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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清冷师尊独自孕子(有汤无)

 

沈清酌从闭关洞府中出来时有些恍惚,转眼间千年过去,莫说人间改朝换代成了什么样子,就是对于修仙之人,千年也是绝对不短的时间。当年闭关闭得匆忙,有许多事情未来得及好生交代便与世俗断了联系,不过对于修仙之人来说,修为高辈分高是两个硬道理,沈清酌恰好两者都有,听云峰这些年来招收的好些小弟子都听说过沈清酌这位神龙不见摆尾的长老的威名,更不必说现在听云峰的掌门都是沈清酌的二弟子。

这位二弟子林掌门的修习天分比不得沈清酌与他那已被逐出师门的大师兄九朝,几百年未得境界突破的机遇,如今面容已然初现老态。按理说以他对师尊的狂热崇拜,今日沈清酌出关是不可能不来迎接的,甚至以他的个性,恐怕还会理所当然地搞出全门派一同朝圣的场面,不过在沈清酌出关前一个月不容置喙地传音命不允许任何人来迎接之后,林掌门还是遵从了师命。

沈清酌不希望被迎接出关有两点原因,一是他实在不喜声势浩大的场面,也不愿意被人顶礼膜拜,二呢,就与沈长老自己的身体状态有关系了。

只见沈清酌从那狭小的石门弯腰走出,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却做得有些艰难,因为他身前竟坠着一大肚,即便穿着宽松飘逸的长袍也能看出胸口一下拱起一个可观的圆润弧度,观其大小,竟与凡间那怀胎十月行将生产的孕妇相似。再观其面部,眉尖若蹙抿唇微喘,显然十分辛苦。沈清酌用手轻轻拖着自己的大肚,以减轻腰背的酸痛。说实话,沈清酌已经几千年没有感受过肉体凡胎的苦楚了,可过去肚里这小家伙生长的一年里可让他尝了个遍。

想起这个小家伙的来历,沈清酌不禁长叹一声糊涂账。

这事还得从一开始说起。

很少有人知道不染纤尘仿佛天生就是仙人的沈清酌的本体实际上是一条妖龙。妖龙以千年修为化形,妖气竟隐得一点不剩。只是妖性本淫,龙更是其中翘楚,为求繁衍与性欲甚至不论雌雄皆有生殖腔,血脉之中的本能怎能说灭就灭。何况当年沈清酌颇有些不信命的少年意气在,修习的是讲求“清心寡欲”的清心道,这一道要求不得与他人发生肉体关系,否则轻则修为跌损,重则身死道消。

沈清酌以自身意志与高深修为压了两千年之久的龙性之淫,却在那个晚上山呼海啸般涌来。动物本能中的发情期由于受到了太长时间的压制,变本加厉地要叫沈清酌这条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龙尝尝他的厉害。

而且,沈清酌还有另一个秘密,他似乎喜欢上了那个总是“师父师父”地叫着围着他转的大弟子。他的名字九朝是沈清酌取的,人是从上古战场捡回来的婴儿,刚捡回来时只剩下一口气,所以说沈清酌是九朝亦师亦父的存在是一点都没有错的。可就是这样,在九朝逐渐长为风流倜傥一笑千树花开的翩翩少年郎之后,沈清酌却逐渐发现,他看不到九朝的时候会感到孤独失落,看到他的一瞬间就会打心眼里雀跃起来。沈清酌不是只活了十几载的懵懂少年,自然明白自己对这位小徒弟的感情已然变质,不过好在这感情似乎只停留在美好的欣赏阶段,并没有继续发展。

不过那一天,被发情热淹没不知今夕何夕的沈清酌脑中那根一直紧绷的那根弦似乎啪地一下就断了。

九朝当年仗着师尊宠爱,进师尊院落从来不通报,有时候甚至都不走门,吊儿郎当翻窗户。九朝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看见他那清冷得仿佛情情爱爱都是在玷污他的师尊也有被情欲折磨得眼神迷离衣衫不整的时刻。

沈清酌的后穴一股一股往外冒水,仿佛在欢欣鼓舞地希望被插入肉棒、灌满精液,从而完成妖族传宗接代的大业。这水一流起来没完,半晌就濡湿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白衣,他能感受到身下的床榻已经有可疑的黏腻触感。他抬眼看到是九朝,下意识想挡住自己现在这副狼狈样子,却不知道挡哪里才对,现在他浑身上下都是想要被摁在床上狠狠操弄的信号,他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了:“九朝,别看,离开这。”

可天知道九朝肖想这一天已有多久,当下站着没动只是被美梦成真的巨大奇迹给砸蒙了,开始怀疑起此刻的真实性来。

“师尊……”九朝上前两步握住那双修长白皙的手。

说不上来是谁先吻上谁,两人急切得接吻像是两只野兽在互相啃咬,带着势在必得的凶猛兽性。这场情事做得昏天黑地,几千年攒在一起爆发的发情期来势汹汹,足足做了三天三夜,沈清酌的身体不遗余力的散发着催情素的香气使九朝也不断保持着兴奋状态以捕获更多的受孕几率,但沈清酌自己清楚,其实只有最开始的两个时辰自己是没有理智完全遵循本能行动的,之后的那两日多,他已恢复了神智,是以最清醒地状态与九朝交媾的。所以他也清楚地记得,当高潮来临时他的身体颤抖着射精,可他对自己堪称苛刻,绝不可能由自己爽得叫出声来,于是他便咬着唇不漏半点声响。由于这三天三夜实在是做了太多次,后来九朝也发现了他这毛病,不叫便不叫,在九朝心里这会儿的师尊实在是纯情得可爱,可九朝也不任由他咬自个儿,一开始要沈清酌咬他手指,沈清酌不同意,后来看沟通无用便每次他一咬下唇就狠狠吻上去,用舌头在他口中攻城略池,把师尊那些羞于表达快感的甜味儿全都尝个遍。

做了数不清的次数,却只有两次九朝的肉棒被舔到射了沈清酌一脸,剩下的全都一滴不落地内射进了生殖腔,撑得沈清酌做完后小腹都微微鼓起,站起来时白浊的黏液顺着腿根不住地流。九朝此时食髓知味地半靠在床上对沈清酌笑,看他的师尊体内属于他的东西失禁似的往外流,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只是这天之后,沈清酌闭门谢客了整一星期,出来便向整个门派宣布不再收九朝做亲传弟子,九朝可自行拜入其他长老门下,或是其余名门正派,去留随意,甚至都没有跟九朝面对面地知会一声。

传达完这个惊天雷一般的决定之后,沈清酌便转头去闭关了,一闭就闭到了千年后的今天。

想到这里,沈清酌实在是要苦笑了,当年发情期时整个身体本就是最易受孕的状态,九朝这孩子还射了那么多进去,如果不受孕才奇怪。只是这胎儿还怪聪明,知道刚破了色戒的沈清酌修为受损,没什么营养好吸收,一直到一年前沈清酌改修提倡双修的随心道因祸得福修为恢复之后才开始显示自己的存在,在这之前,沈清酌还想过竟然没受孕这么小概率的事情都被他给碰上了,还惊讶了好一阵子。现在看来,这胎儿实在是继承了他另一位父亲的聪明狡黠。

所以说,修习实际在一年前就已经结束了,这一年都在艰难地孕育着这个孩子罢了。闭关的石洞若是打坐入定自然不挑什么环境,左右感受不到外界事物。可这一年沈清酌是清醒地在只有一张平滑的石床和一张无靠背的圆柱形石凳的闭关洞穴中生活的。沈清酌半仙之躯,早已不为肉体所累,可是在怀孕时身体却率先调动尽量多的灵力去保护胎儿,沈清酌能取用的一点只够耍些小把戏,至于什么孕吐反胃,腰肢酸疼都实打实地受了,因为无灵力护体后不能完全不吃不喝,所以沈清酌隔一月还吃一次辟谷丹事实上就这种丹药他也是几千年没吃过了,可辟谷丹毕竟不是真正的食物,因此孕吐反胃时十分辛苦,常常呕得胃里绞痛但什么也呕不出来。到了孩子月份大些的时候,虽说反胃是停了,但肚子一天天吹气似的大起来,沈清酌何曾受过这种负累,挺着肚子不管是挺腰还是塌腰都难受,那石床石凳坚硬冰冷,从前从未觉得,现在竟然如何呆着都不爽利了。

沈清酌自己的院落中自然有更舒适的床榻,只是他若是出关,必然瞒不过门派上上下下,少不得要接些请安或是门派中事务,可以他现在的灵力难保不会被看出怀有身孕,所以沈清酌便在石洞中生生熬了一年,等待这孩子足月,便回自己的院落悄悄生了,再声称是外面捡的孩子收作弟子便罢了。

因此沈清酌出关这时间点,实际已经是发动了的,今晨起肚子便与往日不同地坠胀,直要往下掉似的,磨得他盆骨疼,走路不觉稍微岔开了腿。临近自己的院落,远远望见两个小道童正在门附近玩耍,沈清酌便拈诀使了个障眼法,把高耸的孕肚隐去了,外表看去还是那个清冷出尘的沈长老。

沈清酌八风不动地应了小童的问好,实际肚里已经开始规律宫缩起来,一阵绵长的急痛险些将他拽倒在地。

进到内寝室,沈清酌宽衣解带,默默掐算了宫缩阵痛的间隔时间大约是四分之一时辰,明日子时之前约莫就能娩出来。为了使生产万无一失,他动用了一点珍贵的灵力内视自己孕囊内的状况。那男胎头朝下对着产道口是极正的胎位,应当没有问题。正当沈清酌打算收回灵力时,却突然发现在这已长成的胎儿背面有一闪闪发亮的原核。仔细一瞧,沈清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原核竟然也是当年与九朝交媾时留下的胎卵,只是不知为什么没有与它哥哥一同生长。若是方才沈清酌没有仔细探查,今日就将胎儿娩出,这未发育的胎卵也会随之排出孕囊,而排出孕囊的胎卵便再也没有机会长成一个完整的人了。

修行之人讲求万物皆有灵,何况当年因不知自己能否度过改换修行之道的劫难而轻率地对九朝单方面放手了,这两个孩子很可能是沈清酌与九朝曾经感情最后的证明,也可能是沈清酌唯二的血脉,这让他怎么可能放弃让这胎卵长成婴孩的可能性?

想到这,沈清酌毫不犹豫地决定一定要再等等这第二个胎卵发育,等到两者都发育成熟,他再将他们一起娩出。于是他打算再耗费一点灵力制作一个薄而坚固的屏障严丝合缝地将产道口堵住,防止自己夹不住使胎儿娩出了。

这个屏障既要牢固不能被全身裹着充沛灵力的胎儿破坏,又要柔软不能伤害胎儿,还要能在两个胎儿都成熟之后自己及时解除,这样的要求对于沈清酌现在能掌控的一点灵力来说有些困难,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成。只是还没开始做这个屏障时,院中便传来急吼吼的传话小童的喊声:“沈长老,掌门说有紧急要事请您现在速去!”

"出去!"

可惜这会儿师尊眼波流转连嗔带怒,痛得只管蹭着床沿往下蹲顺着本能把孩子娩出来,哪里还有半分威严。更何况千年前师尊端得四平八稳清冷如谪仙人的时候,九朝还不是敢生出那些旖旎心思。

九朝被沈清酌身前突然出现的巨大肚腹惊得呆了好半天,又见沈清酌此刻痛苦万分的狼狈形状,尽管九朝心里憋着一股邪火十分想问问他不在的这一千年里师尊是被谁操大了肚子,但到底还是心疼,拖起沈清酌往床榻上抱。结果平日用来看书静坐的窄小床榻沈清酌根本躺不住,他翻来覆去磨蹭着往榻下滑,青葱似的双手胡乱揉搓肥圆的腹部,直把衣衫搓得半穿半褪,露出被磨蹭得泛红的抽搐大肚。孩子作动得厉害,都争先恐后地往宫口钻,沈清酌耻骨疼得像被从体内打了一百零八个弑仙钉,更别提此刻密集得连成了一片的宫缩阵痛依然在一刻不停地折磨他。

沈清酌平日里最注重修己,即便没有旁人在场也断不可能放任自己痛得叫出声来,他和千年前被操干时一样,咬着下唇把呜咽呻吟全都咬碎在唇齿间,不肯泄露分毫。

九朝看得心软,又苦于不知如何帮忙,只好像从前学经那样向师尊直白求教。他从前这样直白发问时,师尊从不会因此嘲笑他愚笨或是故弄玄虚地藏私,他的师尊是他此生见过最实至名归的君子。

听到九朝发问如何帮忙,沈清酌着实愣了一愣,这一千年闭关弹指一瞬,眼前似乎还是那个喜欢追着自己问东问西的最亲密的大弟子。

于是尽管万分难为情,沈清酌也尽量以平稳地语气说:"我的灵力现在不太听话,请你把我宫口的屏障操开,让羊水流出来可行?"

沈清酌没有说,闭关改修随心道之后,由于双修时心灵与肉体所承认的道侣高度一致,他的重修之道其实非常顺利,若不是这两年来要孕育腹中这两个胎儿,他的修为恐怕比修清心道时高上许多。所以,九朝的体液中蕴含的灵力与沈清酌的双修道相辅相成,能毫不费力地化开他为自己设的屏障,而这体液之中尤以精液蕴含灵力最充沛。

这话说出来相当于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自己从小养大的徒弟看,沈清酌当然不会说。

九朝虽然不知道这么多弯弯绕,但是师尊主动开口求操他可是听懂了,一时之间得意忘形,边用大手扣着沈清酌腿根不让他再剧烈挣动,一边得寸进尺地问:"师尊既要我帮忙,不如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孩子是谁的种?"

沈清酌气急,狠狠喘了两声别过头去。

正当九朝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沈清酌声如蚊蚋地嘟囔:"除了你还能有谁。"

九朝感觉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这一刻突然实现了多年夙愿似的,尽管还有许多疑问,比如说这孩子怎么就留了一千年还没生出来,但显然此刻已经不重要了。至于沈清酌在这件事上撒谎的可能性,九朝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宁可生不出这两个孩子被人看着挣扎至死,恐怕也不可能为了活命而撒这种谎。

九朝欣喜过了头,操干的力度就有些没太控制好,沈清酌猝不及防被顶弄得发出一声短促惊呼,很快便被连绵的快感淹没。即便过了千年,二人的躯体依然契合得像是水乳交融。

九朝吻他的唇,把他的呻吟都吞在津液交换的渍渍水声中,同时下身疯狂操干着。沈清酌已经发动的孕身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的肚皮抽搐似乎都暂且停下来了,孕肚在剧烈运动下上下晃动,扯得他腰疼背麻。沈清酌已经数不清自己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几次,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快感顺着脊柱向上快速攀爬,让他一次又一次到达顶峰。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揉自己高耸的腹部,就像这两年间无数次欲壑难填的时刻。他不肯直接去触碰自己的阴茎,那样会有太强烈的亵渎感,他受不了自己那样亵玩自己。好在孕期的身体实在足够敏感,那些难熬寂寞亟待被爱抚被插入被填满却只能空荡荡流着淫水换了一条又一条亵裤的夜晚,仅仅靠着他转着圈或轻或重地抚摸自己日益巨大的孕肚,想着里面孕育的两个生命的另一个父亲,便能狼狈不堪地射出来。

现在与那时候不同了。沈清酌默默地想。

那时候即便靠揉按大肚把自己摸射了,射完之后也是无穷无尽地空洞茫然,甚至是更深的寂寞,但是今天他在被眼前这个他无可救药爱上的人操弄时抚摸自己孕晚期垂坠丑陋的大肚,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九朝射出来的时候,温热的精液极有力度地拍打着沈清酌的孕囊外壁,让他几乎有被灼伤的错觉。

沈清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着边际地想:若不是怀着两个孩子宫口已经关闭了,这么多精液进入宫口,一定会再种下两个或是更多孩子吧。

回过神来的沈清酌为自己的想法红了耳廓,可是他的想象不能停下来:

如果是四胎,这四个孩子又像这两个这样精明,不肯同时争抢营养,而要一个一个地长,那么他便要经历三次这次的困境。一个孩子成熟了要娩出产口自己勉强还可以忍住,若是两个那可能性就极小,什么才能挡得住孩子要冲出父体看看这世界的天性?玉势或是白绸断然是不行了,而且到了第二胎成熟那时候,灵力已经紊乱得完全控制不住这他已经有经验,恐怕就一定要卧床保胎了,何况如果比现在的肚子再大上一倍,他怕是根本无法下床自如行动。胎儿成熟之后的分娩进程是无时无刻的,至多在胎儿睡觉时有些间歇,可也不能保证多个成熟的胎儿在同一时间睡觉,这就是说到那时候他每时每刻最强烈的欲望就是用力撅着屁股生孩子……

想到这儿,被堵住的羊水终于迫不及待地汩汩流出,胎儿极快地向产道滑去,沈清酌的心里于是真的只剩下生产这一个念头,仿佛那些荒唐的想象都成真了一样。

可是,活生生延产了整整一年的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娩出,先生长的那个胎儿长得更大了,产道口隐隐可以黑色的胎头,由于直径太大已完全堵住了产口。沈清酌受不住地一夹腿,已阻止产势成了习惯的身体便搅动着穴肉把胎儿往回推,一时之间沈清酌几乎痛得要咬碎一口银牙,早下坠成水滴状贴着阴茎的畸形巨腹青筋暴起,十分可怖。

九朝见分娩不顺利,安抚性地搓了搓那不安抽动着的肚子,又顺带着撸弄他因胎儿下行压迫前列腺而充血起来的阴茎。

胎儿粗糙的毛发本就在穴壁上上下磨蹭,痒得沈清酌欲仙欲死,加之被自己的孩子蹭内壁而流淫水这件事本身太过羞耻,便更增添了一份心理上的快感。这个时候九朝突然来撸弄他的阴茎,实在是火上浇油,沈清酌崩溃得几乎带上了细碎哭腔。

“别……别摸……”

沈清酌双手捧着肚子喘了好一阵才继续说:“把产口操松些让孩子出来。”

九朝被顺毛顺高兴了的时候向来是师尊说什么是什么,况且他的肉棒在刚才射出来之后早就又硬的发疼了,似乎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可是他也有点不同想法:“师尊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撸出来?若是不嫌弃,含出来也是可以的。”

沈清酌哪肯说现在自己被孩子磨得一直在高潮边缘,再多一点刺激都受不住了,于是他用自己能接受的最大限度的淫言浪语哄九朝:“不必,我更喜欢你插进来射在里面。”

即便只是这个程度,沈清酌也不禁悄悄红了耳廓。

九朝爱死了他的师尊在床笫之事上分明害臊得要命却故作镇定的模样,他伸出两根手指去探产口,直到食指没入三分之二的时候才摸到湿漉漉的胎头,胎儿还在不断努力地向下挣动,但宫缩已经有些逐渐乏力了。

九朝附身温柔地亲他的唇角,与此不相协调的是他大开大合的操干动作,装饰清雅朴素的寝室四处回荡着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啪,啪,啪……沈清酌被撞得一晃一晃,双手撑着腰把圆肚挺得老高,嗯嗯嗯地小声呻吟。

整根没入又连根拔出这样操了几十回,九朝明显感觉到穴壁包裹他的肉棒没有那般缠绵了,用手指去探,果然又被操松了一些,这会儿胎儿应该可以勉强通过了。

“师尊,你忍一忍。”九朝把自己尚且还硬着的肉棒拔出来,运了一丝魔气猛地注入沈清酌逐渐安静下来的肚腹。

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强烈数倍的宫缩突然袭来,间隔几乎感受不到,仿佛有数百人一刻不停地狠狠揉捏捶打他的肚子一样。沈清酌像热锅上的活鱼似的不断翻滚着挺腰撅屁股,他大张开双腿,摁着自己的肚子哼哧哼哧使长力,他仰起头来任由最脆弱的咽喉暴露在他人面前,滚动着吞咽唾液的喉结仿佛一只轻颤的蝴蝶。

随着极压抑的一声长吟,那在父体中作乱了两年之久的胎儿终于被用力娩出,并且甫一出世便哭得撕心裂肺。比起娩出这巨大儿的艰难,另外一个小女婴滑出产道之容易简直像是开玩笑一样,而且这姑娘不哭不闹与她哥哥形成鲜明对比,令沈清酌想起细瘦孱弱还不会喵喵叫的小奶猫。

九朝一手抱一个,一个哭得要掀房顶,一个半睁着还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安静地观察着,实在滑稽极了。沈清酌望着面前自己的爱人与艰难产下的两个孩子,笑得眉眼弯弯,好像这一眼就是一生。

end

白家公馆一楼的大堂中时不时传来足以掀翻房顶的夸张笑声,老门房立得八风不动,眉毛都没跳一下,显然是司空见惯。

“嗳,白哥哥,外滩边上新开的那家歌舞厅你可知道?音乐舞蹈都有品位极了,要我说,这店的幕后老板可得是个顶讲究的人物。”

白睿霖叼着石楠木的水烟斗一哂,没搭话。

身边带着顶绅士帽的高鹏忙捧场:“小玲,你消息也太不灵通,那位顶讲究顶有品位的大老板,正是我们白爷呀!”说罢,高鹏便急忙拿他那两只小眼睛觑着白睿霖,竭力想观察出这位爷的喜怒。

白睿霖此人,到今年冬月恰好二十有八,是上海滩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人物。他那当商人的爹,在给白家赚够了殷实家底之后,就相当自觉地患上了老年痴呆,白家偌大的家业与这些年在上海不可撼动的地位人脉就这样全数交到了千金万贵的白家独子白睿霖手上。若这只是这样,白睿霖算不得什么人物,顶多算是个命忒好的富二代,可他拿了这么大笔财富之后,疯了似的投了船队,要蹚倒卖文物这趟浑水,一时间上海滩商贾皆哗然,等着看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爷栽跟头。没成想,三年过去,真给白少爷蹚出了名堂,如今倒是谁也不敢因年纪小瞧这位新贵了。因而虽然明面上由于白家老爷还没死净,白睿霖仍然是个少爷辈的,但实际上,现在的商行各界早就叫白睿霖一声爷了。

不过白睿霖毕竟而立未到,正是爱玩好新鲜的时候,很有一些成天到晚上到听戏看音乐剧下到逛窑赌麻将的少爷小姐们做狐朋狗友。这群少爷小姐很明白白家的实际掌权人跟他们这些拿着父辈的钱财挥霍的二代不是一个层次,既然人家还肯与他们玩,自然要时时刻刻叫这位爷都被捧得高兴,没事到白家公馆聚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白睿霖这会儿才把烟斗拿下来,慢悠悠地开口:“你要是喜欢去玩,我跟他们说一声,我白睿霖的朋友到自家场子玩,哪还有要收钱的道理。”

叫小玲的女孩霎时瞪大了眼睛,她本来就是想拍拍马屁,实际那个场子也就去过一次,印象淡得快要忘掉了。不过能接着白睿霖的人情,自然也有还的机会,这一来一回的,关系不就更亲密了么?

于是小玲甜甜地撒娇:“谢谢白哥哥,就知道你最好了。”

白睿霖瞧着她那个娇憨的模样又吸了一口烟,侧头把雾吐了,没把烟喷小姑娘脸上调戏她。

这群不学无术的败家富二代之中大部分都想跟白睿霖攀关系,而最亲近最容易攀的自然是姻亲关系,于是小姐们大多若有若无地跟他搞暧昧,少爷们大多想方设法给他介绍自家姐姐妹妹或是给他床上塞自家心腹。

其实白睿霖在这事上无可无不可,身经百战的浪荡婊子上过,有点傲气的权贵家小姐也上过,甚至他还尝试过干净白嫩的小男孩,感觉都差不多,高潮那会儿能有点兴奋,其他时候都平心静气的。不过要是能选,白睿霖更喜欢有点经验的,不用什么都要他教,他操人是为了放松,可不愿意上床给人讲课。所以白睿霖一般不调戏身边这些时髦小姐们,假清高,真青涩,上个床跟哄孩子似的,搞不好后续还得负责。

……

这天白睿霖穿着考究的深蓝色西装三件套,单手插兜从几个名下的店铺考察完往回走,一下瞥见街角新开了一家装潢极雅致的旗袍店,橱窗里展示的旗袍从配色到纹绣无不显示是出自名家之手。

白睿霖对旗袍倒没有什么研究,但他打小养尊处优长大的,见过不少好东西,审美多少还是在线的。当下饶有兴味地改了道往旗袍店里走,想瞧瞧开了这么一家店的是什么妙人。

推门的瞬间,门后的风铃叮叮当当清脆地响成一片,于是白睿霖便恰与端坐在柜台之后闻声抬眼的人对视。

这人穿着正红色的旗袍,艳得简直像是嫁衣,银丝暗绣隐于领口袖口,留着一头乌黑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竹筷绾成不甚齐整的髻。只是那张素净的脸上,入鬓长眉,开合自带风情的丹凤眼,高鼻薄唇却分明是属于男子的长相。

那人站起来朝外走,身量竟然也不矮,胸前也确乎平坦一片。

他问:“您需要点什么?”声音轻轻,还带点哑。

白睿霖笑眯眯的:“想问问公子姓名。”

那人依然音量不大:“江渡舟。”许是看出了白睿霖并不是来买旗袍的,于是他又慢慢走回去坐回了原位。

白睿霖点点头,也不继续问,真的转头看起了店里的旗袍。

过了一会儿白睿霖再转头看时,却发现那位置上已经没人了,再抬头,正巧看见江渡舟撩起里屋的珠帘走出来,面色苍白了许多,眉头也紧紧蹙着。

白睿霖问:“店里这些成衣都卖?”

江渡舟右手握拳抵在腹部好一会儿才回答:“是,也接定制。”

胃病?白睿霖看了看他攥得发白的手和惨白惨白的脸。

……

转眼过了三个月,白睿霖手下的业务太多,忙得脚不沾地才是常态,这三个月他早把那个疑似胃病的旗袍店老板忘了。只是缘分这东西实在奇妙,这日白睿霖被狐朋狗友们拐来梨园听戏,听得无趣便一个人到外边园子转悠,却听到不远处凭栏后方传出一阵阵哀哀的呻吟。

嚯,白少爷一挑眉毛,今天这戏倒听得值,竟然还有人给演活春宫呢。

白睿霖此人,有时候也很有一股疯劲儿,当下便不管不顾地要瞧瞧这对野鸳鸯什么样子。

往凭栏后一探,上边那个卖力上下操干着的竟然是刚才演武生的角儿,戏服还半挂在身上,听到响动转头,脸上油彩都没卸干净,倒吓了白睿霖一跳。

他这一转头,身下承欢的那人也露出来了,竟也是个熟人。江渡舟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衣衫半褪,发丝四散,被操得面色潮红急喘不止,他见来了人,也不躲,大大方方把汗湿的长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用那双勾人的丹凤眼看着白睿霖,“啊呀,白老板。”语气一点不惊讶似的。

白睿霖倒不奇怪他认得他,上海滩做生意的不认识他才奇怪。他笑:“江老板,真抱歉,不知道是您,打扰了,我这就走。”他俩对话不像刚见第二面,活像认识多年的好友。

“不急,我们也差不多完事了。”说着江渡舟便把半褪的水墨色旗袍往上捞。

那武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视线在江渡舟和白睿霖之前转了几圈,不知为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作了个揖便提上裤子率先离开了。

这时白睿霖才看清,江渡舟平坦的胸脯下方,顶着极突兀的一个圆肚,随着江渡舟向上拉扯修身的旗袍被挤压得一颤一颤,叫人看着心惊胆战的。

江渡舟还坐在草地上,一手拖着下腹一手将旗袍领口的祥云扣系好了,他看向盯着他肚子明显有些惊诧的白睿霖一笑,伸出一只修长的手:“白老板介不介意拉我一把?现在身子愈发沉了实在烦得很。”

白睿霖于是控制着力道拉他,江渡舟顺着他的力气站起来后又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尘。

白睿霖问:“你这是?”

江渡舟轻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儿有个孩子呢。”

“可你是男子?”

“是啊。”江渡舟答得坦荡,但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白睿霖遂点头,从上到下地看他:江渡舟这会儿站起来了,倒极像那品质极好的花瓶瓷器,细腻华美,肚腹圆润膨隆。

看着看着,不知怎的,白睿霖脑中竟忽然浮现出方才惊鸿一瞥这人衣衫不整的情动模样,连带着还未露面时那千娇百媚的呻吟也不依不饶地在他脑海中回响起来。据说有孕的女子因最是欲求不满,因孕肚畸形,丈夫不愿意碰,而孕期又最容易感到空虚。那眼前这位江老板也是因此才与人在草丛苟合的吗?可是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那个怀着他人孩子的膨腹丑陋,甚至不禁开始幻想在自己的揉摁下眼前的人难耐拱腰的模样。

白睿霖收回视线,半点声色未露,礼节周全地说道:“今日打扰江老板到底是我不对,如果江老板肯赏脸,不如我请江老板吃顿饭赔罪吧。”

“噢,”江渡舟眼睛笑得弯弯的,“白老板现在最想吃饭吗?”

“恕白某愚笨,”白睿霖谦虚地一拱手,“请江老板明示。”

江渡舟也不扭捏:“既然打断了,便请白老板帮忙续上吧,不知您愿不愿意?”

白睿霖实在没有在杂草横生的野地上交欢的爱好,何况江渡舟的旗袍沾上了一点泥土和草汁,使他这光洁的瓷器像蒙了尘似的,总想叫人给他擦拭干净。

于是白睿霖陪着江渡舟回了趟旗袍店换衣服,想带着人回公馆,却没成行。

江渡舟换了件暗绿色绘山河的旗袍,半撩着里屋门帘的珠帘倚在门框上:"去你的地盘还要多走那些路,在我的地盘不是一样?"

白睿霖:"不影响你做生意?"

江渡舟不答,只挑着一边眉毛气定神闲地看着他,无声地邀请着。

白睿霖遂上前两步大手抚上这人肥圆的孕肚,边用掌根缓缓搓着边把人往屋里头带。

白睿霖的手宽厚温暖,掌心带有明显的茧,搓揉的力度不算小,从腹底不急不缓地一寸一寸抚摸,江渡舟感觉他的手下仿佛带着一股火,直搓得他身下滑腻,大肚发颤。

两人倒在床上,白睿霖用一只手贴心地在江渡舟身下撑着他承了重负的腰,另一只手从旗袍的开叉往人身下探,这人修身的旗袍之下竟然未着寸缕,摸到腿根之时那穴里恰好又涌出一股粘稠的淫液,将白睿霖的指尖沾得湿漉漉的。

白睿霖眉眼染了笑意:"湿得这样厉害,想必江老板刚才一路走回来痒得受不了了吧,水这样多可夹得住?"

江渡舟扶住笨重的大肚有点艰难地探身,把白睿霖沾着自个儿淫液的手指含住了,灵巧的舌头上下舔弄着,分明是舔人肉棒的样子。

白睿霖瞧他这个样子,身下早已硬挺的茎身又粗大了几分,他解开腰带褪下内裤,肉棒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弹出来,青紫而狰狞。

江渡舟看着他的肉棒有点吃惊,这可不是常规尺寸,吃下去恐怕有些费力。可他实在痒得难受,穴肉空虚地搅动着,叫他心浮气躁地只;想被狠狠操上一操,恨不得自己坐上去。

白睿霖看出了他的心急,反而坏心眼地不打算让他如愿了,他倒能忍,就让那阴茎硬着,把手伸进穴里抠挖,转着圈地搅动着。

江渡舟扶着高挺的孕肚一会儿急喘一会儿皱眉,倒像是被强迫了似的。

白睿霖忽然在他那湿热紧致的穴里找到一处肥厚的肉,指尖刚轻轻一戳,江渡舟便发出一声低呼,闭起眼睛挺着肚子把腰往下拱。

"下边缠我手呢,怎么这么骚。"白睿霖啧了一声,把手抽出来不再刺激那个敏感点,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江渡舟的眼睛:"江老板,接下来该做点什么我可不明白,您给点指示?"

许是因为已经尝过了快感,江渡舟的身体在白睿霖的手指抽出去之后前所未有地空虚起来,他的穴里又黏黏腻腻地绞出一股汁,膨隆的腹部也浮上一层细汗。

江渡舟难受地夹了夹腿,试图用摩擦给自己一点快慰,但显然无济于事。他声音沙哑:"直接进来,操坏了算我的。"

白睿霖一笑,也不客气,真就一点不带停缓地把那尺寸惊人的阴茎径往里捅,没有半点要试探转圜的意思。即便是江渡舟也没吃过这样的大家伙,穴壁被狠狠碾过时有种要被这东西贯穿撕裂的错觉,不自觉地往后躲。

白睿霖却不让他躲,不容置喙地一手摁在他富有弹性的大肚上,躲得越厉害摁得越狠。

江渡舟肚子也疼下边也疼,可那粗大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了空虚的穴肉,却极大缓解了他的痒。自打怀孕之后,无论是自个儿亵玩还是上赶着被人操,似乎还从没有人给他这样的满足感。

白睿霖操得极狠,好像要把人捅穿才罢休,肚里已经基本成型的孩子被扰了清梦,不甘寂寞地拳打脚踢起来。

江渡舟被内外夹击弄得辛苦不已,叫得声调都变了,射精的欲望一阵高过一阵,眼看要精关失守,却被一直观察他神情的白睿霖掐住了茎根,于是那粉嫩的阴茎只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两滴透明液体便不被允许释放了。

不让人射精也就罢了,白睿霖还没完没了地对准了敏感点操,灭顶般的快感潮水似的将江渡舟淹没,爽得他头皮发麻大脑空白,嘴里一会儿叫不行了,一会儿叫还要,一会儿只是无意义地嗯嗯啊啊。高挺的孕肚横亘在二人之间,贴着白睿霖平坦的腹部被撞得啪啪作响。

江渡舟憋得不行了,又是扭屁股又是坐腰,"哈啊……让我射吧,让我射好不好,真不行了哼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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