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琪:“嗯,很好听。”
顾澜:“什么叫好听,你不是说我没有过别人吗?”
骆琪:“是是是,快走吧。”
在不久的将来,骆琪才知道自己刚才的回答是多么的可笑,也才后知后觉的知道此时此刻的顾澜是多么的没有安全感,因为拿掉了记忆,就连曾于与谁欢好都要小心翼翼地来问自己这个最不该开口问的人,只能说明顾澜是真的走投无路。
后来他也发现顾澜在车上问过自己有没有被绑架过或者被什么人强迫过,大概就是因为自己的强行占有和言语上的侮辱,而让顾澜就连失忆了也会纠结这样的事件。连自己孩子的爸爸是谁都要靠从他口中的话来小心分析和猜测。
他却仍然因着醋意,一点都没有真心相信过顾澜在法国这些年的过往,总觉着自己已经很大度的愿意把顾澜放在身边。总觉着爱一个人便是占有,却忽略了顾澜对他的一次次因为深爱而有的宽容。最终亲手把顾澜推向痛苦的深渊。
骆琪把顾澜裹得严严实实的带上了车,出门前还特地烧了热水给顾澜倒了一杯在保温杯里路上冷了喝。
顾澜一上车又犯困,骆琪推了推他:“哥哥别睡了,10来分钟就到,睡着了又不好醒,还容易感冒。”
顾澜不听眼看着就要睡着了,骆琪只好放出大招:“哥哥一睡觉就控制不好信息素,一会若是勾的我忍不住,就只好停车啦。”
顾澜果然立刻就吓醒了,一脸烦躁道:“醒了醒了,骆老板也行行好,每次都是这一招。”
骆琪勾唇一笑:“谁让金主爸爸,这么怕我?”
顾澜臊的不行,只道了句“好好开车。”
果然很快就到了寺庙的山脚下,此时天空已经蒙蒙亮了,骆琪在停车场停好车,看到顾澜站在车边上仰着头看山上的千年古刹,好奇道:“哥哥看什么那?”
顾澜随意接了一句:“若是没有你,让我天天吃斋念佛我也是甘愿的。”
骆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顾澜的意思,包括在将来的日子里,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顾澜在自己消失的那五年,是真真为了他吃了五年的素誊抄了五年的佛经。若不是去了法国拿掉记忆,大概现在的顾澜还在吃素和抄佛经才能堪堪压制心中对爱人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