仿佛在惩罚他的说谎。
驰珝现在虽然处于易感期,但是意识还算清醒,他不再像昨天晚上妄想标记周芜那样咬周芜的后脖颈,反而是咬周芜的脖子。
他是故意惩罚周芜。
驰珝咬的挺疼的,疼得周芜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倒吸着一口凉气,胸腔剧烈起伏。
周芜声音也被咬的支离破碎:“唔……是你自己不要那些……oga的,这还能怪在我身上?驰珝,你是狗变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周芜双手按在驰珝的胸前,用着吃奶的劲,终于把驰珝身躯往后推了一些,生气的瞪着驰珝。
他觉得驰珝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无论怎么做都软不了他那一颗坏心。
驰珝喘息声很沉重,雄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动作停了下来,凝眸望着身下的周芜。
周芜眨眨眼睛,不知道驰珝要做些什么。现在的情况是他在下驰珝在上,他处于这个尴尬姿势,搞得他说什么都一点气势都没有。
周芜听到了驰珝的声音清晰的说:“驰临不是说,我会被高纯度的信息素支配控制肉体,像是没有理智只有原始冲动的野兽吗?”
驰珝的身体因为易感情变得十分炙热,但是此刻他的眼眸是冷的,如同千年不化的雪原上那冰晶。
他说:“我不会,如果我变成那个样子,我宁愿死。”
周芜有那么一刻被他那句话震撼到了,怔怔的望着驰珝未说话,过了两三秒之后反应过来,怜悯的目光顿时变成仇视。
周芜:我不信……
他驰珝的手还放在他腰间,还掐着他的腰呢,这算什么?不是说宁愿死,也要保住自己的贞洁嘛?
呵,男人的一张嘴,骗人的鬼!
周芜瞬间愤怒地抬眸与驰珝对视:“哦?我明白了,那大少爷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还要咬我?你不是不会变成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