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芜还没有回答尚云琅的这个问题,就又听到他说:“无论你是否对他抱有好感,但是我对你的建议是,和他敬而远之。小芜,你相信我的直觉,他并非你的良人。”
尚云琅声音压的很低,苦口婆心道:“虽然我们俩都知道,我们之间只是假结婚,但是他并不知道。你想想,他明知道你结婚了,但是还和你纠缠不清,他或许根本没有社会道德,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
周芜心绪有些飘了:“嗯嗯,云琅,我明白,你说的意思。”
尚云琅轻声道:“小芜,你放心,遵循你自己的意愿去做出你的选择。无论是继续留在那里还是辞职,我都支持你的选择。无论怎么样,我和满满都是你的后盾。”
这一个星期里,周芜深夜做梦经常会梦到很多零散的画面,除了一些和驰珝的接触画面外,还增添了别的人物,例如一个把他养育大的外婆,还有一个天天阴沉着脸的父亲,有一次梦里还出现了一个他之前在街头遇到过的人——夏植。
因为一直做着这些离奇的梦,晚上没有休息好,所以周芜不免神经衰弱起来,一直盘算着是不是要找个医院去看一看。
不过,还没来得及去看医生,倒是驰珝从医院禁闭室出来了,然后他们就要离开乌里府回嶂城了。
驰珝从禁闭室里走出来,就看到一个身形在了禁闭室门外,那样身形消瘦,腰板却挺直的人影。
似乎和八九年前,在禁闭室门口等待他出来的人影重合,都是他的周芜。
驰珝走到了周芜的面前,突然顿住了脚步,出声道:“对不起。”
周芜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迅速摇头:“没事的,驰总,那天只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周芜没有看到驰珝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骛黑暗,如同明珠上落了一层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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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芜回到了嶂城这片土地,他虽在这片土地上并没有生活多久,但是却觉得自己像是扎根在这片土地上生长出来的人,对于嶂城的情感是阔别已久,十分想念。
他出差之后,公司就给他放了两天的假,尚云琅工作忙,他就把满满从托儿园接回了家。
满满对于周爸爸的回家,特别高兴,周爸爸还给他带了一个开过光金锁当做礼物,还给她买了最爱吃的蓝莓小蛋糕。
周芜还是决定辞职。
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首先他本来来嶂城想要参加的工作是关于财务,他对于秘书的工作并不熟悉,更何况是生活秘书这个工作。
相比较之下,他更想要一份脚踏实地的工作,而不是和上司暧昧不清的工作,自己得到一份工作或者得到的薪酬都是因为老板想要泡自己。
满满清晨起床的时候,好像有点低烧,周芜并没有忽视这种小病,直接把她抱去医院打了两瓶吊水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