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驰珝另一只手按住了周芜的腿,身体趁机挤入了周芜双腿之间,手指猛的挤进拥挤眼前人干涩的甬道,冷笑道:
“周芜,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以前的事,我可以不去计较,但是以后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把你拱手送人。
周芜本来就是不配合的状态,下身巨大的异物侵入让他一下子软了身体,那是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逼得他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
“驰珝你个疯子……我……”周芜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全身上下都抗拒着驰珝的亲近。
四周都是黏腻的水声,宣示着这暧昧的气氛。
驰珝身体靠近周芜,垂眸望着崩溃痛苦的周芜,心肠格外硬,在周芜耳垂边饱含恶意道:
“你老婆,就是那个oga吗?他能满足你吗?”
周芜被他手指突如其来的动作玩弄,脚软到根本站不住,差点摔倒在地,幸好被手疾眼快的驰珝扶住了。
驰珝轻笑道:“八年了,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熟悉我,周芜,只有我才能满足你。”
门外的满满估计是听到了周芜的哭声,也六神无主的哭了起来,他的周爸爸被坏人抓走了,还被坏人欺负哭了。
满满趴在了杂物间的门前面,哭的眼泪鼻涕糊在了一起,藕节般的小臂“啪啪”地拍打着紧闭的房门,哭声格外撕心裂肺:
“爸爸……爸爸……呜呜,爸爸你没事吧?爸爸……我要回家。”
周芜一方面忍受着下身根本无法忽略的异物侵入感,另一方面心急如焚的听着满满撕心裂肺的哭声。
只是一墙之隔,他们背着孩子做这种事,让周芜感到格外的羞耻,身下夹得更加紧了。
他很想出声安慰满满,但是一句话都发不出来,他怕他一开口,是难为情的呻吟声。
你恢复记忆了?
在驰珝的引导下周芜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又热又湿的头颅抵在驰珝肩膀上,声音格外沙哑,他轻声道:“驰珝,我恨死你了……”
驰珝没听清楚,头凑近周芜:“嗯?
周芜声音带着哭腔和鼻音:“驰珝,我恨死你了,你和你爸爸驰启东一样,都是天底下一顶一的王八蛋。”
这些晚上做梦,其实周芜能梦到许多陌生的事,有很多人虽然在梦里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是他们的名字在周芜脑海里呼之欲出。
周芜似乎在故人旧事的刺激下在缓慢地恢复记忆,但是效率很缓慢,毕竟这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
他下意识想到,驰珝和他爹真是一个德行,紧接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似乎潜意识里面知道两件事,驰珝的父亲叫驰启东,和驰珝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