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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余伊死了,死在自己亲弟弟的手笔之下。她和她同母异父的弟弟余陈从小相以为命,她自认为她把所有的爱倾注到了余陈身上,当然,她对余陈之间的感情也不是单纯的亲情,在重压之下,余陈是她心里最后一块净土。

这种禁忌之恋,她深知是没有结果的,她一直在极力掩盖。所以在外人看来,都只会觉得,余伊对她这个弟弟好像溺爱过头了。

而她注入的真心,换来的是余陈为了权力把她当作挡箭牌,其实余伊真的会心甘情愿作为牺牲品为余陈铺路。

可是在余伊病榻前,却听见余陈亲口在自己耳边低语:“姐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在我这,你只是个觊觎自己亲弟弟的变态,每次和你接触,我只觉得恶心。”

温润的嗓音从少年线条秀丽的唇中吐出,他甚至还面带微笑,可余伊只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意。

看着和这张和自己有三分像的脸,余伊只觉得陌生。她本来是想告诉他,自己没几天可活了,让他保重,被他做空公司的事她也不会怪他,她害怕自己死了,余陈会愧疚,她希望余陈能安稳的过好自己死后的日子。

她忽然发觉自己错的有点太离谱。

也是,自己都活成这样了,怎么劝别人。

她刚想张口,少年似是已经不耐,起身离去。

看吧,死到临头了,自己唯一的亲人,还是爱人也这样对自己,真是活的可笑。她心底没有恨,只是闷闷沉沉的,像是南方梅雨季节,没有下雨,屋子里那种闷热潮湿的感觉,让人喘不上气,想打开窗通风,窗外却更加闷热。

她住院前就切断了和外来一切联系,也不知道余陈怎么找到的。

春天来了,她也觉得有些倦了,等了太久,对于这一天还有点期待。

一阵春风拂过,带着她的疲惫不堪灵魂,飘到了她自小生活的家里,她本以为没人,她却听到非常小的啜泣声,是余陈。

他哭的狼狈,跟当时在余伊病床前阴狠的样子判若两人,这是干嘛,猫哭耗子假慈悲。余伊觉得没意思,又飘到了余家。她第二个家。

这里也弥漫着淡淡悲伤的气氛,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颜诩辰再和自己的继父继母商量着她的后事。

她听了一会,三人也没说几句,也是嘛,人都死了,还要这些虚的有什么用。

她又飘走了,飘到了闻辛的房间。闻辛是余晴的第二任丈夫带来的孩子,闻辛比余伊只大几个月,高中又是同班同学,对于一个经历两次的家庭重组的人来说,余伊应该很容易根闻辛相处的来,可余陈总是对闻辛带着敌意,余伊和闻辛的关系也就不冷不热。

闻辛眼神有些空洞,脸上也没几分悲伤的神色,枕头上却有一大片没干的泪痕。

床头的安眠药没剩多少了,他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了瓶新的,尽数倒进嘴里,余伊想拦,可身体扑了空。

他貌似朝着余伊的方向笑了一下,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布满累痕的枕头下面是一个破破的本子。

是闻辛生日时,余伊随便在学校门口买的。问辛收到礼物的时候脸蛋红扑扑,眉尖都泛着迫不及待的喜气,手上却扭扭捏捏的接过。

只不过后来因为余陈的缘故,他们连讲话都很少,更别提送礼物。

没过多久闻辛被发现吃了整瓶安眠药,一群人鱼贯而入,慌慌张张带着他去医院。

余伊想跟着,她疑惑闻辛对自己的情感,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在慢慢消失,她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有点遗憾,还没去看妈妈。

“姐,今天不是要去余家吗,快别睡了,你赶紧收拾收拾。”

光有些刺眼,映到对面人的脸上,看不清样貌,但这个声音她永远不会忘,是她的弟弟,余陈。

她不能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回光返照还是在继续冗长的梦境。

意识到周围环境的真实性,她逐渐适应,阳光洒在身上,她是实体的,老天给她开了个玩笑,在她在她好不容易释怀了一切,却又让她重生。

“姐,你干嘛呢,怎么还发呆啊,你看我穿这身好看不,是不是比闻辛那娘炮帅多了,啊?”

“姐,你说话啊!”“哦哦,好看,好看。”

余伊机械的回答,脑子在回想这是哪个时候,想到刚刚余陈说到要回余家,那应该是余家二老去世后,余晴便准备把寄养在外的姐弟俩接回了余家。

余伊和余陈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他们的父亲刘范山是一是十足的混蛋,一辈子风流惯了,仗着自己有一张好脸,搞大不知道多少个女人的肚子。

余伊的生母刚去世,他就带着余伊入赘进了余家,并和余家大小姐余晴生下了余陈,余家是家大业大,刘范山为了表示忠心,甚至把余伊这前妻生的孩子也改了姓。

但是他的“忠心”并没有持续多久。

余晴刚开始只是觉得刘范山好吃懒做,而且经常大手大脚问她要钱,她一个千金小姐第一次为爱冲锋,嫁给一个二婚带娃的男人。她为了不让别人觉得自己后悔,只能偷偷把钱一点一点的输送给刘范山,甚至她在刘范山出轨后,仍然选择相信他。

她无数次原谅后,她发现刘范山居然还吸毒,这件事很快东窗事发,在刘范山被抓之前,两人迅速离婚,余晴的父母只盼着女儿再嫁,在他们看来余伊两姐弟一个毫无血缘关系,另一个是刘范山的种,留着只会让他们回忆起当初女儿嫁给一个混混的不堪往事,所以他们又是威逼利诱又是找律师硬是把两个孩子都判给了刘范山。

没过多久刘范山因为吸毒进去了,余伊带着弟弟找回余家,却被保姆赶走。

余伊才刚上小学六年级,余陈比她小三岁,余伊天天捡瓶子,拾垃圾,他们住的房子也早就没停水停电,坚持了一个月,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余伊带着余陈又去余家,遇到了半路回家的余晴,她看见他俩的惨样,唰的流泪了,不知道是心疼孩子还是心疼自己。婚是她父母逼着离的,她父母为了让她更好改嫁,孩子也没让她留,她今生唯一一次自己的决定就是以死相逼嫁给爱情。

结果遇到了刘范山这个人渣。

回忆结束,被催促的余伊不紧不慢的换好衣服,余陈一起来到了她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余晴早就在门外了,她一直都是这样完美的形象,和刘范山结婚怕是她人生唯一的污点。

当初她作为余伊的后妈,却也尽到了做母亲的责任,余陈出生后,她一视同仁。刘范山入狱后,也是她顶着自己父母的压力偷偷资助姐弟俩,余伊在心里还是十分感激余晴的。

而余陈就不同了,余晴是他的亲妈,可余晴在他那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他,尤其是她知道余晴对自己再嫁的丈夫带来的儿子闻辛如同亲生一般,他的怨恨又深一分。

虽说如此,他还是穿上了他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余晴拉着两人进了房子里面,闻辛迎了上去,他看向余伊,小声的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啊,余同学。”余伊正要回答,却被余陈挡住,他们三个其实早就认识,余伊和闻辛是同班同学,也是同桌,而余陈入学早,只比他们小一届。

余陈下课总来找余伊,也就是这个契机认识了闻辛。他本来就觉得一个男的天天唯唯诺诺的,余伊还总是帮他,已经看他不顺眼了,知道自己亲妈对他跟亲生的一样,他就更怨恨闻辛。

余伊推开余陈,握住了闻辛的手,对他笑到:“好久不见,小同桌。”闻辛抿抿嘴,收回了自己的手,又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和余伊相握过的地方。

闻辛在学校老被人私下里骂娘炮,他听见了,也默不作声,总是一个人在角落里坐着,企图让自己变得隐形。

高中生是接近成年的年纪,他们即思想单纯,又染上了成年人的恶,他们的恶是最单纯也是最极致的。

余伊曾多次出声呵斥过嘲笑闻辛的那些男生,闻辛感谢后却小声告诉余伊,让她以后不用管了,自己没有受很大影响。

因为闻辛害怕她也被针对。和闻辛的透明不同,余伊是班里的非常耀眼的存在,学习好,人缘好,长的好,她哪哪都好,闻辛总是这样想。

对我也很好,闻辛心里涌出一丝甜味。

闻辛不想这样的天之骄女为了帮助自己这颗尘埃而被拉下神坛。

余伊其实是一个极为自私的人,她帮助闻的原因很简单,她跟余陈寄人篱下,要是想再余晴的现任丈夫问筝前不碍眼,至少要装的很友善。

握完手后,余陈似疑惑似生气般看向余伊,余伊看见了,第一次没什么反应。

余晴倒是很高兴看见几个孩子还算友好的会面,招呼着三人向里屋走去。

她的丈夫闻筝正在厨房里做菜,听见声音也出来迎接,“伊伊和陈陈来了呀,快坐快坐,饭马上就好。”

趁着等待的时间,余晴指了指楼上说“伊伊,昨天阿姨给你和陈陈收拾出来了房间,你的房间是最左边那间,陈陈你的房间在你姐姐的对门,你们看看还缺什么,明天我让人再买回来。”“谢谢阿姨,让您费心了。”余伊说到,

她撇了一眼余陈,示意他回话,余陈不知是还在生刚才的气,还是不愿与余晴搭话,低头看着手机,一言一不发。

余晴只能讪讪的笑笑。

吃了饭,很快到了晚上,余伊回到了余晴为她准备的房间前,尽管早已知晓里面的格局,她依旧和前世一般,为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而感到期待。

她推开门,恍若隔世,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有点不适应,她真的回来了。

余伊躺在床上,在原来的家里,只有一张床,她和余陈睡在一起,之前还总觉得这样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现在她只觉得前世自己有病,床,还是只有一个人睡舒服。

“咔嚓。”有人推门进来,是余陈,也只有他会在进入余伊房间前从不敲门。

余陈穿着松垮的睡衣,扣子就胡乱系了下面两颗,漏着半截锁骨,和半边胸膛,若隐若现间还能看见粉嫩的乳头。少年很白,微微隆起的胸膛,让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单薄。

“姐,我一个人睡不着,能跟你一起睡嘛?”他虽在问,可已经躺到了余伊旁边,手也在向余伊的腰间探去。

余伊被他抱着,算是默认了,她心里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但余陈有。

他把头埋在余伊脖颈处,嘴朝着余伊的耳朵吹热气:“姐姐,我想要。”这个场景和余伊死之前的场景重合,她想起余陈说过和她的每一次接触都觉得恶心。

恶心吗,到底是谁恶心谁?余伊一把推开余陈的头:“你就这么忍不住,在这也要犯骚吗?”

余陈愣住了,他知道现在要确实有点突兀,

主要是因为今天下午余伊和闻辛握手,让他很不爽,今天晚上余伊也没理他,他有点委屈,但是他怕余伊生气,来找余伊求欢,算是求和了。

他没料道余伊会这样说,以前他也被余伊肏过,即使到了情动之时,余伊木讷,只会一个劲夸他可爱,从来没有用过什么污言秽语。

加上今天下午的委屈,余陈泪已经到眼眶了,手却抱的更紧,假装听不懂一样:“姐姐,你刚刚说什么啊?”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把在家那一套骚劲带出来,屁股痒就自己用手,别烦我睡觉。”说罢,余伊掰开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翻身闭上眼睛。

这下余陈泪彻底下来了,本来为了让余伊更好进入,他已经把下面弄到流水,没想到现在流的眼泪比后面流的水还多。

他不死心似的用手戳戳余伊的:姐姐,你别生气了嘛,陈陈把奶子给姐姐玩好不好,姐姐,主人,嗯?”

余陈用柔软的奶子摩擦着余伊的后背,乳头蹭到衣服,加重了他的喘息。

他用平常的手段讨好余伊,放在以前,余陈一惹余伊生气,他就一边夹着声音撒娇,一边拿奶子蹭余伊,余伊生气不过三秒就会原谅他。

而现在,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消磨殆尽,面对余陈的求爱,她只觉得烦躁。

“余陈,够了,回你自己的房间。”

余伊转身坐起,看着躺在床上的余陈。余陈有些慌张,他觉得姐姐突然变得好陌生,他不敢走,拽起余伊的手就往自己奶子上放,另一只手在扒自己的裤子。

他连内裤也没穿,肉棒已经挺立,上面还分泌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他用手握住,上下滑动。

余伊眯着眼看着他在自己眼前自慰:“呵,你看看你这副德行,说是卖的也没你这么贱吧?”

言语的侮辱没有让余陈停下,他的手探向已经张开的后穴。“主人,嗯,姐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嗯啊,主人,摸摸我,好不好,骚逼好痒,唔嗯,我就是卖的,我只卖给主人一个,好不好?”

余伊掐住了余陈一侧奶子的乳头,惊的余陈一抖:姐姐,你终于理我了,嘶,姐姐轻点嘛。”

余伊置若罔闻,对着掐红的乳晕来了一巴掌,“啊!”余陈第一次被打这么厉害,之前余伊为了情趣,也只是轻拍他的屁股,从来没这么重过。

余伊没理他的痛叫,手指下滑,摸到余陈的菊穴就把食指塞了进去,小穴很紧,即使刚刚他润滑过了,也只能塞进去一根手指。

余伊插了两下,余陈就娇滴滴的喊疼,她没理会,又准备塞入第二根手指。余陈嘴上喊疼,身体却很诚实,两条白皙又光滑的长腿叉成形,方便余伊的进入。

“主人的手,啊,插的骚逼好爽,主人慢点,嗯啊,骚逼流水了,骚逼流水了,主人好会肏,好喜欢。”

“闭嘴,别叫了。”

“对不起姐姐,嗯,可是真的好舒服,嗯啊,小狗前面的贱屌也想被主人玩。”

余伊看了余陈一眼,少年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粉色的欲,眼睛微眯,眼底的泪水还未干缺,配着被浸湿的狭长睫毛,嘴巴张开,舌头在嘴角舔着流出的涎水。

余伊之前会被这样的余陈迷的醉生梦死,现在她看着内心却毫无波动,她用手狠打了下余陈的肉棒,余陈又是一激灵。

余伊现在到觉得,余陈吃痛的样子倒挺好看的。她抽出在余陈穴里搅动的手指,一只手抓住余陈的肉棒,另一手在龟头上揉动。

酥麻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余陈爽的要翻白眼,“主人,啊啊啊,肉棒好舒服,额啊啊啊主人,我想射了,主人,额嗯嗯嗯啊,受不了啊!”

在余陈要准备射的时候,余伊停了下来,抽了张床头的纸,擦手,接着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手。

余陈肉棒肿胀的厉害,肉穴也痒的不行,他囫囵揉着自己的肉棒,却是半点也射不出来,他又用手抠挖自己的后穴,也是不解痒。

他裸着身子向卫生间跑去,余伊已经洗好了手,看着跑来的余陈,他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白皙,由于情动,全身还泛着点粉,可爱至极。

他嗯嗯啊啊地娇喘着凑向余伊,余伊让他跪下。娇嫩皮肤刚触碰到冰冷的地板,余陈打了个冷颤,余伊抬脚对着余陈的肉棒踩去。

余陈羞极了,余伊之前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他,他之前和余伊上床,余伊都是轻声细语哄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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