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驰启东身上,驰启东坦然道:“只不过是孩子不听话,我教育他过程中免不了动了一下手。那个oga是我的情人,故意伤人是场误会。浪费警力出警,对此我深感歉意。”
周芜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夏植的身上还在流血,你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这个时候,楼下正好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周芜却是越发的焦急,多耽误一分钟,夏植就多难受一分钟。
紧接着是一阵兵荒马乱,医护人员冲上了二楼,周芜立刻带着他们检查夏植的身体。
夏植已经昏迷过去了,仅仅只是掀开薄被的一角,便能看到下肢白皙的腿上全是猩红的血迹。医护人员脸色微变,立刻安排人把夏植抬上了担架:
“他的伤口还没有止住,要立马去医院。最好是做个全身检查。”
受害人还这样血淋淋的躺在这里,就算驰启东再花言巧语也无法糊弄过去。
年轻的警察看到受害人的狼狈模样,十分具有正义感,他冲着周芜和驰启东道:“希望两位能跟着我去警局走一趟,做个完整的笔录。”
周芜相信驰珝
驰启东的目光始终在周芜身上,听了年轻警察这句话之后,冷笑了一声,走到周芜面前,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未免也太天真了,我今天走进警局,上午八点后他们只会恭恭敬敬送我出来。
这就是这个社会不言而喻的规则,而你两手空空,还妄想螳臂当车,真是傻的可笑。”
周芜冷冷道:“你说的那什么狗屁规则我我觉得好笑的很,我只相信法律,我不认为你可以凌驾在国家法律之上。”
两人擦肩而过,被警察带领着走下楼,接下来的流程就是坐警车去警察局录笔录说明情况。
周芜刚走出驰宅,却发现外面又冲出两个人来。
一个是风尘仆仆的驰珝,他似乎是刚刚才赶过来了,可能是吴妈打电话通知他的吧。
他朝着周芜大步走了过去,周芜忍不住往驰珝身上靠,但是驰珝的五官在周芜眼前放大,周芜才发现他的脸色很可怕。
驰珝冰冷的手指贴在了周芜的脸上,把他脸上已经干涸的血印抹掉——这是刚才驰启东打伤的,鼻血很快就止住了,周芜和驰启东吵架吵得太激烈,竟然都忽略了。
周芜惨兮兮地望着驰珝,被驰珝那样冰若寒霜的眼神吓到了,驰珝咬牙切齿道:“这是驰启东打的?”
周芜眼神心虚地往旁边飘忽,抿唇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