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珝说的这句话,周芜瞬间想起来了驰珝这两年易感期都是他陪着驰珝度过,两个人一起睡觉。
周芜艰难地说道:“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周芜感觉驰珝的目光格外怪异,他声音不大不小:“现在我分化成了oga,我们孤a寡o睡在一张床上,不太合适。”
驰珝声音冷了下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周芜顶着驰珝那样强势的目光,大脑十分迷惑,有点害怕驰珝,他觉得他说的很清楚,驰珝还想他怎么详细解释?
驰珝冷笑着开口道:“我们睡都睡了,你身上还有我的标记,现在你跟我说什么孤a寡o,当初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周芜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颈腺体:“什么?什么你的标记?你别想骗我了,我记得标记我的人,是穿着西装的陌生先生,不是你。”
驰珝逼近周芜,暗地里磨牙,简直要被周芜这个笨蛋气死了,脸色表情格外阴森,手指按在了周芜腺体上道:“你以为是谁碰你?”
周芜白着小脸,迷茫地摇了摇头。
驰珝这才知道,原本周芜发情期的那几天竟然没有认出他,以为是一个陌生人和他同床共枕,不,周芜当初在床笫之间,湿淋淋的身体包容着驰珝的肆意妄为,失神地时候,拽着驰珝的短发,沉沦迷茫地呻吟,喊过驰珝的名字。
所以是周芜发情期过了,忘记了那几天的驰珝和驰珝的所作所为?
驰珝脸色阴沉下来,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周芜忘了记,他就重新在周芜清醒的时候,再标记一次。
没事,周芜只要忘记谁是他的alpha,他就亲自动手证明给周芜看,直到周芜从身到心都属于他,身上沾染上的信息素全是属于他的梨薄荷味,只要他一走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属于谁的oga。
之前周芜发情期过了,驰珝再没有碰周芜,是因为怜惜他这个小可怜,身体腺体尚且还没有发育好,就被强行分化成oga。发情期的时候,驰珝打开他那窄小甬道格外艰难,周芜趴在床上哭的稀里糊涂,驰珝一碰到他的生殖腔,他的身体就忍不住战栗畏缩。
驰珝心疼地抱着人在自己怀里,并没有打开生殖腔强硬永久标记周芜。
现在驰珝改了主意,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周芜原地永久标记,就在这个办公室里,让他看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还是对周芜太温柔了,是该戳破他一厢情愿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